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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少是個寵妻狂 第八百六十九章 父子爭吵

許若盈送顧海回了顧宅,兩人就在客廳裡坐下了。

傭人送上了冒著熱氣的綠茶,碧綠『色』細嫩的茶葉在茶杯中沉浮,誰也沒有先開口。

今天顧紹欽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對這裡的兩個人都是存在的。顧紹欽並不願意善待他們,甚至冷落,不願意給他們任何一個好的臉『色』。

兩個人都已經被顧紹欽拒之門外。

故而許若盈知道顧海或許在她接近顧紹欽的過程中,並沒有那麼大的作用。顧海也知道,許若盈並不是他想象的那般讓顧紹欽喜歡。

這麼一來,兩個人對對方的作用都並不大。顧海不能夠幫助許若盈得到顧紹欽的青睞,而許若盈也不能夠幫助顧海讓他與顧紹欽的父子之間的感情重修於好。

可是他們唯一能夠直接一點的合作物件,也只有對方。

所以他們誰也不願意第一個『露』出底線,若是讓別人掌控了先機,付出的就要比對方多得多。

顧銘城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看見了許若盈與顧海兩個人之間詭異的沉悶氣氛,他頗為不解,但是心思卻並不在這上面,故而他也並未太過在意。

他在意的是狄青龍手中的那些股份。

快步走上前來給顧海與許若盈打了個招呼:“爸,許小姐。”

許若盈微微點頭,她對顧紹欽這個不懂事的弟弟也並不感冒,不過她現在的目光卻在顧銘城身上停留。

來找她尋求合作的人告訴她顧氏裡有他們的內應,卻沒有告訴她到底是誰。不過就算他們不說。她也能夠猜得出來。

整個顧氏,最憎恨顧紹欽的人,也只有顧銘城。但是她聽說顧銘城從來沒有在顧紹欽手裡贏過一次。他總是失敗者。

於是許若盈就有些看不上顧銘城,卻也不由自主的打量顧銘城。

若是忽略顧銘城臉上若有似無的憎恨與陰沉,他也算得上是一個容貌出挑的貴公子。他身上白襯衫熨燙得筆挺,在外頭金黃『色』陽光的照『射』下竟然也有幾分溫潤。柔和卻泛著青『色』的絲輕柔的飄揚,映襯著他與顧紹欽相似的眉眼,竟然平添了幾分華貴之氣。

就是缺少了兩分乾淨。許若盈不動聲『色』地收回自己的視線,並不再在顧銘城身上留下過多的注意力。

“爸,怎麼樣,你拿到了沒有?”顧銘城一屁股坐在了顧海的身邊,全然沒有一點優雅,反而像個痞子一般沒有優雅的氣息,他的眼中帶著幾分不耐煩與急切。

顧海看了一眼許若盈,只見她安安靜靜的端著茶杯坐在沙上不言語,羽睫微垂,看不清晰她眼中的情緒。

顧海對顧銘城的口沒遮攔也並不生氣:“沒有,拿不回來了。”他倒是直接告訴了顧銘城。

今天從顧紹欽那裡過來他就已經知道了,顧紹欽肯定早就已經把股份拿到手裡了,就再也沒有機會拿回來了,除非……有一個人能夠牽制住他,並且那個人還是他顧海的人。想到這裡,顧海又看了一眼裝作什麼也沒聽見的許若盈。

“拿不回來了是什麼意思!”顧銘城的聲音陡然拔高,竟然有幾分女子的尖銳。

顧海不由不滿地瞪了一眼失態的顧銘城,輕聲呵斥道:“什麼什麼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大呼小叫的做什麼!沒有看見這裡還有客人嗎?丟人現眼!”說著,顧海也輕輕拄了兩下手裡的柺杖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然而顧銘城並未注意到他的不滿與眼『色』,他滿心都是顧海那一句“拿不回來了”,難得能夠認真使用一次的腦子像機器一般在想著那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可什麼也猜測不了,就算有所猜測也被他否定了,於是他根本不在意顧海的話,一雙眼睛裡盡是不可置信的憤怒與懷疑:“爸,那些股……”看了一眼許若盈,他到底還是知道保留:“那些東西就在他的手裡,現在他拿著也沒有什麼作用,什麼叫做拿不回來了?”

