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錄
關燈 護眼
加入書架

我的偉大的衛國戰爭 第1804章 監獄裡的間諜

被撬開的箱子有很多,士兵還將呈零件狀態輕機槍毫不費力的拿出來,接著就是格里申科當眾把一堆零件組裝成好槍。

當75的大號彈鼓插入槍膛,兩腳架再舒展開,槍械的曼妙感覺直衝貝利亞的腦袋,聞著無不驚訝於它的漂亮。

難道還有什麼質疑嗎?一款漂亮的槍絕對效能卓越!

貝利亞感覺非常舒適,他試著拎了一下班用機槍,再一次驚訝於它的重量。

“非常輕!這才是真正意義的輕機槍。”

見得上司非常滿意,格里申科也不忘再次褒獎一下自己的將軍“別列科夫將軍提出了一種槍械家族的概念,您要直觀的瞭解一下嘛?”

“哦?槍械家族?報告上提到了這一詞彙。”

格里申科也不廢話,一個75的大彈股直接插進突擊步槍的槍膛,自豪的展示著“您看,步槍變成了輕機槍!兩種武器的絕大部分零件是完全一樣的,所使用的子彈也是完全一樣,重量的差別非常微小。”

“我明白,這一點不用你教我。”貝利亞嚴肅的表態,壓制住了格里申科的興奮。

威嚴的感覺誰不喜歡呢?擔任內務人民委員這一重要職位,貝利亞必須對下屬樹立一個絕對的權威。

現在情況正在生變化,曾經的副手梅爾庫洛夫擔任最為重要的安全域性局長,那是內務部最為重要的部門。如果有誰能取代自己的職位,就是這個梅爾庫洛夫了。

人心都是會變的,貝利亞其實知道自己的權威基石並不穩固,如若操作得不好,怕是自己也會落得前輩葉若夫的下場。

如何繼續穩固地位,先用威嚴震懾所有的下屬,使用一點殘酷的手段,或是很好的手段。

“真是兩種優秀的槍械!”貝利亞故意這麼說;“格里申科少尉,你說了太多的話,僅僅是一些言論而已,您能為自己的言論負責嗎?”

“我……我能!”

“很好。接下里,我們需要一些實際的操作,證明這些槍械的效能。”

貝利亞轉身就對部下梅爾庫洛夫說明自己的大膽想法“我討厭那些專家,他們辦事總是過於嚴謹。依我看,槍械是否好用,我們從囚犯里拉出幾個死囚,對著他們一通射擊。我們檢查屍體的結果,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梅爾庫洛夫知道貝利亞提及那兩個德國間諜,就是想用新槍完成處決。

單純的處決死囚梅爾庫洛夫毫無意見,然而,貝利亞的決定明顯是把囚犯當試驗品,即便沒有國家會保障間諜的人權,但是把囚犯當小白鼠玩弄,不是所有人都覺得很妥當。

“您覺得如何?”貝利亞大聲問。

“真是很好的決定。是處決那兩個間諜嗎?”

“對。國家賦予我們處決間諜的權力,至於如何處決他們,方法由我來定。我是仁慈的人,這一次,每個囚犯將被這些新槍打成肉泥。”

仁慈?這叫做仁慈?!

梅爾庫洛夫覺得“仁慈”一詞從貝利亞嘴裡說出真是黑色幽默。不過好好想想,被亂槍打死,死亡的過程也是非常短暫的事。

蘇聯的監獄為了那群“反蘇份子”“託派分子”準備了五花八門的刑罰,哪一種不是讓囚犯鬼哭狼嚎的?

也罷,反正過兩天,失去利用價值的間諜也是一槍擊斃,如今當試驗品,也算“物盡其用”。

且說蘇聯的監獄,名氣最大的莫過於古拉格。

對於普通人,古拉格始終是一個神秘的存在。它究竟是怎樣的概念?監獄的地理位置到底在哪?其中關押著多少囚犯?囚犯又是哪些人?

許多情況是蘇聯的機密,直到曾在裡面做過牢獄的索爾仁尼琴被釋放,一篇《古拉格群島》的大作被公之於眾,弄得舉世譁然,全世界沸沸揚揚。

書籍具體描述的是索洛維茨基群島,亦是蘇聯最靠近北極圈的監獄。那裡有著極端的地理氣候,離開群島進入大6,又是極度廣袤的無人區。

惡劣的環境基本斷絕了囚犯的逃亡道路,何況在那種高壓下,逃亡成功者也是落得“人人得而誅之”的結果。

到了1942年,蘇聯的兵源動員正逼近極限,當局甚至設想了新一輪大規模徵召女兵的計劃。即便是這種情況下,各地的監獄、勞動營還有多達三百萬人口的各類政治犯以及犯人家屬。

德軍和僕從國軍隊就是要滅亡蘇聯,而這些被關押者,他們雖然不一定支援德軍的政策,在是否支援蘇聯的問題,必然和侵略者殊途同歸。

他們多半被要求無償勞動,是實質上的奴隸,只有當蘇聯在1943年夏季真的達到徵兵極限了,從囚犯中徵召士兵的工作才正式開始。

古拉格是一個行政部門的代名詞,它的下屬就是蘇聯的各個特殊監獄、勞動營。

有一個特殊監獄極其重要,它距離克里姆林宮,距離紅場極其之近,它就在盧比揚卡辦公大樓的東邊,一些有巨大高牆的建築物所構成的,就是管理極為嚴密、意義極為重大的列福爾託沃監獄。

莫斯科經歷過多次轟炸,這座監獄表現的竟比克里姆林宮還要堅硬,它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堡壘!儘管其位於莫斯科市中心,但常人卻無法靠近,甚至處於對它的莫名恐懼,建築故而得名“列福爾託沃迷宮”。

這座監獄早在沙俄時代就建成了,沙皇將它作為關押服刑的有罪下級軍官的專用監獄。

新生的蘇俄接管了這座監獄,大量的貴族、白軍軍官、富農,等等為蘇聯不能容忍的人物,都被關進其中。在內戰時期,無論是列寧還是托洛茨基,都支援對反蘇份子的物理消滅,以現在的眼光看來,其手段之殘忍難以直視。

但在那一年代,被封建貴族奴役了數百年的農奴後裔,終於用最嚴酷的手段,報復數百年的苦難。

監獄內有一個教堂,本是沙皇設立起來,供罪犯懺悔禱告之用。

新生的蘇俄不承認什麼神仙,教堂的財物充作軍餉,空蕩蕩的房間就成了刑場。

時至今日,教堂早已不是那個神聖的地方,單純了成為處決囚犯的刑場。

“走!去地下公路!”

貝利亞一聲令下,十幾名士兵抬著一個帶箱子緊隨其後,在安全域性局長梅爾庫洛夫監督下,一行人坐著電梯,抵達辦公大樓的最底層。

這是一條長長的巷道,它足有五米寬四米高,是十多年前秘密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