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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首席魔女 第15章 黃瓜

所有人都震驚而又有些崇拜的看著季蘇菲這個狂野的動作,傲慢的讓人覺得這都是理所當然的。

“喪狗,我說了,你運氣很不好,就憑你也想對我動手,簡直是可笑之極。”

“臭三八……”喪狗兩條腿胡亂的蹬著,可腦袋瓜子卻死死的按在桌面上動彈不得,他心底也開始慌亂了,“臭三八,你有種就和老子單挑……”

“我為什麼要和你單挑,你知道,我是個女人,怎麼會有種呢?”季蘇菲眯起眼眸,輕蔑的語調讓人有些笑,那透著幾分桀驁不馴的姿態,卻是散著迷人的光彩。

“臭三八,你快放了我大哥,你……”鄭天陽剛一開口,就被後面一道強大的力量給狼狽的推倒在地上,只覺得全身都齜牙的疼。

“誰?哪個王八蛋敢推老子……”一扭頭,在看到一個巨人後,所有的聲音都焉兒了,下意識的以為這是酒店的保安人員。

“你……我們是來找這個三八有死人恩怨,與你酒店無關……”鄭天陽的聲音都有哆嗦,任誰看到這麼一個一米九、狀如牛、全身滿是達肌肉的大黑熊,都會害怕的。

那一個拳頭,應該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鄭天陽吞了吞口水,由自己的小弟扶著自己站起身,摸了摸身上,沒有帶煙,便是粗暴的拍了一下小弟的腦袋,“快拿煙出來!”

季蘇菲也放開了喪狗,喪狗連忙擦了擦臉頰,從看到這個大個頭進來的時候,他就沒底了,這麼一個大塊頭,自己可不想得罪,看那一臉的殺氣,還是一個非洲人,鬧不好就是國際問題,自己還擔不起這樣的責任。

班上的同學不是第一次見到外國人,在京華市這個國際大都市,外國人是隨處可見的,但是這樣一個霸氣側漏的非洲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還是讓人小心肝忍不住的顫抖。

邁克走到季蘇菲的面前,雙目凝視著季蘇菲,所有人都以為這個男人要對季蘇菲動手的時候,卻聽到他用英文在和季蘇菲交談著,季蘇菲也是點頭,同樣以英文回答。

“喪狗,我的朋友來了,剛才我的建議如何?”季蘇菲漫不經心的語調分明就是在要人命,誰都看得出來,喪狗絕對不是這個大塊頭的對手。

“他是……你的朋友?”喪狗顯然是無法接受,他沒想到會來了這麼一個可怕的人。

邁克雙目透出殺氣,如出野獸般的咆哮聲,雙臂張開,露出膨脹的肌肉,一巴掌直接就扇暈了鄭天陽身邊的一個小弟。

喪狗是怕了,“你們……等著……今天我先放過你……”喪狗想要逃跑,然而季蘇菲這一次卻沒有給他機會,抬腳就將喪狗踢翻了,喪狗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十分的狼狽。

“我說了,你贏了,我就跟你走,你輸了,留下一點東西!”季蘇菲漫不經心的說道。

喪狗看了一眼邁克那雙牛眼,就覺得全身顫抖,但是看季蘇菲的樣子,是不放自己離開了,便是大聲道“這是我與你之間的私人恩怨,你找別人來是什麼意思?你砍傷了鄭天陽,若不然也該是你和鄭天陽單打獨鬥,既然你要打,就是我和你兩個人單挑。”

喪狗說出這句話特別讓人鄙視,但是現在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保命重要,卑鄙無恥就卑鄙無恥吧!

“吼……”邁克雙拳相互一砸,出怒吼聲,嚇得喪狗差點跪下來。

季蘇菲抬起手,示意邁克不必出手,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喪狗,“你確定要和我單打獨鬥?”

石教官眯起眼眸,季蘇菲的身手不差,應該沒問題,只是喪狗這種卑鄙小人,誰知道他有什麼爛招數。

“對,就是你!”喪狗站起來,瞪著季蘇菲,看這個丫頭柔柔弱弱的,即便是有幾個功夫也就是花拳繡腿,能比得上他在獄中拼搏了那麼久的身手嗎?

大廳中央很快就收拾出了一塊空地,喪狗大吼著揮拳衝向季蘇菲,季蘇菲閃身躲開,揮拳就打在喪狗的臉上,喪狗只覺得牙骨都碎了,還沒反應過來,季蘇菲的拳頭就如雨點一樣的灑下,每一下都要了他的命。

最後一腳將喪狗踩在腳底下,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這一幕,沒有多餘的表演,這個少女出拳可謂是狠辣嗜血,完全不給人活路的樣子。

喪狗全身都在顫抖著,疼得齜牙咧嘴,滿臉都是血,他才知道,自己這一次真的是選錯了物件,這個季蘇菲絕對不是好惹的人,那一身的暴力絕對不是花拳繡腿,給人一種刀口生涯的狠戾。

“我輸了……我輸了……不要打我了,會打死我的……”喪狗毫不懷疑,自己再被打下去,一定會斷氣,他的肋骨已經斷裂了。

季蘇菲毫無傷,安靜的站在原地,彷彿什麼都沒生過,卻是惡趣味的笑了,“認輸了,就要留下一樣東西!”

“手還是腿?”喪狗咬牙問道。

季蘇菲眯起眼眸,“尊嚴!”

“尊嚴?”喪狗不明白季蘇菲的意思,尊嚴這東西對他們這種人來說算什麼?想著便是下跪準備磕頭斟茶認錯,然而季蘇菲抬起腳尖阻止了他的動作。

眾人瞪大眼睛,季蘇菲這是要以德報怨嗎?饒了喪狗?畢竟女孩子就是心軟!只要對方低頭就不會計較了,卻不想,聽到季蘇菲說出這麼一段刻薄的言辭。

“給我下跪磕頭的人太多,你的膝下沒黃金,下跪不值錢!”

喪狗臉色一片蒼白,咬著牙瞪著季蘇菲,鮮血模糊了雙眼,“你……說要尊嚴……要我怎麼做?”

季蘇菲對服務員說了一句話,服務員不解,還是立刻離開了,“脫掉褲子!”

“哈?”所有人都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脫褲子?一個女孩子讓一個大男人脫褲子?這什麼意思?羞辱嗎?

喪狗抹了一把臉,硬著頭皮慢吞吞的脫下褲子,以前玩女人當兄弟們面脫褲子,那是自願的,但是現在脫褲子是被一個小丫頭威脅,不是自願的。

服務員已經拿著一根完整的黃瓜來了,季蘇菲指了指那根黃瓜,“你剛才可是說如果我低頭,你要玩死我,可是現在你輸了,是不是該我玩玩你?這根黃瓜,是你自己塞進去?還是我找人幫你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