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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偉大的衛國戰爭 第1840章 老伊萬諾夫的揣測

和兒子吵了一架後,老伊萬諾夫坐在臺燈前,他拿起報紙後不久,激動的心終於平靜下來。

難道說兒子有錯嗎?不!恰恰相反,兒子的決定正是符合他們年輕人該有的正確思想,現在冷靜下來,兒子真的待在後方,他的同學們絕對當眾罵他懦夫。

再說了,兒子就這麼被安插進郵局對他真的是好?

蘇聯的衛國戰爭必然勝利,世界同盟也必將勝利。

這場戰爭註定帶來大量蘇聯男性的傷亡,然經歷戰爭的男人們回到故土,他們就是凱旋的英雄,各機關與企業都急需解甲歸田的戰士加入,郵局也不例外。那麼,兒子的同行們都有戰功。組織上考慮到他們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的貢獻,晉升與提綱的資格,難道不會優先給他們?

兒子參軍,風險真是太大了。如果他不能參軍,他也會恥辱一輩子吧。

不管怎樣,郵局是要展新鮮血液的!時勢如此,如果郵局裡不得不招入比男性還多的女性職員,那就必須從源頭著手,挑出其中的佼佼者。那個年僅十七歲的娜塔莎?她做兒媳的可能性是有的,只是這種事不該多想。她被展成郵局新人,倒是有可能。

“看來,有些年輕的姑娘充滿了美好的未來。另一個十七歲的孩子?斯佩洛斯金娜?看來這一刊還有針對她的文章?”

果不其然,老伊萬諾夫找到了相關文章,這次的文章可謂邪乎。

“呵呵,單人操持反坦克槍擊落敵機,太誇張了。難道真理報為了鼓舞士氣,要把這個十七歲的姑娘吹捧成女戰神?”

這種文章仔細品讀,其中的誇大成分太過唐突。無奈如今是非常時期,人民需要一個英雄,哪怕這個英雄是被添油加醋的也是極好的。歸根結底,人們還是需要一個救世主啊。

國際歌的歌詞寫明瞭,世間沒有什麼救世主。延伸解讀,所謂的救世主就是人民自己。但蘇聯的人民紛紛覺得,他們的救世主就是堅守在莫斯科的斯大林,而那些被廣為宣傳的戰鬥英雄們,更是錦上添花,就好似上帝身邊的天使們。

老伊萬諾夫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以刊報紙,就是要看看一個柔弱的姑娘,如何操持巨大的反坦克槍,擊落更為巨大的德軍戰鬥機。若是文章寫得好,自己可要把編輯表揚一番。

結果,他主要到了斯佩洛斯金娜的全名。

“啊?也是叫娜塔莎·彼得羅夫娜?以往的期刊都說明了,她八月底坐飛機離開了白俄羅斯的沼澤,現在肯定不在戰地了。”

“吉爾說的那個姑娘,本名和複姓和斯佩洛斯金娜一樣,這就是單純的重名啊。在俄羅斯很是常見。但那個姓哈爾科娃的娜塔莎槍法很好,僅憑肉眼五全部命中四百米外目標。而且兩個娜塔莎也都是十七歲!那個娜塔莎八月底坐飛機離開白羅斯,這個娜塔莎整整七天前來到彼爾姆。這兩個人……”

頓時,一個極為大膽的念頭浮現在老伊萬諾夫的腦海裡。他以自己的理智使勁想想,終究覺得這不可能。哪裡有這麼巧合的事?只不過是自己的胡亂聯想罷了。

但是且慢!

老伊萬諾夫再度審視這一名字,名字中的父名叫做“彼得羅夫娜”,這在俄羅斯真是少見。按照俄羅斯的傳統,女性名字的父名該是“彼得洛維娜”才對,拼寫的字母有細微不同。

為什麼兒子新同學的父名如此之特殊?

多個細節聯合起來,老伊萬諾夫又緊張起來。他不得不再次正視自己的奇怪念頭——假若兩個娜塔莎,她們就是同一人,那可如何是好?

“我的上帝啊,他總不會是試圖追求那個斯佩洛斯金娜吧。照片有些模糊,那個姑娘確實挺漂亮。呸!有這種好事輪的著那個臭小子?看來我真是要早點見到那個姑娘,但願她們不是同一人。”

夜深了,老伊萬諾夫躺在床鋪,他滿腦子還是琢磨著兒子所謂的那個姑娘。

他的沉默卻被妻子認為還在為剛剛的火耿耿於懷。

“現在兒子長大了,他有自己的想法,看來你我都是控制不住的。你……你還在生氣。”伊萬諾娃自顧自的長嘆一口氣,“他就是一門心思的向去前線,你能阻止得了?”

“即便如此,也要儘量阻止。”老伊萬諾夫閉著眼敷衍道。

“唉!如果你這麼做了,會不會是政治錯誤?”

“是的,是一個錯誤。可是,你捨得他去前線嗎?你還希望做奶奶……他要是出了事……唉,不提了,不提了!”

如今,數以百萬計的家庭蒙受著喪子之痛,戰爭就是這麼殘酷,普通家庭的年輕男人們,他們絲毫沒有抗拒徵兵的可能,一些有權勢的家庭倒是能稍稍運作一下。

老伊萬諾夫又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距離他畢業還有一年,他參軍這件事,我們暫時不用考慮。”

“可是,看現在的情況我們終將面對。”

“唉……”老伊萬諾夫長嘆一口氣,“如果……如果他執意要參軍,那就做一個戰地郵差吧!至少我年輕時就是做這個的,我知道,比起一線作戰計程車兵,那真是安全太多。”

新的一天,朝陽的曙光勉強從烏雲的縫隙中照進大地,今日的早晨比往日更加寒冷了。

在過去的一宿,娜塔莎不但是2o3寢的英雄,亦是整個第六班女生中的英雄。即便如此,她並沒有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可她也必須面對這樣一個尷尬的事實。

在同學們口口相傳中,她娜塔莎·哈爾科娃,被認定是曾參與過莫斯科保衛戰的女民兵。

該怎樣回應同學們的猜測?娜塔莎正愁找不到一個恰當的理由,以解釋自己過於卓越的軍事技戰術。同學們透過主觀臆斷,給自己明瞭一個有趣的身份,那就欣然接受咯。

娜塔莎就是一位經歷過莫斯科保衛戰、有著充分作戰經驗的女民兵。

那麼一個更加尖銳的問題有擺在檯面上,當娜塔莎穿著更厚實的衣服,再在外面套上校服,所有學生又在操場集會時,一個同班的女生詢問起一個極為大膽的問題“你參與過作戰,有沒有擊斃一個敵人?”

可以說,這一問題即尖銳又是大家希望瞭解的,不僅女生們強烈關注,那些男生們亦是豎起耳朵洗耳恭聽。

這也包括班長吉爾。

那支將要送給娜塔莎的鋼筆他一直放在衣兜,意欲回到班級後,找機會將她約到樓道,把鋼筆送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