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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傾朝野:淺在古代搞事業 有個詩會

溫淺沒等到他的回答,又靠近了一分。

看著他潔白無瑕的臉,暗呼這人臉不僅白,肌膚還光滑如雪,讓她好生羨慕。

“離我遠點。”回神的李墨,一把推開了溫淺。

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殺意,早就知曉這乾玉郎君練的是佛家魅術,他不該放鬆警惕的。

溫淺早就防著李墨突然動手,因此只是踉蹌了幾步,就穩住了身子,一副渾然不知他生氣了,賴皮道“李塵峰,我可是好心來給你報信的,都說了是誤會,你態度能不能好點?”

李墨眸色譏諷的看著溫淺“你的幕後之人,派人殺了我家樓主,你在這裡跟我談態度,誤會?乾玉郎君,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溫淺暗叫了一聲糟糕,聽出他語氣中的殺機,看來李塵峰是真生氣了,趕緊說道“哎呀!別生氣嘛,我現在可不是乾玉郎君,本小……公子已經辭職不幹了,把老闆給炒了!”

啊呸,一著急,差點說成本小姐了。

辭職不幹了?

把老闆給炒了?

李墨聽著溫淺這些新嶷之詞,默唸了一遍,大概明白了話中的意思,審視道“你脫離幕後之人的掌控了?”

“呵呵,沒有!”溫淺尬笑“不過,我單方面解僱了。”

“幼稚,我看你是讀書讀傻了!”李墨眼底閃過一絲輕蔑之色,頓時失了耐心“來人,送客!”

侍候在一旁的禾苗立刻上前一步“溫公子,請吧!”

溫淺本想好好跟美男聊聊人生,誰知下一秒就被下了逐客令。

待看清眼前的姑娘居然還是有過一面之緣的禾苗,笑道“禾苗姑娘今日怎麼沒在前院侍候?”

“溫公子,好記性,還能記住奴婢的名字。不過,您該走了!”禾苗誇讚了一句,彎腰行了個禮。

溫淺看了看禾苗,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目光微冷的李墨,知道自己從他嘴裡套不出任何資訊,只得跟在禾苗身後離開。

目前來看,樓主丹楹的死,恐怕是由李墨負責查探。

不能讓殷玥出事,只能儘快找個人背鍋了。

剛剛她故意親近李墨,不單單是為了調戲他,而是把無色無味的幻藥之水抹在了他的衣襟上,以亂視聽。

忽然瞄到帶著打手去後庭的邱媽媽,眼神一涼,就她了。

兩人在長廊上相遇,彼此禮貌性的點了點頭,擦肩而過的剎那。

溫淺把袖口裡的白玉瓷瓶趁機放到了邱媽媽的香囊中,隨後若無其事的繼續走在禾苗的身後,時不時欣賞一路五彩繽紛的花燈。

到了前院大堂,溫淺在人群中搜尋溫糧的身影,頓時瞧見他正和一名氣度沉穩的錦袍男子侃侃而談。

看樣子,相談甚歡嘛!

與陶喆說得口乾舌燥的溫糧,抬手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個光,伸手準備再倒一杯,卻現茶壺空了,張嘴便要喊人再續一壺。

猛然瞧見不遠處的溫淺正淡笑的看著自己,面色一變,接著立馬恢復正常,對著陶喆拱拱手“承德弟,大哥還有事,改日再與你高談闊論,告辭!”

陶喆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溫糧利落的轉身欲走,急忙起身對著他的背影道了一聲“等等,陳府後日有個詩會,小弟誠邀大哥光臨。”

溫糧腳步一頓,扭頭看著陶喆“詩會?”

此人怕是誤會自己是個讀書人了!

“不錯,這是我的信物。”陶喆從腰間取下一枚玉佩遞給溫糧,笑眯眯的道“到時,大哥憑藉我的玉佩便可入陳府!”

“多謝了。”溫糧伸手接過玉佩,轉頭看著手中這枚碧綠色的玉佩,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想讓我在詩會上丟人現臉,門都沒有!

我不能去,有人可以替我去啊,這樣也不算薄了陶喆的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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