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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傾朝野:淺在古代搞事業 陶喆上陳府

誰知,殷玥忽然扭頭對她冷冷一笑。

溫淺不防殷玥會突然轉頭,來不及縮回動作,雙手直接觸碰到了殷玥白嫩光滑的下顎,眼前的情景開始漸漸模糊,腦子也越來越沉,徹底陷入沉睡。

同一時間,原本躺在床上的溫淺,扭曲又痛苦的俊臉立刻變得安詳淡漠。

咕咕咕——

一陣雞鳴聲響起。

溫淺瞬間睜開了眼睛,起身坐在床上,一時有點懵,看向窗外微亮的霞光。

她揉了揉眼睛,淡漠的臉上露出一絲輕笑,沒想到自己來古代兩個月了,這一覺卻睡得這麼沉。

接下來的幾天。

溫淺就是石舍、溫家、溫家老宅三個地方來回跑。

她還曾想去苟家感謝苟雲錦,卻被苟次子告知,他的妹妹生病了,被苟屠夫送去鎮上的姑姑家治病了。

姜氏現與繼子相處得久了,才知道他性子越來越隨和,一心撲在了教書育人之上,對溫冬的學習格外重視,嚴格又認真。

就連學刺繡的溫秋也因為溫淺用心教溫冬習醫看書的態度所激勵,整個人掐尖要強了好多。

溫玉與溫柔兩姐妹,更是偷偷打賭,議論溫秋和溫冬兩個堂妹,誰更有出息。

溫淺知道後,她一臉糾結又鬱悶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她心裡想的是,這兩個妹妹,明顯是拿自己讓女孩子讀書識字學醫,和姜氏學刺繡這事作比較,看看世間男子更偏愛哪類姑娘多一些。

……

安樂鎮,陳府。

自從那日詩會後,陳立農就很是鬱悶,想巴結郡主楚安寧,誰知郡主直接跟著縣令李墨走了。

轉頭,想跟白、沈、千家的三位公子搭上話,誰知他們藉故說去安陽樓聽新戲跑了。

一貫胡作非為的獨子陳志帶著一群家丁出門閒逛,誰知被人打斷了半個肩膀,狼狽的被家丁抬回了府,問他是誰打的,情急之下不僅話說不清楚,還成了半個啞巴。

急得陳立農讓下人去問一起出門的家丁,不想他們一個個口吐鮮血,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氣急敗壞的他,只得吩咐管家去查,看看這小小的安樂鎮,有誰敢在員外郎家的兒子身上下狠手。

當管家查清楚,來稟告陳立農是一個姓趙的老舉人創辦的私塾,當即就帶著下人追了過去,沒想到到卻撲了個空,那裡早已人去樓空,還換了主人。

氣得陳立農臉色鐵青,只得吩咐下人繼續查,又得請名醫來給兒子看病,這一連串的倒黴事,還沒結束。

轉眼就有下人來報,說後花園中從天而降的詩宣樓出了變故,說那些慕名而來的學子進入詩宣樓後,對著玉石牆壁沒有反應了,就連頂上的那塊黑色巨石也變成了白色。

嚇得陳立農眼皮直跳,急忙趕去詩宣樓檢視,見一切已成事實。

想到這樓從天而降落入自己府中那天是眾人圍觀的熱鬧場景,後來溫家村的年輕秀才溫乾帶人入了詩宣樓,並熟識了一切規則。

陳立農便與當時還沒走的縣令達成共識,降落這一天定為詩會,有功名的讀書就可以在這一天免費參加詩會。

其餘時間,皆由陳員外做主。

因此,陳立農憑藉詩宣樓從天而降的神奇噱頭,讓那些考不上功名之人砸錢走後門,來觀賞這一奇景,或者讓其他慕名而來的學子交錢進樓作詩。

如今卻沒了……

陳立農一臉心疼的盯著詩宣樓。

隨即又想起,這可是大事,因為這個樓雖然屬於他管,卻是屬於朝廷。

他得命人去告知縣令李墨才行,否則下次詩會舉報不了,我不得被那些有功名之身的學子、舉人、秀才、掀了員外郎的帽子不可。

陳立農立刻吩咐管家讓人去一趟縣衙,接著又吩咐管家帶著一名小廝去通知龍隱鏢局的東家魏諾。

這詩宣樓明面上有他這個朝廷的員外郎、以及宣城的五品守將魏諾看管。

實際上也有其他勢力在探究這座樓,比如他和魏諾真正效忠的卻是一個神秘主子,還有泗陽城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