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聽就聽出了問題，對視一眼。
溫庭禮臉色有些不好，寧白鷺幫忙問道“方靜去世，是不是有什麼內情？”
老闆娘一臉驚訝道“你們不知道嗎？”
寧白鷺看了眼溫庭禮，搖了搖頭。
老闆娘是個健談的人，其實也不在意什麼，就跟寧白鷺和溫庭禮聊了起來“方晴小時候真的是個很乖的姑娘，模樣乖，學習成績也好，全村子裡的人都看好她，覺得她說不定會成為我們村子裡少有的大學生。方晴也不出所料，她初中成績就特別好，被縣裡的學校選走，在縣裡上了高中。她上高中的時候被壞孩子帶壞了，好在學校及時現問題，找她爸媽說了情況，後來方靜乖乖讀書，考上大學的時候，全村子人都驚訝了，她是我們整個縣高考成績最好的人，學校還拉了橫幅貼了大字報！”
溫庭禮輕輕點了點頭。
錦城醫大在全國都是有名的大學，一個小縣城最拔尖的人才有機會進入錦城醫大。
老闆娘長長嘆了口氣，“其實我們都覺得，方靜那姑娘，雖然走過彎路，但是考上了大學，未來前途一片光明，不會再走彎路，但世事難料。”
寧白鷺耐心等著老闆娘繼續說，溫庭禮卻沒有好耐性，“她怎麼了？”
老闆娘嘆氣，“其實這些事，我們都是在方靜死了之後才知道的。方靜沒死的時候，我們都以為她在學校裡好好當著大學生。她每次回來都穿得漂漂亮亮的，洋氣得像個城裡姑娘，還化了妝，問她她都說是一邊讀書一邊做兼職，給中學生補課什麼的，一個月能有好幾千塊呢！當時我們都沒深思，只覺得她出息了，還經常開玩笑，說她未來一定能找個金龜婿什麼的。”
溫庭禮皺眉，“難道不是這樣嗎？”
方靜的話聽起來挑不出什麼錯，貧困大學生在學校裡有貧困補助，基本的生活需求不成問題。如果抽時間每週去補課，也能賺點外塊錢。錦城醫大的學生出去補課，價格一般都還可以。
老闆娘看了眼溫庭禮，止不住的嘆息，一邊嘆息一邊搖頭，“方靜中學那會兒，和社會上的壞男生混，就是因為她想讓她媽媽給她錢，然後拿著錢去給同學買禮物，她媽媽沒給，她就自己想了偏方。”
溫庭禮臉色突然間有些不好。
該不會……
老闆娘見溫庭禮臉色有異，立即解釋道“你別想岔了，方靜中學時候只是被那群人拉去酒吧喝喝酒什麼的，沒有特別過分的事。”
老闆娘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閃爍，顯然說的並非都是實情。
老闆娘不想繼續說下去，對溫庭禮說道“具體怎麼回事，你去問方靜父母吧，這些事情，我們這些外人說多了，她爸媽又要怪我們多嘴了。”
溫庭禮還想問，寧白鷺阻止了他，看著老闆娘問道“阿姨，請問方靜家怎麼走？”
老闆娘給兩人指了方向，“就那條小路，你們穿過竹林，牆上掛著幹葫蘆的瓦房就是方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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