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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小說家 第二四八七章 長生圖

“師弟!”

“雲中之書錄文字?”

“此物便是你所察覺的天宗山川水澤風雲之根?”

“這些文字……有些熟悉,有些像天干地支之計數,先前白玉板上不好識別。”

“如今觀其脈絡,有些熟悉。”

赤松子亦是眸生亮光,凝視白玉板上方的紫色雲霧,那裡面正有道道奇異紋理蜿蜒而動。

白玉板上的一枚枚文字便是從上面化出。

筆畫上不為繁瑣,大致識得,起碼從那些脈絡的演變可以簡單知曉為何選中那枚文字!

“風無形!”

“雲無相!”

“風雲的脈絡居於天地間,而這塊白玉板可以將風雲之力定住,且不住給於梳理。”

“它定住的不僅僅風雲虛空之力。”

“更有合道歸元的道理,將那般歸元的道理定住真空,使之數百年來一直居於此地。”

“風雲矗立於此,上映日月星,下映精氣神,乾坤歸元,六合八荒納入一隅,山川水脈在這束風雲道韻下調和!”

“這塊白玉板的秘密……藏在這些文字身上。”

“它此刻的演變……在詮釋其中秘密?”

“倉頡造字,二十八枚文字之源。”

“鳥蟲文字,世所傳聞,乃是倉頡觀天地萬物萬靈,取其形體,化作鳥蟲文字。”

“是以,許多文字一枚枚看起來都可清晰認識。”

“後來的篆文演變都有以其為本源。”

“如今大秦的制式文字取其形體,更是取其意蘊。”

“這二十八枚文字……若是依從白玉板的異象,當非從天地萬物萬靈中來,而是……雲霧的紋理化出?”

“雲紋篆書?”

“風雲本無相,有人從變換萬千的風雲軌跡中取得一定痕跡,化作文字?”

“《道德》有言,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下母。”

“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強為之名曰大。”

“又語: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雲紋篆書?”

“雲紋道書?”

“難道有人想要將許多道理強行以文字具象化?真正的呈現出來?”

“那般境界連祖師都做不到,倉頡?”

“他也做不到!”

“風雲之象?”

“無形無相,有形有相,取其一,歸其元,定其序,化其形,這二十八枚文字……同倉頡後來的鳥蟲文字不同!”

“加了一些東西,融入了風雲道理!”

“倉頡的修行?”

“以文字演化修行?”

“……”

面前的那團紫色雲霧還在不斷演化雲紋篆書,將白玉板上的二十八枚文字一一化出。

的確可以大致識別出來。

二十八枚文字所指是一件盛事,前面四個字,很像鳥蟲文字中的戊己甲乙,起碼從雲紋篆書的演變角度來看。

是那個意思。

或許是上古歲月,倉頡那時候的計時規則。

後面則是——居共友四個字,是兩方或者幾方之人匯聚一處,聯盟起來,成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