“到也不是沒有參考意義，凡事都有去蕪存菁的價值，只是有關於初代聖女出現之前的那段人類歷史，較為殘缺，想了解一下那個時代的人類統治手段罷了，天使族這兒應該會有更加詳細的資料。”
“你說這話到是十足像凱恩爺爺。”
“不一樣，凱恩爺爺是對歷史感興趣，是純粹的學者，我可就功利多了。”
“嗯，沒錯，你現在啊，就是個小官迷。”捏了捏那不安分努著的嬌小鼻頭，我笑道。
“等著瞧，我要把萊娜趕下來，當上大長老，步入人生巔峰！”琳婭小妮子也不惱，反而是順著我的話，故作反派角色的嬌笑幾聲，然後甩手一記扎心飛刀。
“到時候，吳大哥是支援我呢，還是支援你的寶貝妹妹呢？”
“咳咳，咳咳咳！”剛想再調戲幾句的我，措不及防的拼命咳嗽起來，這小妮子，也忒小心眼了，只不過是笑她一句，就把這種你是先救女朋友還是先救妹妹的無情絕殺題給丟擲來。
話說回來，如果只是女朋友這種程度的話，當然是先救妹妹了，畢竟沒有了女朋友，你還有妹妹，沒有了妹妹，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話題扯遠了，眼珠子一轉，腦子不甚聰明的我，找到了一個姑且勉強及格的答案。
“我選擇支援聯盟。”
這種時候忽然回憶起自己的救世主身份，真是太好了，原來我還是個棒棒的救世主呀。
琳婭小妮子到底心軟，沒有繼續連擊，話鋒一轉。
“吳大哥還沒說說你自己呢，找到陪練了麼？那麼早回來，莫非是還沒有？”
“不，找到了。”提起這個，我恢復了一開始的爛泥獸狀態，連近在眼前，伸手可及，可以任由自己為所欲為的兇器誘惑，都失去了十分的吸引力，嗯，只剩下九點九分了。
“琳婭，我是不是……”我猶豫了一下該怎麼開口，吞吞吐吐的問道。
“你說，我是不是……其實很弱？”
比方說，像是那種在家裡玩了幾千把人機對戰，自覺打遍天下無敵手，內心開始滋生不該有的野心，正要前往職業戰隊報名的途中，偶爾突奇想去了一趟網咖，被小學生輕鬆二十投摁在家門口揍的孤獨自閉狂躁消極肥宅？
“很弱？”琳婭眨了眨美眸，儘管腦子很機靈，俏臉挺紅潤，間或夾雜嬌喘，此刻的她還是露出了許多茫然……以及無語。
你摸著我這麼大顆的良心，就不能好好的想一想？你堂堂聯盟第一高手說這種話，確認不是在逗老孃玩？
忽然，琳婭好像懂了，臉上的茫然之色頃刻間化作濃濃的慈悲母愛。
“是說智商方面麼，其實我覺得吳大哥還好吧……至少是普通人水準……”
我說的不是智商，還有為什麼你說著說著，目光要逐漸偏移躲閃，我連普通水準的智商都沒有嗎？我允許你再次組織語言，你摸著你的良心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啊，摸良心這件事我幫你，你只管開口就行了。
“其實今天找到陪練了，只不過……”
“敗的很慘？”琳婭總算是明白過來了，原來是在新副本被虐，開始懷疑策劃……不，是懷疑人生了。
“到也不算敗，挫折吧，挫折。”我仔細回憶了一下，應該不算死鴨子嘴硬，我確實沒敗呀，雖然奈何不了烏格爾，被教做人了一番，但他也沒有奈何得了我對吧。
畢竟spy熊皮粗肉糙的屬性不是吹出來的。
就是……就是很納悶，納悶著來又有點鬱悶，鬱悶著鬱悶著，卻又找不到鬱悶的理由，所以只好懷疑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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