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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血雄鷹 第一百零四章 收復平津(4)

滄州被收復,滄州城內日軍一個旅團,除了兩個中隊逃出城外,其餘的日軍被全部殲滅在滄州城內。而逃出城外的兩個日軍中隊,也被消滅在半路。至此,整個華北地區,就只剩下平津以北還在日寇手中。

根據肖柏的計劃,收復北平的日子,初定於1943年11月16日。預計用一天一夜的時間來收復北平。收復北平之後,隊伍休整十日,於12月17日,向天津起攻擊。然後在1944年一月份開始,向東北全境起攻擊。肖柏計劃,用三個月時間,收復東北全境。只要收復了東北,即可席捲朝鮮半島,以朝鮮半島作為跳板,起登6戰。

北平是一座古城,為了保證這座古城不毀於戰火,肖柏決定以輕武器、小分隊和特戰隊組合的方式,收復北平。

肖柏的指揮車,已經遷移到了剛剛收復不久的保定火車站。

指揮車上,肖柏正在做收復北平之前的最後佈局。

“各位,北平外圍,還是有不少工事,我們透過空中打擊和地面炮擊,摧毀鬼子的外圍工事。在炮擊和轟炸的同時,我們組織空降兵,進入城內。自然,我們事先也必須安排一批特工人員和特種兵進城,配合作戰。最後我要說的,進攻北平,最重要的一點,是在北平東面給日寇留一條路,讓他們可以‘轉戰’,否則鬼子做困獸之鬥,會把我們這座美麗的古城付之一炬!我們給他們留下生的希望,他們就不會死戰到底。”

王梓涵卻對肖柏給日軍留退路一事表示疑『惑』“那些鬼子,在我們對國土上,也像是一群上足了條的野獸!而我們給不給他們留一條生路,他們都會死命抵抗到底。因為我知道的,小鬼子對敗軍之將會給很重的懲罰。”

肖柏笑著說“現在不是一九三七年了!那時候的鬼子,確實是上足條的野獸。而現在的鬼子,雖然還是兩條腿的野獸,可是他們已經是失去鬥志的野獸。只要還有一條生路,就會想著逃回去。雖然日本大本營對敗軍之將是深惡痛絕,可是你們不知道,日本人之中現在流行‘轉戰’這個詞,只要是敗了,他們就彙報轉戰。”

“哈哈哈!”指揮室內所有人都笑了。

日本人的“轉戰”一說,是對失敗的掩蓋,是謊報軍情的一種方式。隨著戰場上的失利,這個詞出現得越來越頻繁。

肖柏指著北平地圖說“各位請看,正陽門,是北平南的大門,也被稱為前門。正陽門火車站,是平山鐵路(北平到山海關)的起點站。我們並沒有攻擊天津廊坊等地,平山鐵路北平到天津段,以及天津到山海關段,都還在日本人手裡。這條鐵路線還是完好無損,這讓日本人看到了希望,他們在守不住的時候,就會沿著平山鐵路撤往天津。”

“那麼我們不拿下鐵路線,我們又如何從北平北面和東面起攻擊?”傅作義問道。

肖柏的指揮部在地圖上比劃著“北平北面,平綏鐵路在我們手裡,我們可以透過鐵路運輸直抵西直門附近。當然火車無法進入西直門,距離北平很近的鐵路線,還控制在日本人的手裡。不過我們可以向北平東面運兵。”

王梓涵也站了起來,指著地圖說“肖長官,我們這樣攻擊北平,我們的攻擊部隊會被平山鐵路一分為二。若是我們東面部隊在攻城的時候,遭到後面來襲的敵人攻擊,那東線部隊豈不是陷入兩線作戰的困境之中?”

“這個問題,我當然考慮過,如果我們斷了平山鐵路,北平城就會毀於戰火。”

“那為什麼不在通縣方向給鬼子留條路?”

“通縣方向現在還沒有鐵路線,如果鬼子要從通縣撤退,只能走公路。你們都知道的,公路運輸量小,撤退度遠不如鐵路快,如果留下公路,他們可能會死戰到底。如果給他們留下鐵路線,他們會選擇‘轉戰’來逃命。”

“這樣我們會難打很多。”

肖柏笑著說“其實也不會太難打,我相信我們的空降兵和特戰隊!還有,我們手頭還有一批經過改造的運輸機,可以在空中用機槍火力掩護地面部隊攻擊。至於日寇如果企圖從我們背後起攻擊的話,我們的空中力量可以把他們的反撲徹底粉碎!”

青龍橋火車站,是北平北面,平綏鐵路線上的一座小站。這個火車站,是詹天佑設計的人字形火車站,所有西直門開往包頭的火車,都要在這裡調頭。在豐沙鐵路完工之前,青龍橋是綏遠進入北平唯一的出入口。

自從日本人在華北局勢開始走下坡路之後,日軍在青龍橋駐紮了一箇中隊,憑藉著複雜的地形防禦。在青龍橋火車站,還有四輛經過改裝的鐵路裝甲車,這種裝甲車上安裝的不僅有機槍,還有能摧毀坦克的75毫米野炮。

青龍橋四周地形險要,易守難攻。日本人以火車站為中心,在四周山上佈置了堡壘工事,同古老的長城形成依託。

日軍中隊長,走出火車站,爬上山頂,來到一座烽火臺上。

這裡雖然距離北平不遠,可是氣溫卻比北平低得多。北平這時候還沒有下雪,而青龍橋一帶卻已經是白雪皚皚。

ps一下現在九月份甚至是十月份,在北京還能穿短袖,但去了長城就不行。當年的北平氣溫雖然比現在冷,但降雪也沒有那麼早,就算是十一月份降雪也很快消融。但在長城一帶就降雪早,而且不易融化。

日軍中隊長站在烽火臺上,看著四周一副白雪皚皚,群山猶如白『色』的蠟像,日軍中隊長感嘆了一句“美,確實太美了!只可惜我們在這裡還能住多久呢?”

就在此時,沒有人注意到,從雪地中鑽出一條白『色』的影子,蓋著白布的狙擊步槍對著烽火臺上的日軍中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