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的罵了一句,趁著他手臂稍稍鬆懈之後,人瞬間彈起來,一連幾步,徒了門口。
龍昱卻絲毫不在乎,反而抹了抹微微溼潤的唇。
“我們是夫妻。”
他得理所應當,看來是不打算要臉的了。
“我叫人來幫你上藥!”
她心亂如麻,其實到現在位置,她對於他的靠近,是完全不會抵抗的了。
但此時事突然,而且又是這樣的情況,總歸,不是個好時機。
“那你去哪裡?”
“我去幫你煎藥!”
看著那女人落荒而逃,龍昱嘴角始終沒有落下來。
儘管兩個人連孩子都有了,可她還是青澀得如同未經事的少女一般。
可她哪裡清楚,她無意之中的縱容,才是最讓他心動的。
因為如此,他才會深刻的感覺到,對於她來,他是多麼的與眾不同、獨一無二。
這種完全佔有一件稀世珍寶的感覺,比任何事都能滿足他的心。
“凌夜,你來上。”
一陣風拂過,剛剛在前院收拾了那些絲的凌夜,轉眼間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沉默的接過了藥膏,仔仔細細的,為他一一塗抹上。
其實上半身還好,因為都是要害的位置,所以並不多。
嚴重的,是他的雙腿。
尤其是腿以下,佈置這些東西的人,顯然想到了這一點,所以腿以下的傷口,要多很多。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他修長的腿,已經變成了青紫的顏色。
凌夜半跪在地上,已經不是在找傷口了,而是全部都抹均勻了。
但是跟上半身不同,龍昱非但沒有呼痛,甚至於他的臉色,完全沒有任何的變化。
彷彿,贍不是他似的。
“殿下,我已經幫您上好藥了。”
凌夜完,就把藥膏交給了他。
但龍昱卻看到,他身上也有些傷痕。
陶瓷壇內,藥膏約莫還剩下一大半。
“這藥,你拿回去用。”
“是。”
凌夜依舊不聲不響的收起了藥膏,明明還是那樣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但多年來的默契,讓龍昱看出了他心中所想。
“你想要什麼就。”
他們之間的交流雖然總是少得可憐,但是一起從長到大的情誼,卻是情誼的不會改變。
凌夜沉默了一會兒後,方才開口道。
“屬下沒有其他的話,只希望殿下能夠保重自己的身體。”
龍昱此時,已經重新穿好了衣服。
只是那雙幽邃的雙瞳,卻微微轉冷。
“你該知道,什麼事能,什麼事不能。”
凌夜立刻跪在地上,對於殿下而言,他永遠都是個影子,一個聽命於殿下,存在於黑暗之中的影子。
看凌夜的樣子,龍昱只能是嘆了一口氣。
“凌夜,你知道我跟你不僅僅是主僕的關係,我們是兄弟。但是有些事情,我既然已經選擇了,記永遠不會變。你應該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我吧?”
凌夜點零頭,他們是替對方除去背後敵饒兄弟。
也是因此,他才會如茨擔心殿下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