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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首席魔女 chapter 114 你要我的血麼

門在這時候被開啟了,木槿坐著輪椅進來了,他在看到季蘇菲胸前的鮮血後,只覺得刺眼的痛,滑到季蘇菲的面前,“你在幹什麼?”

季蘇菲睥睨了木槿一眼,拿起毛巾擦拭著血液,拿出一個精緻的水晶瓶,挑了一點藥膏抹在傷痕上,血很快就止住了。

“你進來做什麼?”季蘇菲的聲音裡沒有一絲波瀾,似乎那劃破肌膚的疼痛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你的血的味道……”木槿抬起手,“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季蘇菲側過身,漫不經心的說道“只是討厭這圖騰刺青!”

“你一心想要得到那沙漏中的力量,又何必在意這些外表!遲早會消失的!”木槿幽幽的說道,季蘇菲看了他一眼,倒是沒說什麼,躺倒床上休息去了,昨夜的瘋狂也的確是累了。

木槿看著季蘇菲躺在床上,來到她的身邊,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季蘇菲沒有拒絕,木槿紫眸中閃過不明朗的色彩,“你得到你想要的,你開心嗎?”

季蘇菲閉著眼睛,睫毛微微動了動,卻是沒有說話,彷彿是睡著了。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白羽揚終於帶著關於安家的資料回來了,雖然只是一些皮毛,但是對季蘇菲來說,足夠了,她並不需要對安家十分的瞭解,只需要一個大概的瞭解。

安家無論實力還是勢力在燕京城和四大家族都是不相上下的,但安家之所以未能擠入四大家族,並不是因為它能力不夠,畢竟宋家那麼一個廢物擺在那裡,安家不可能擠不進去。

四大家族不過是別人崇尚的一個稱謂,其實四大家族都是相互單獨的個體,並不是聯合主體,所以安家不存在擠不進去的說法,主要還是因為安家的出身。

安家並不似其它家族那樣是豪門世家的出身,而是黑道世家的出身,安家可以說是炎黃國隱藏的一個龐大的黑道勢力,遼幫就是安家的其中一股勢力,這也是為什麼遼幫為什麼展的如此強大的緣故,這樣的一股勢力自然不能在明面上公開。

再者,安家上一任老家主也是玄宗門一派赫赫有名的長老,是排得上位的,說話極具影響力,老家主仙逝後,他的兒子安明義就繼承了家主之位,同時也繼承了玄宗門長老之一的席位。

安明義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安若水就是他排行第二的女兒,世人能見的就是安家長子安若霆和次女安若水,而小兒子卻是沒有人見過的,據說是自小身體不好,所以不宜見風。

安明義坐在安家的家主,手段是十分有一套的,不僅有弒神,還會操控行屍走肉。

白羽揚沐浴後,便是來到了季蘇菲的臥室,來的時候他心裡有些忐忑,若是木槿在季蘇菲的房間裡,自己這樣出現會不會太尷尬了。

不知不覺的已經走進了季蘇菲的臥室,一眼就看到季蘇菲坐在沙上看那些資料,她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碎花睡袍,脖子到胸口的那些圖騰詭異的誘惑著人心。

“大小姐!”白羽揚站在季蘇菲的面前,季蘇菲放下了手中的資料,這些內容他已經大概的瞭解了。

“你做的很好!”季蘇菲算是誇獎了白羽揚,的確,白羽揚是一個很出色的執事,任何事交給他去辦,季蘇菲還是很放心的,就如安家這份資料,他能詳細到這一步已經足夠了,畢竟事關玄宗門的事情不是那麼容易可以查到的。

“大小姐滿意就好!”

房間裡再次安靜下來,白羽揚想了想,似是鼓起勇氣的開口了,也不知道過了這麼久,自己這般開口會不會惹了她的厭惡。

“大小姐今晚……需要我的血嗎?”白羽揚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臉紅的要滴血,素來在人前精明如狐狸的他也會有如此侷促不安的時候,若是讓董事局的那些老頭子看見了,定是要嚇得直接去精神病院了。

季蘇菲眯起眼眸,波瀾不驚的打量著白羽揚,倒是沒想到白羽揚在見到自己後,提出的會是這麼一個請求,隨後也有一絲瞭然。

“你去床上躺著!”季蘇菲漫不經心的說道。

白羽揚的眼底掠過一抹光亮,便是轉身走到床邊,徑自脫光了所有的衣服,整個人都有些激動忐忑的躺在床上,好似一個等待臨幸的妃子。

季蘇菲一直坐在沙上擺弄自己的筆記本,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床上的白羽揚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他偶爾回眸去看一眼季蘇菲,卻見季蘇菲依舊安靜的坐在那裡擺弄鍵盤,也不好去打擾了他,便是繼續安靜的躺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羽揚等著等著就睡著了,他原本就累了,奔波了一天,昨日也是匆匆忙忙的趕來燕京城和季蘇菲會面,算起來可以說有兩三天不曾好好睡一覺了,這會兒躺在柔軟的床上,自然是抵抗不住瞌睡蟲的騷擾。

聽到白羽揚均勻的呼吸聲,季蘇菲才放下電腦,起身活動了一下全身筋骨,站起身走到床邊看著白羽揚沉睡的倦容,輕輕的為他蓋上被子。

季蘇菲就這麼坐在床邊靜靜的打量著白羽揚,若是白羽揚醒著,定是要為季蘇菲此時這個溫柔的眼神而沉溺的受寵若驚。

季蘇菲的手指拂過白羽揚的臉,他平日裡總是戴著眼鏡,遮掩了這雙漂亮的眼睛,初見他時,他紈絝風流,站在更衣室的外面看著自己換衣服,戲謔她要不要幫忙。

後來他成了她身邊的執事,只為報復白家給他的屈辱,她從不曾留心過這個大男孩,那時候,她的目光都落在了6子豪的身上,可惜……6子豪總是覺得不夠,最終糾糾纏纏的,反而落了那樣一個結局。

季蘇菲想到了殷寒,忍不住的自嘲的笑了……

“明明身邊有真心愛我的人,我卻偏要捨近求遠的去得到一個根本不會屬於我的人,原來這世間最愚蠢的人是我自己!”季蘇菲看著白羽揚自言自語道,聲音鬼魅的有些陰陽怪氣,“我真是噁心的讓我自己都作嘔!”

季蘇菲取出一個精緻的銀白色鐵皮箱,這裡面裝的都是各種藥劑,以及針筒,她捏著針筒攝入一小瓶透明液體,隨後緩緩的注射進白羽揚的肌肉中,看著白羽揚微微蒼白又時而燙的臉頰,這才收起了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