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下來的墨金,看著破壞了墨、馬兩家聯姻的罪魁禍墨軒、以及神色自若的溫淺,目光一寒。
對著門外高喊一聲“來人!把墨軒給我關進祠堂,除了一日三餐,不得他人探視!
再把這個姓溫的毛丫頭,送去大理寺,就說她擅闖國公府,讓寺卿大人好好關照她一回!”
“是,國公主子。”
很快從屋外衝進來四個人。
兩個男小侍走向了墨軒,另外兩個粗壯婢女直奔溫淺而來。
“阿淺,是我連累了你!”墨軒一臉愁容的望著溫淺。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溫淺安撫的摸了摸墨軒的俊臉。
轉頭看著要對自己動手的粗壯婢女,威嚴道“別碰我!我自己會走!”
溫淺昂挺胸的走出大堂,在邁過門檻的瞬間,回頭看著位上的墨金,紅唇輕動“墨國公,我賭你還未把我送入大理寺的獄牢,你便要派人來請我回來!”
“毛丫頭,少在本國公面前,故弄玄虛!”
墨金一臉不屑“若不是看在你幫我識破了馬家算計的份上,就憑你勾引墨軒,害他棄家而逃,本國公就能要了你的小命!”
溫淺輕搖頭,沒再說話,看了身旁兩個面色不善的婢女,大步離開了國公府。
墨銀見屋中沒了外人,滿臉好奇道“大姐,剛才那個姓溫的丫頭,給你看的宣紙上寫了什麼鬼東西?讓你預設了馬將軍的離開?”
“二妹,你自己看吧!”
墨金把手中的宣紙遞給了墨銀,扭頭看向了墨寶,“三妹,那溫淺,你可知道她的底細?”
墨寶點頭,輕蔑道“溫淺是岐山書院的學生,聽說學問還不錯,可她淡泊名利,又只是普通的耕讀傳家,到她母親那一代也才考上舉人,誰知逢上乾旱和瘟疫,其母還沒為國效力就病死了,家中還有一個守寡的父親,我怎麼可能把軒兒嫁給這樣的人。”
“好,我知道了。”墨金得知溫淺就是那漂浮的無根之水,微微擔憂的心瞬間放鬆了下來。
墨銀看完內容,抬頭看著大姐墨金“大姐,這紙上的話,是真是假?我怎麼沒有聽說天子劍還有如此特權,竟然可以……”
墨寶一臉懵,望向二姐墨銀手中的宣紙,問道“什麼特權?”
墨金自然明白二妹沒說出口的話代表著什麼,又見三妹一臉茫然,繼而掃視了屋中的其餘墨家人。
其餘墨家人,在接觸到墨金極具威嚴和壓迫感的目光下,紛紛低下了頭。
墨金心知墨家的秘密瞞不住了,所幸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示意墨銀把宣紙遞給墨寶,繼而說道“天子劍是墨家祖上留下來的寶物,它的秘密一直由繼承國公爵位的人口口相傳,如今這個秘密是守不住了,你們也一併看看它的用途吧!”
墨銀把宣紙遞給墨寶,神色凝重道“大姐,這天子劍的用途如此機密,除了你,應該只有皇族雷家知道,這溫淺不過是個窮酸學生,他又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這…………”墨金被自家二妹的話問住了,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墨銀見大姐神色有變,心知她也被難住了,提議道“大姐,要不我還是派人把那姓溫的丫頭,請回來,等調查清楚了,再行處置如何?”
墨金搖頭“不必,她不是說我會去請她回來了麼,我倒要看看她在耍什麼花招!”
溫淺留下的這張宣紙,在墨家人的手中來回流轉,人人露出震撼、驚喜之情。
只有墨家三姐妹,一臉沉思的看著眾人,心中泛起陣陣波瀾……
“妻主,我們這是去哪?”被馬將軍拽出國公府的文竹,看著一臉怒氣的馬將軍,小心翼翼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