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憑何說我是妖,我就不能是仙麼?”七尾紅狐傲慢的揚了揚頭。
被個小小煉氣境的修仙者掐脖子的感覺真不爽,若不是狐帝讓他來凡俗界找歷心劫的戒緣大師。
他還不知道當初那個天顯異象的女嬰,已經長大成人,還靈魂歸位了。
當初狐帝與各大宗門之人,可是推算出,此女乃是應劫之人。
還是他的…………,總之就因為這女嬰太過特殊,眾仙人才袖手旁觀,看著溫柔月為了這個女兒,四處奔波,後來被人陷害,落入險地。
最後更是命喪黃泉,他才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想來周國一探究竟。
“我管你是妖,是仙,接近殿下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文竹一臉不信的看著七尾紅狐,眼中流露著騰騰殺機。
手中的力道越來越緊,彷彿下一刻就要擰斷七尾紅狐的脖子。
“咳……咳咳,你就不想知道溫淺為何出宮麼?”七尾紅狐被脖子處的劇痛拉回神智,狐狸眼冷視著文竹。
心知自己再不說點有用的就會被眼前這個心狠手辣之人滅了口。
同時又把戒緣大師拉出來罵了一遍,要不是她說什麼自己一個金丹期的上古靈狐在凡俗界行走,危害太大,竟然光明正大的恃強凌弱,以大欺小。
封了他大部分的修為與法力,害他為了自身的安全,只得恢復本體,行走在深山老林中。
“難道,你清楚原因?”文竹用力夾了一下馬肚,不屑的看了眼手中的七尾紅狐,可力度卻是鬆了幾分。
“我當然清楚,溫淺被那個叫楚秦的宮侍下了淫羊藿,這淫羊藿可是陰險至極的媚草,你應該明白溫淺為何去軍營了吧!”七尾紅狐說完,似笑非笑的看著文竹。
“該死!你怎麼不早說!”
文竹眼底閃過一絲惱怒,早就知道那楚秦有問題。
可楚秦是殿下帶回來的,自己又不敢動他,想不到他居心叵測。
若殿下心軟放過楚秦,自己也一定想辦法除掉他!
七尾紅狐見文竹臉色一陣變換,尤其是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驚得他呼吸一促“你還不快去追溫淺,若是溫淺去軍營找到乾公子,你可就錯失良機了!”
“呵!”文竹冷笑一聲,看著手中的七尾紅狐,厲聲道“妖就妖,就是突破先天境,開了靈智,也是忘恩負義之輩,看在你告訴我真相的份上,饒你一命!”
說罷,甩掉手中的七尾紅狐,一鞭子抽在了馬肚上。
“駕!……”
寶馬吃痛,加狂奔。
“噠!噠噠噠!”馬蹄聲越來越遠。
“混蛋!不識貨的修士,我可是不周山的靈狐,才不是好壞不分的妖族!”
七尾紅狐從草叢中站起來,抖了抖身上的塵土,看著文竹遠去的身影,運上靈力追了出去。
在宮中,那些伺候他的宮侍可是聊了溫淺的八卦,他也順勢聽了一耳。
說溫淺身邊有文竹、墨軒兩個不相上下的側夫,又有一個入了仙門的正夫,還有一位形影不離的乾公子。
尤其是這位乾公子,容貌出眾,氣質非凡,修為深不可測,還得溫淺之心。
想到狐帝推算出的預言,他可得好好看,今日身中淫羊藿的溫淺,會與那位男兒,成就好事!
王府,中興殿。
溫靈剛穿戴整齊,準備入宮見溫淺,就見剛剛報信的女衛去而復返。
“可是,出了什麼變故?”
“是的少主,剛剛守在宮門口的哨探來報,皇太女孤身一人又出城了,去的方向似乎是軍營!”女衛恭敬稟報。
“哦?她又深夜出城了?還是單槍匹馬?”
溫靈眉頭微皺,低頭想了一會兒,實在不明白剛回宮的溫淺又是遇上了什麼緊急之事。
這都後半夜了,怎麼還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