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白鷺怕溫庭禮光著兩條腿尷尬,也怕自己顯露出尷尬。
因為職業原因,她見過很多男人的身體,又有盛世承昏迷不醒需要她細心照顧,她對男人的身體並不陌生。
只是溫庭禮散到空氣中的熱量,好似要將她烤化一般。
溫庭禮年輕有力的身體,腿部流暢的肌肉線條,大腿漂亮有力,她搽藥的時候不小心的肌膚相觸,都讓她心跳加。若非常年板著臉養成的臉部肌肉習慣,她或許早已經露餡。
溫庭禮所散出來的氣息,讓她難以招架。
她從來沒有嘗試過和一個追求自己的男人靠得這麼近。
越是新鮮的體驗,越是刺激。
“我先走了。”
“好。”
溫庭禮尷尬又心寒。
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他又一次展現了自己丟臉脆弱的一面。
他開始後悔一時賭氣給寧白鷺打電話。
他自己呆在家中都能受傷的馬虎,又怎麼能讓寧白鷺相信他有著能保護她的能力?
他總是將自己最糟糕的一面暴露在寧白鷺的面前。
朋友天花亂墜的討論寧白鷺的容貌,他沒有加以阻止還縱容附和。他失意沾酒酒瘋,擾了寧白鷺的情景還在她面前失禮。無法控制自己想要靠近的心,輕薄了寧白鷺一次又一次。
今天又是一次令他懊惱的記憶。
好在寧白鷺的提議,稍稍彌補了他的後悔自責。
寧白鷺拒絕了他接送的要求,才讓他心神失神,撞傷了腿。但沒料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寧白鷺主動提議接送他往返學校和家裡。
喜悲交錯,加加減減,溫庭禮覺得整體還是向好展。
溫庭禮向來積極,只是在寧白鷺的事情上多加糾結感傷,確定自己接下來一段時間都會和寧白鷺保持接觸,他再度樂觀起來。
只要有相處機會,他就有機會。
順便他也可以瞧瞧,寧白鷺說的可能會交往的物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他就不信,他能比那個男人差多少!
——
第二天早上,溫庭禮早早就醒了。
衣櫃翻得亂七八糟,換了十幾身才勉勉強強滿意搭配。
溫庭禮在陽臺椅子上心神不寧的坐著,望著對面才亮起的燈光,陷入憂慮。
寧白鷺昨晚會不會只是說說而已?
她一覺醒來會不會忘了要送他去學校的事?
溫庭禮焦躁的捶了下大腿,肌肉和筋拉扯著,大腿根處疼得厲害。
溫庭禮這才想起要搽藥,立即進屋,拉好窗簾,脫褲子搽藥。
正搽著藥,手機響了一下。
溫庭禮以前不太在意回資訊的及時性,認識寧白鷺之後,手機但凡有點風吹草動,他絕對第一時間把手機拿到手裡。
的確是寧白鷺的訊息。
“起床沒?沒起床快起,給你二十分鐘洗漱。”
收到寧白鷺的訊息,溫庭禮憂慮散去,表情舒展了不少,搽藥也不覺得疼了。
溫庭禮是個有紳士風度的男人,早早下樓在門口等著。
寧白鷺開車出來,見溫庭禮等著了,沒多說廢話,“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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