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合鬼修修煉的功法本來就寥寥無幾，鬼修人人誅之，恐怕早就被毀掉了，只能吸收精氣血修煉。”黑衣女鬼如實道，眼底一片諷刺之色。
葉緋染微微挑眉，過了一會才道，“說不定沒有被毀掉呢！”
聞言，黑衣女鬼奇怪地看了一眼葉緋染，她怎麼覺得此人對鬼修很感興趣。
南霜擔心葉緋染和葉涵會對黑衣女鬼不利，因此端著茶具匆匆而來。
南霜坐下泡茶的時候，葉緋染揶揄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放心，我們不會對黑衣女鬼做什麼。”
聽到此話，南霜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又狠狠地瞪了一眼葉緋染。
明明她們已經給姐姐下毒，還說什麼不會做什麼，真虛偽！
看到南霜的反應，葉緋染其實很想笑，真懷疑她到底有沒有被威脅的自覺，竟然頻頻以這樣的態度對她。
不過，她確實對她真實的反應有好感。
接下來，三人一鬼都沒有說話。
南霜沏好茶之後，氣呼呼地把茶推到葉緋染和葉涵面前。
葉緋染和葉涵對望一眼，眼底皆閃過一抹笑意。
葉緋染輕輕抿了一口茶，抬眸看向夜空中皎潔的月亮，感慨出聲道，“美人、美茶、美景，真令人心情愉悅！”
葉涵看著湖中倒影的月亮，默默不說話。
南霜看了一眼一旁的黑衣女鬼，直接開門見山問道，“喂，周圍的環境你們也看了，茶也喝了，是不是該說說你到底要我們做什麼才願意給解藥和做交易？”
葉緋染挑眉，似笑非笑地道，“這位南霜姑娘，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如果換作是別人，我想你們兩個可能早就去見閻羅王了。”
“我……”南霜心裡有點心虛，但依然仰挺胸，她這樣子只不過是因為生氣，還有給自己壯膽，“我這不是著急嗎？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們尊姓大名啊！”
“詢問別人名字的時候不是應該自我介紹嗎？”葉緋染語氣不緊不慢道。
葉涵看了她一眼，眼底閃過一抹無奈，看來染兒真的打算收了她們，不然也不會那麼有耐心地調教。
聞言，南霜撇了撇嘴，看了一眼黑衣女鬼才道，“燕南霜，她是我姐姐燕南露。”
燕姓？
葉涵微微一怔，聯想到她們之前的反應，下一刻眼底閃過一抹驚訝，問道，“你們莫非是孤雁國的燕家？”
燕南霜和燕南露看了一眼葉涵，神情憂傷，顯然是預設了。
葉涵想到燕家的事情，看向葉緋染，嚥了咽口水才道，“傳聞燕家是養鬼的家族，所以孤雁國的人都想著滅了燕家，想不到……”
“想不到燕家真的被滅族了對不對？”燕南露蒼白如紙的臉揚起一抹諷刺又憂傷的笑容，“我們祖父當年只不過救了一個鬼修，就被他們大肆宣傳我們燕家養鬼，他們還真厲害，單憑一張嘴就把我們燕家全族推向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