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夫長正騎馬前行,本想與對方交涉一番,當看清小將拉弓上弦時,又瞥見旗幟上的‘李’字。
來不及細想,他調轉馬頭,彎腰往回跑。
“咻!”
箭羽擦著他的頭頂極飛過。
“叮!”
百夫長看了眼地上掉落的箭羽,心中的警鈴猛然一砟,雙腿用力一夾馬肚子,“不好,是李家軍,得趕緊告訴墨領!”
他剛剛目測了一下,李家軍有萬人之多,其中的先天鏡少說也有兩三千,自己這邊只有五百人。
萬不得已之下,只能硬拼了!
“墨領,前方是李家軍,領頭之人是李家家主李義梅,人數眾多,只怕我們打不過!”百夫長回到墨軒身邊,如實告知。
“哦?李義梅!”墨軒詫異的看著前方越來越近的李家大軍,心生疑惑。
李義梅不是在宣城麼?怎麼這麼早就在來帝都的路上了,莫非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墨領,我們是進,還是退?”百夫長一臉擔憂的看著越逼越近的李家軍,心想一定要護主墨領。
“不進,也不退。如今我們站在高處,她們想攻擊我們,我們也有一拼之力,若是逃跑,只怕會全軍覆沒。”
墨軒說著,把自己腰間掛著的隨身玉佩給了百夫長,“這裡距離浮華寺不遠,你帶幾個人去寺廟求救,緣戒大師最是心善,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末將領命。”百夫長接過玉佩,選了四名修為最低的人跟他悄然離開了隊伍。
“弓箭手主攻,長刀營主守,相互配合!”
墨軒立在山坡上,看著越來越近的李家軍,臉色微冷,他知道,這是一場硬仗。
“是,墨領。”
五百將士恭敬領命,嚴陣以待。
李義梅一馬當先的走在前方,看到山坡上的冷俊男兒確是墨家的墨軒,冷冷叱喝“墨軒小兒,你敢劫我李家的汗血寶馬,找死!”
墨軒直視著李義梅,答非所問“李城主,你不在宣城鎮守邊關,卻私自回京,可知這是重罪?!”
“呵!”李義梅冷笑一聲,自通道“我可是受齊國女帝之託,帶著緊急信函回京,算不上私自回京!”
而且她的夫君段憂早已帶著齊國女帝的親筆信函,和人馬先行入帝都了,等拿到攝政王溫馨玉的口諭。
她入京就是名正言順的事!
若不是為了等溫馨玉的口諭,自個早就入帝都了,也等不來墨軒。
哈哈,連老天都在幫她,這墨軒可是墨家家主的嫡長子!
自古都是重女輕男,而墨家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居然重男輕女。
有墨軒在手裡,想必墨家家主也不敢與她為敵,只能袖手旁觀。
這麼一想,現墨軒的用處極大,也不是特別計較他偷盜汗血寶馬一事了。
“墨軒小兒,你若主動投降,我可免你身邊眾將士的小命,你若負隅頑抗,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墨軒聽著李義梅威逼利誘的話,輕蔑一笑“你想讓我投降?你也配?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白日做夢!”
李義梅眉眼一瞪,“好你個墨軒小兒,敢羞辱老孃,豈有此理!所有人衝上山坡,除了領頭之人墨軒,其餘人格殺勿論!”
“殺!殺殺!”李家軍高喝一聲,舉著長劍,騎馬往山坡上衝。
“放箭!”墨軒看著烏泱泱的李家軍,臉色一沉。
他很清楚,這李義梅以多欺少,就是想戰決。
畢竟這裡離帝都也就一天的路程,離浮華寺也就半天的路程。
他只需堅持半天,就有人來對付李義梅了。
其實他還有一絲期待,這李義梅沒在宣城,溫淺帶著三千五百將士定是撲了空,想必她們也在回京的路上。
說不定不用等浮華寺的緣戒大師來救急,反而能等來了溫淺等人。
那三千五百將士可有一半都是煉氣境,對付這一萬李家軍,不是易如反掌麼!
念頭一起,墨軒的眼神越來越亮,看著下方得意忘形的李義梅,唇角勾起絲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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