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粉色衣裙好像猜到了張智的心思,她心識一動,小築外,立即傳來一聲‘馬鳴嘶吼’之聲。
然後只見,梳風道長、劉清等也都被驚醒。
“怎麼了?”詩音揉著睡眼好奇道。
“沒什麼,應該是馬匹受到什麼驚嚇,所以叫了一聲。”劉清睜開眼道。
“天快亮了啊?怎麼感覺有些清冷,是不是要下雨了?”沈晨看向門外說道。
“晨哥,我們也該起了,又是新的一天,該出啦。”董雲看著沈晨笑道。
“小怡,我們也該起來了。”知芽對著小怡說道。
張智撓了撓頭,看向粉色身影,心裡問道:“是不是你把那馬兒驚嚇著了?”
“嗯。反正那馬兒已經醒了,我只是嚇了它一下。”幽堇心底回道。
“嗯?你在屋內,也可以看到屋外場景?這又是什麼‘神奇魂術’?”張智好奇問道。
只見這粉色衣裙眨了眨眼睛,突然開口,俏皮道:“你想知道啊?等你先學會我教你的隱身術,我再告訴你。”
劉清等也是突然好奇看著這粉色衣裙,他們互相看了看,眼中驚異之色濃郁:畢竟他們很少能聽見這粉衣女子主動開口,更從未聽過其如此語氣。
張智也是立即眉頭微皺,好奇地看著這粉色衣裙。心裡詫異著,別說劉清他們,他也從沒見過這幽堇如此語氣和表情。而且此刻這少女表情、語氣,宛如自己印象中、久違的那秦語荏一般。自己現在更有種錯覺-----這兩人什麼時候性格也如此接近了?
一眾人魚貫走出小築外,然後也都各自忙活起來。
沈晨和董雲、知芽、小怡,把包袱整理到馬車上。
劉清則把馬匹牽到馬車旁,他此刻驚奇地看著馬車,現這‘橡木馬車’居然依舊鬱鬱蔥蔥、生機勃勃,像是剛剛長出來一樣。再轉頭看向那粉色身影,他眼中迷離之色更甚了。
張智見眾人已經收拾好,拉著幽堇靜靜矗立,看向這竹林小築;眾人也都慢慢圍了過來,一起看向這竹林小築,都有一種‘家’的感覺。
張智心裡知道:‘竹色雖好,也難長青’,自己目前已不願意繼續停留。然後心裡對著粉色衣裙示意了一下。
只見,她鬆開張智的手,向前走了兩步,兩隻手在胸前,十指靈動。
眾人見那竹林小築,再次延展分開,緩緩恢復之前的竹林本色。
知芽和小怡再次看的目瞪口呆,她們倆也沒想到,自己呆了一天一夜的竹屋居然是活的。
梳風道長更是看的心驚,只見他眼中滿是驚奇之色,喃喃道:“這。。。這。。也太匪夷所思了。。。”然後再次轉頭看向那粉色衣裙,臉上、頭皮有一種麻痺之感,繼續喃喃道:“仙。。仙術。。非人之力。。這絕非人力可為。。。。”
幽堇再次回到張智身邊,兩人重新十指緊握。
劉清也把馬車拉了過來,他看向幾人,又看向馬車,為難道:
“見痴道長,我們馬車,好像已經坐不下這麼多人了?”
張智撓了撓頭,看向旁邊的粉色身影,不待其開口。只見粉色衣裙眼光看向那橡木馬車,然後伸出左手,五指點點。
眾人只見那馬車車輪與草地相接之處,立即生出眾多根系,然後馬車像是慢慢生長一般,變得長了些、寬了些。。。
詩音、董雲揉了揉眼睛,驚奇道:“活的?這馬車居然是活的?”
知芽小怡再次瞪大眼睛;沈晨、何志奇也看的目瞪口呆。
劉清看的出奇,此刻他也明白了這馬車為什麼依然充滿生機了。
梳風老道士已經是驚訝地不能言語了,他現在看向粉色少女,到真的是有些‘如視鬼神’一般了。
張智好像看懂了什麼,在心裡問道:“這‘術’:是不是先‘塑魂以再生’;然後,‘割魂以獨立’;最後,‘養魂以生生不息’?。”
粉色衣裙轉過頭看向張智,點了點頭,在心裡回道:“嗯,你終於看懂了。其實你有沒有現,你一直以來都是表現的‘被動接受甚至抗拒學習‘魂術’’,但你卻是用行動說明,你其實一直在以乎預料的方式,領悟、掌握‘魂術靈力’。”
張智聽完,皺了皺眉、眨了眨眼,低頭沉思起來。片刻後,轉頭看向依然驚訝不已的一眾人,長撥出一口氣。然後不再多想,對著眾人說道:“大家請上車吧。”
詩音等回了回神,互相看了看。然後,董雲拉著沈晨,又拉著知芽、帶著小怡,四個人便朝馬車走去。
沈晨先爬上馬車,又把董雲、知芽等一一拉上車,四人先行進入馬車之內;詩音帶著何志奇也跳上馬車。。。
張智轉頭,看向劉清和梳風道長。
劉清立即拱手道:“在下識路,還是駕車就好。”
梳風老道士也對張智點了點頭:“老道士我也在外駕車好了,你們年輕人在車內多溝通交流,老道士我就不參與了。”然後他轉頭對劉清說道:“劉清小友,我們倆路上交流一番如何?”
劉清笑了笑,拱手回道:“在下求之不得,正好有很多問題,想向您請教。”
張智只好對兩人拱了拱手,然後拉著幽堇一起‘控風飛行’、飄到馬車之上,挑開車簾,也坐了進去。
梳風老道士看向劉清問道:“‘控風飛行之術’?”
劉清一個‘請’的手勢:“您請,我們車上說。”
老道士捋了捋白鬚,點了點頭。
隨著劉清“駕”的一聲輕喝,白馬輕鳴,四肢用力,拉著橡木車,帶著眾人便朝南方繼續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