“哼,我連他的面都沒有見到,還想拿回來什麼?”顧海提到這個事情也是滿眼的陰鷙,他對那個李警官的油鹽不進也是滿心的憤恨。

顧銘城也看出了顧海的怒火,可他更在意那些在狄青龍手裡的股份,聽顧海說他連那個人的面都沒有見到,他就有幾分懷疑:“怎麼可能見不到?給點錢不就行了,況且那些東西,如果真的一直把我在他的手裡,只怕真的就要……”

那些股份的重要『性』,就算顧銘城不提醒,顧海也清楚得很,但是現在就算是他清楚,也知道拿不回來了。

“哼,就算你見到了。也拿不回來那些東西。”顧海想到顧紹欽的態度,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個滋味,對顧銘城這麼焦急的模樣也沒有太過在意,反而生了不耐煩:“那些東西已經不在他的手裡了,你去找他要也沒有任何作用。”

“不在他的手裡,那在誰的手裡?”顧銘城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眼中帶了質問,嗓音也帶著幾分不信任:“爸,你不會是拿回來了不想給我吧?那些本來就是你給我的,憑什麼不給我?”

他似乎已經篤定了顧海已經拿回來了那些股份,然而卻是並不願意給他。

顧銘城想到了與別人的計劃,如果少了那些股份,那麼就很難進行,他急切的想要扳倒顧紹欽。前面進行了那麼多次的計劃,都讓顧紹欽好運氣的躲過去了。這一次他要保證萬無一失。

可事到如今顧海卻告訴他股份不在狄青龍的手裡,也見不到狄青龍的面,他是不相信的。畢竟顧海已經把顧氏都給了顧紹欽,如今不把股份給他也是正常的。

只是不給他股份,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之前做了什麼。

“混賬東西,你還好意思說這個話!”顧海被顧銘城的懷疑弄得滿腔怒火,他今天連續吃虧,本來就怒火沒有地方,現在顧銘城竟然還敢這麼胡『亂』猜測他,顧海只覺得怒火直直就衝上了腦門。

但是許若盈在這裡。他並不願意讓人窺見他的窘迫,於是猛然站起身來:“你給我回去閉門思過,好好想想你自己做錯了什麼。竟然還敢來懷疑我?我治不了顧紹欽難不成還治不了你?給我滾回去!”

顧銘城的臉一下子就漲得通紅。

許若盈還在這裡,顧海竟然就直接讓他滾回去,全然沒有給他一點面子。顧銘城的脾氣也上來了,竟然也冷了臉『色』,像一隻要咬人的狼,狠狠盯著顧海:“哼,爸,你不會被我說中了心思所以才惱羞成怒吧,當初您給了我那些股份,就應該是我的,憑什麼收回去?”

他已經破罐子破摔,完全不在意還有許若盈在這裡。在他的心裡,既然顧海不給他面子,他也不打算給顧海面子。

顧海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他的胸口起伏跌宕,好像下一刻就要暈厥過去,他沒想到顧銘城竟然這麼混賬,敢這麼對他說話,手指顫巍巍的指著顧銘城:“你,你這混賬東西,我把我的股份給你了,你拿去送給不該送的人,現在拿不回來了,竟然還敢懷疑我?”

顧海也不在意有沒有外人在了,反正現在股份顧紹欽已經拿回來了,早晚都是要被別人知道的。許若盈如果想要和顧紹欽在一起,就必須聽他這個公公的話。他倒也不怕許若盈知道。

“不是我懷疑您,”顧銘城卻是依舊不相信顧海:“您是顧家的家長,顧氏的董事長。只要你說了話,想個辦法,為什麼見不到那個人?你別想矇騙我!爸,你把股份收回去,難不成要讓顧紹欽那個野種笑話我嗎?我手裡沒有股份,他卻是掌控著顧氏,別人會怎麼笑話我?說我還不如一個野種!”

許若盈眼底閃過一絲冷芒,卻依舊一動不動,看著自己手裡茶杯的茶葉一動不動。這個顧銘城真是個蠢貨。和他合作能夠有什麼辦法,不過是仗著顧海疼他就胡作非為罷了。

“那是你大哥,他是野種,你是什麼東西?”顧海想到了顧紹欽口中的野孩子。如今聽到野種兩個字,竟然覺得難堪又刺耳。於是一雙老眼裡也是滿腔的失望與烈焰一般的憤怒:“如果不是他,你現在早就已經進了監獄,還敢在這裡大言不慚?”

“呸,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弄丟了這些股份,我的東西被他搶走了用的心安理得,我憑什麼不可以搶回來?野種就是野種,沒有資格與我相提並論!”顧銘城卻也來了火氣,提到自己前幾次的窘態,都是顧紹欽造成的他就恨不得將顧紹欽給掐死。

不在顧紹欽面前,顧銘城就是個什麼都敢說的人,在顧紹欽面前,他就是個軟腳蝦,話都不敢說一句。

顧海知道顧銘城口中的那個他的東西是什麼,他也一直希望是顧銘城繼承顧氏,可是顧銘城做的事情沒有一個讓人滿意的,況且顧銘城的話也是觸及了顧海的面子。

他實在不想聽那個野種兩個字繼續出現在他的耳朵邊,彷彿在提醒他當初的顧紹欽是怎麼一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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