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茶樓，松鶴延年包廂。
陳東端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三個女人，面色古怪。
這三人，一個是6佳，另外兩個則是孫曉柔和王月柔。
陳東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會和這三位一起，客客氣氣的坐在這裡喝茶。
“6佳，這兩個，是你帶來的幫手嗎？”
“是幫你來和我吵架吧？”
“算你贏吧，一個女人相當於五百隻鴨子。”
“我面前可是一千五百隻鴨子呀！”
“陳東！”王月柔皺眉道，“你這是什麼態度呀？6佳一直對你那麼客氣，你就這麼和她說話？”
“客氣？”陳東撇撇嘴，“暗中監視我，也叫客氣？”
“你冤枉6佳了！”王月柔沉聲道，“把你的身份做特殊標註，是前幾天***作的，走的是我們部門的路子，6佳根本不知道。”
“擦！”陳東一愣，看向了6佳。
6佳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陳東“哼”了一聲。
“沒想到我還會受到這種特殊的待遇。”
“王月柔，你憑什麼這麼做？”
“你有監視我的權力嗎？”
王月柔攤了攤手。
“長期監視你，我做不到。”
“不過，我可以監視你幾天。”
“臨時性的，許可權也不大，只限於你有出境或者出國，或者大額資金往來的情況。”
“恰好，你在我能監視的幾天裡，辦了出國相關的業務。”
“今天上午，監控的時間就已經過了。”
“我可以對我的職業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陳東琢磨了片刻，嘆了口氣。
“算了，體制的強大，我算領教了。”
“6佳，我錯怪你了。”
“你們興師動眾的找我，不只是向我解釋這麼簡單吧？”
“有事直說吧。”
6佳看了看王月柔，又看了看孫曉柔，“誰來說？”
王月柔和孫曉柔同時指著6佳。
“你說！”
“你和他熟！”
6佳無語，白了孫曉柔一眼，“明明是你的事！”
孫曉柔挑了挑嘴角，“毒品案也有線索指向那裡，說不定我能查到什麼東西呢？”
“好吧，我說！”6佳理了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