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瑙河畔。
三千飛虎道兵已至波爾斯境內一處山林,他們披著輕甲,長刀負在背後,向著西方前進,度極快。
周通登高而望遠,漂浮於半空中查驗敵情。
他望到遠處一股黑煙升起,再細細看去,正是那些紅袍光頭的祆教信徒們正舉行著獨屬於祆教的祭禮。
周通落下身,對江秀川說道“師叔,前方十里處有祆教的據點。”
江秀川點點頭,隨後又鼓起真氣高喝到“停!”
這時眾多飛虎道兵也都聽到命令,整齊一致地停下腳步。
“就地歇息半個時辰,準備作戰!”江秀川出命令。
過了半個時辰,他們放慢了腳步,躡手躡腳地向著祆教據點前去。
才走到一半路途,便看到有數十個祆教的哨兵騎著馬,似乎在巡邏。
他們在看到飛虎道兵後,立馬拉起韁繩,轉身回逃。
江秀川眼神中帶著殺氣“都殺了,以免他們通風報信。”
周通點點頭,一道銀光自他腰間閃過,只聽得噗噗噗的幾聲,那幾個騎哨便人頭落地,身下的馬也被抹了脖子。
波爾斯據點,一個祭司打扮的大漢在山坡上看到了他們,大聲呼喊著。
他話音未落,幾個道士打扮的人便沖天而起。
身後的飛虎道兵也都加快了腳步,拔出身後長刀衝入據點。
他們如虎入羊群,一刀一個紅袍光頭的祆教信徒。
據點內頓時慘叫聲連天,血肉橫飛。
那些祆教祭司口中吐出的火焰對這些飛虎道兵也是無用,只得眼睜睜地看著長刀劈到自己身上。
那些祆教信徒面對飛虎道兵的襲擊,沒有做任何準備,被衝營的時候都還在圍著木雕成的神像旁載歌載舞。
此刻他們毫無抵抗之力,身披輕甲的道兵不斷殺戮抵抗著的敵軍。
但無論是那些祆教祭司還是殉道者們,無論是噴火還是刀兵,都對飛虎道兵造成不了任何傷害。
周通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只有一個黑袍光頭的大漢,力大無比,拿著一柄重錘,每次錘下都能夠打退一個道兵,但卻造成不了實質性的傷害。
他此刻正帶著一小支祭司隊伍,向外衝鋒,想要破開飛虎道兵的包圍。
“這是祆教的主教,管轄一片教區。”周通向江秀川解釋。
江秀川點點頭,並沒有出手的意思。
這是飛虎道兵第一次作戰,自是要磨礪他們的。
而且這黑袍主教也無力殺死這刀槍不入的飛虎道兵。
不多時,本是陰沉的天色終於降下了雨。
那位黑袍主教此時也疲於應付不斷衝向他的道兵,體力不支之下,最終被一刀穿腹,倒在地上。
雨水嘩啦啦地降下,鮮血隨著雨水流淌。
直到將這一處的敵人殺光後,江秀川才命令他們集結起來,就地在祆教據點的帳篷內歇息。
周通雖然已經很久之前就知道了同塵觀有養著這麼一支神秘的道兵,但他們也是第一次見識到這些道兵的威力。
本十萬大軍都難以應付的祆教,在這些飛虎道兵面前就如同紙糊的一般。
待雨停之後,江秀川下令“起鍋燒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