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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吸食 第25章 金苕與黑令:手澤尚存

“只要你真心悔改,他肯定會原諒你的。其實,”張祼繼續說道,“我也對那悠然神通之力有過覬覦之心。”

張弼驚奇看著他。

“你不必驚訝,我與你們不同,我不要功名利祿,”張祼繼續說道,“我只想能窺得一點門徑,哪怕有‘悠然仙’能力之萬一,也可以對醫術救人有無窮益處。其實,”

張祼繼續說道,“咱們父子都是一樣的於心不忍。從小到大,我一直都教見痴自然就好,那孩子也倒是全都聽我的,心思單純之極,而且無慾無求。其實我知道,只要我說一聲,讓他去獻祭,即使是血枯而死,他也會心甘情願,但‘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每當重要思想關頭,我都不忍心。

所以,與秦老太爺下棋十年,我都是:前,形勢浩大,佔盡優勢;後,自斷經脈,安然求死。其實,有些事有些人是命中註定的:我註定要失去你母親,你註定得不到那神通之力;見痴,可能註定要進行獻祭。”

“命中註定嗎?”張弼若有所思地道。

兩人轉頭,忽見遠處有一個大漢扛著一個麻袋,裡面好像還在動來動去。看那漢子匆忙模樣,臉上還洋溢著得意之色。

張祼兩人臉上不免有所詫異之色。待得靠近一些,麻袋裡忽然傳出一個女子的聲音:“救命,救命。”

他們父子此刻已經明白,這男子定是不懷好意之徒,這女子定是被強擄而來。

想也沒想,張弼就走上前去,大喝一聲:“站住,袋子裡是什麼人?”

“不關你的事,滾遠點。”那男子一臉憤怒的吼道,臉上橫肉凸起,還有一道刀痕,一看就是土匪惡霸之流。

袋子裡的女子聽到外面對話聲,也連忙大喊道:“救命,救命。我是劉家大小姐,被這綁匪擄走的,還請壯士救我。”

張弼摸了摸腰間,才現自己的手槍不知道掉落哪裡了,只好拿出刀子繼續喝道:

“放下她!”

“喲,路見不平,就要拔刀相助啊。不過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這漢子立馬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繼續大罵道,“快滾,要不然,就等著吃槍子吧。”

見到對方有槍,張弼不敢上前,但是又不甘於退縮,還沒來得及細想,那大漢就開了槍,只不過打在張弼腳下,應該是作為恫嚇。

“還不走,你跟那老頭都得死。”大漢繼續說道。

看著自己的父親,張弼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自己非對方之敵,剛想放下刀,誰知那大漢嘿嘿一笑,立馬對著張弼胸口就是一槍。

兩父子都沒反應過來,接下來倒是三個人都驚呆了。只見張弼胸前並沒有傷口,那子彈早已經被衣服彈開了。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大漢還想繼續開槍,結果現自己居然動不了了,手槍扳機也是像卡住一樣,任憑如何用力也扣不動。

更讓三人驚奇的是,河裡水色流動,有一大團水幕竟然從河流湧了上來,裡面好像裹了一些東西。待那水團湧到岸上,逐漸散開,赫然出現三個年輕人,兩男一女,其中一個身著黑灰長袍的男的帶頭,樣貌俊朗不凡;左邊男的臉色略顯黝黑,穿著一身黑色正裝,滿臉都寫著四字:正義凜然;女子穿著白色裙子,十分俏皮可愛。

三人走上前來,那俊朗男子走到大漢前面,單手輕提,把他肩上的袋子放下,鬆開口,一個穿著黃色旗袍的年輕女子慢慢出現,那女子手腳被綁住,身上還有不少黃金飾品。此刻看到俊朗男子,倒是沒有十分害怕,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看。等到手腳繩子解開,被旁邊白衣女子提醒這才回過神來。

黃衣旗袍女子雙手立馬就握住了俊朗男子的手,連連感謝救命之恩。看那情形,倒是有些恨不得以身相許。

“喂,喂。你沒事了吧?”旁邊白色衣裙女子倒是忍受不了了,急忙上前去掰開那旗袍女子雙手。俊朗男子連忙苦笑,旁人一看就看得出來,這種情景他已經經歷許多了。

“沒事,沒事,多謝救命之恩。帥。。公子,不對,姑娘,你們是?”對著白衣女子,那黃色旗袍女子說道。

“我叫盈儀,那位黑色衣服男子叫盈許,”白衣女子故意最後介紹,“他叫盈守,取’自‘持盈守成’之意。”

“我叫劉容,你們專程來救我的嗎?”黃色旗袍女子好奇道。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倒是把那定住的大漢和張祼父子晾在一邊了。

“不是我們救你的,你應該感謝那二位。”盈守看向這邊的父子二人說道。

那女子一臉茫然,這才不情願的向父子二人道謝。

張弼扶起張祼,對著那黃衣女子回道:“小姐,您不用謝。我們二人不過是暫時拖住了那歹人,真正救人的是他們。”

說著,張弼把頭轉向盈儀三人,拱手說道:“我們父子還要感謝三位的救命之恩呢。對了,你們是‘吸魂者’嗎?”

這時,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盈守說道:“您二位竟然知道‘吸魂者’!”

“我們父子之前見過‘吸魂者’之能力,今日又見三位能力然,比之前看見的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張弼淡淡說道。

“見過?那估計應該是‘靈使’,只有那幫傢伙喜歡在人前炫耀。我們‘吸魂者’一直都是隱秘存在,吸收道家淡泊、自然的思想,不像那幫傢伙喜歡追求名利。”白衣女子噘著嘴說道。

“‘靈使’大人嗎?”劉家大小姐插嘴道,“我聽我父親說過,世界上有使用‘然神通能力’之人,我們都叫他們‘靈使’大人,專門幫助我們普通人對付壞人。不過,我們無緣得見其‘神通’。”

“三師兄你看看,”那白衣女子急忙說道,“我們倒是不求名,一直都是隱秘,甚至鋤強扶弱也不留名。結果到頭來,名聲都給他們了。長此以往,我們‘凌雲道’就找不到‘吸魂者’了,咱們一脈就此斷絕了。”

“住口。”白衣男子急忙說道,“‘凌雲道’幾個字,師父可是不讓我們隨便去說,一來怕炫耀,二來怕惹事。”

“我覺得七師妹說得對,”那黑衣男子盈許總算插上話了,“咱們也不能太墨守成規了,師父說不能隨便說。咱們現在是做好事,人家肯定要記住恩人名字。咱們為‘凌雲道’正名,有什麼不好?”

三個人又吵了起來。

“凌雲?”張弼突然想到了什麼,從懷中摸出黑色牌子,突然問道,“你們認識這個嗎?”這個牌子當初是從鍾書白所留盒子掉出來的,盒子裡金色的物件是什麼自己不得而知,但是這黑色牌子,張弼倒是一直隨身攜帶,雖然不知有什麼用。

三人看到張弼手中的東西,立馬都瞪大雙眼。

“這。。這是。”白衣女子正想要說什麼,盈守立馬打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