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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偉大的衛國戰爭 第六百四十九章 一觸即潰的東方營

巴爾岑率領著大部隊從容的先行撤走,他們完全執行了命令,帶走了所有還活著的傷員,也把自己的“軍火倉庫”搬空,他們只留下了一部分彈藥給託科夫。

不過託科夫的這一百多號人並不缺彈藥,他們已經從德國人留下的數百具屍體上找到了。

說起來大家非常奇怪,戰士們已經非常熟悉德軍的34機槍,如何操作所謂最精銳的部隊大家已經瞭如指掌。可是繳獲的機槍有九挺,卻沒有一挺是這個。

其實這些機槍大家也並不陌生,捷克製造的zb26輕機槍,包括配屬的備用槍管。德軍老式的13機槍。前者幾乎就是一種自動步槍,後者算是一種老槍。蘇軍不挑肥揀瘦,至少這些武器沒有在戰鬥中損毀,敵人來了還能暴揍他們一頓。

“大家積極備戰,我們必須守住這個陣地,儘可能的拖延時間。”託科夫的命令無人不敢不好好執行。

大家相信自己的實力,肯定能暴揍敵人一頓。但懸殊的兵力比擺在這裡,蘇軍不怕敵人正面進攻,就是擔心他們會從左右包抄,一旦完成了合圍的態勢,區區一百多人真是插翅難逃。

如果戰死也是死而無憾,何況這戰場上的火焰還在燃燒,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屍體根本沒時間收拾。已經有數百位蘇軍戰士躺在這裡,與之陪葬的還有更多的德軍士兵。

所有人就在屍山血海中戰鬥,這本是最恐怕最淒涼的景象,迫於戰鬥的壓力,這一百多個戰士反而不怕了。

蒐集完彈藥覺得一切準備就緒的戰士,這時候坐臥在戰壕裡,抽著煙休息,亦或者抓緊時間吃點德國人的罐頭。

沒有沙袋怎麼辦?陣亡德軍的屍體就是最好的。機槍手架上兩腳架,兩側就是側臥的敵人屍身,灰白猙獰的臉、空洞無神的眼珠對著北方,一旦德國人進攻,他們會直接看到已經陣亡了的同胞可怕的遭遇,或許他們會大為震驚從而陣腳大亂吧。

其實蘇軍士兵也是非常晦氣於和死了的德國人對視,說所有人都沒心沒肺一股子淡定的等待著敵人的進攻,那是不可能的,實際是大家壓制住內心的緊張,他們都知道,德軍的援兵就在路上,恐怕戰鬥就在幾分鐘後爆。

那麼作為進攻方的德軍呢?

兩個正規步兵營,兩個東方營,這些部隊在森林中完成了會和,並在進軍路上遭遇到了撤下來的克萊本。

當他們看到一大群人嗚嗚啦啦的衝下來,幾乎第一時間就架好機關槍向其射擊。

撤下來的德軍也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彷彿這些人還是蘇軍。

烏龍之戰不可避免的爆,這種德國人的內耗已經不是第一次生。比起以往兩軍越戰越歡大打出手,結果釀成大量無謂的慘劇不同,這次克萊本的部隊實在太累了,交火併沒有持續多久。不過進攻之敵居然也很快就撤了。

克萊本最怕自己的人再有大規模的傷亡,何況他還得兼顧領導已經犧牲了的舒馬赫他的部下。

作為援兵的兩個德國步兵營,營長施佩爾和德拉赫各自命令自己配屬的東方營打頭陣。

因此,這群還沒有來得及換裝德軍制服的前蘇軍士兵在遭遇突然襲擊後,緩過神來就再次參與進攻,如此行為搞的克萊本更堅信的這是一群蘇聯人。

但這些傢伙拙劣的戰鬥力,實在讓內心恐懼不已的克萊本的戰士們心生懷疑,就這群人一觸即潰的德性,真的是蘇軍士兵?不得不說,至少在戰爭中這種集體逃跑行為確實可以避免很大傷亡。

實際上,兩個東方營固然一個是由波蘭人組成,一個則是白俄羅斯人,他們的指揮官卻都是德國人。即便如此,這些軍官也無法阻止部隊的潰退,上千人撤下陣來,一股子失敗的氣息在蔓延。

“不行了!我的這群波蘭人根本沒做好打大戰的準備!這些敵人很厲害。”波蘭營營長福萊勒氣喘吁吁的向他的同僚施佩爾控訴道。

可惜,施佩爾並不買賬。“算了吧,你的人根本就是一觸即潰,其實我也理解這裡面的原因。咱們都是德國人,不需要為波蘭人的失敗負責人。假如他們真的英勇,我們根本不可能一個月就佔領華沙。”

“這倒也是,那麼接下來你怎麼辦?”

施佩爾一擺手道“咱們的這些東方誌願兵,他們雖然說是志願為我們服務,其實在我看來這不過是戰俘求活的一種手段。他們根本不是忠誠於我們,而是忠誠於他們自己的胃。只要我們繼續給予他們糧食,他們才為我們作戰。這群人毫無廉恥可言,他們既然是蘇軍的叛徒,也可能是我們的叛徒。這是一群拙劣的僱傭兵!”

這一席話福萊勒並不愛聽,“不管怎麼說,我現在是這群拙劣僱傭兵的營長,你把這群人說的這麼不堪,這讓我情何以堪?”

“抱歉,我說的確實有些過分了。不過有些東西你我都是懂得,上級讓你做這群人的軍官真是給你了個苦差事。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吧!”

施佩爾迅和同僚德拉赫取得聯絡,雙方從兩側夾擊這群敵人。戰鬥力差的兩個東方營依舊擺在正中央。兩千多人的隊伍鋪開一張大網向克萊本撲去,戰鬥卻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結束了。

施佩爾萬萬沒想到,他的人竟然彙報這是一場誤會。因為克萊本的機槍手在射擊的時候,在高呼著德語口號為自己壯膽。德語那種特有的聲嘶力竭感直接讓進攻部隊聽的真真的,雙方士兵吼了幾嗓子,大家居然就這麼對上話了。

既然現都是自己人何必再開火?

施佩爾和德拉赫立刻趕到過去,兩人真真正正的看到了他們的同僚。

“我的上帝,你的營怎麼成了這幅德行,你們渾身都是塵土,真是太可怕了。”施佩爾大為吃驚,他知曉同一個團的戰友克萊本去包抄蘇聯人的後路,沒想到他們竟然敗的這麼慘。

見到這個人就在面前,德拉赫馬上問道“舒馬赫呢?那個人在哪裡?他的部隊又在哪裡?”

因為激動而氣喘吁吁的克萊本依舊緊張的舉著手指,隨手指了指“這些人就是舒馬赫的部隊!我的那個朋友太倒黴了!蘇聯人非常惡毒,他們的狙擊手實力很強,舒馬赫本人當場死亡,半個腦袋都被削掉了。”

克萊本毫不吝嗇詞彙,他將戰場描述了一番,作為軍官的這兩位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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