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媽,你也看到了,現在的情況,我實在...”秦淮茹委屈的眼淚跟珍珠一樣往下掉。
“易大媽明白,易大媽明白,你確實受苦了,但咱們女人,這都是命,挑的男人好,知道疼人,還能好一點,但遇到個不靠譜的,咱們能怎麼辦?只能忍著,忍一忍這輩子也就過去了,不然你還想離婚嗎?回那個農村?天天吃了上頓沒下頓?”
“哎!”兩人一崽相顧無言。
陳建國此時正在跟傻柱聊天。
本來想跟一大爺閻埠貴聊聊的。
可他自從當了一大爺,就確實忙了很多。
各種事情不斷。
雖然都是些鄰里之間雞毛蒜皮的小事。
但不知道為什麼閻埠貴會這麼精益求精,小事都要力求處理的到位。
原本以為是害怕街道辦王主任的壓力,畢竟當初她說過,會不定時看看院裡的情況。
可閻埠貴並不是因為這個忙碌,而是就喜歡忙碌操心這些家長裡短。
尤其是處理這種院子裡的事情,他特別興奮跟開心。
比教書都興奮,比教書都開心。
“這還真是適合當院裡大爺。”陳建國只能如此評價。
也由於一大爺天天一下班就忙忙碌碌,陳建國也沒辦法找他喝酒聊天了。
想了想,就找上了傻柱。
這貨正在家滿臉笑眯眯的洗孩子尿布。
邊洗邊傻笑。
活脫脫像個陷入愛情的舔狗一樣。
“不是,我說傻柱,你這是什麼情況,洗尿布洗的這麼開心?”
拿著一瓶酒帶著兩個小菜進了傻柱房間,看到傻柱這個德行後,調笑兩句。
“喲,建國來了,這不是,秦姐那邊忙不過來,我就搭把手幫幫忙嘛,洗個尿布也不麻煩。”
“行了,別洗了,咱們哥倆好久沒有一起喝點兒了,怎麼著?整兩口?”
傻柱眼睛立馬一亮。
他知道建國說整兩口,就絕對不會差了。
酒好菜也好,沒的說。
“那必須得整兩口啊,等著,我炸點花生米,咱們嘮嘮。”
傻柱放下尿布,進了廚房,三下五除二就弄了點焦香的花生米。
兩個人關上門,就著熱菜,一口菜一口酒的聊了起來。
主要是傻柱在說,陳建國在聽。
“這賈東旭,真不是個東西,放著自己媳婦兒在醫院,自己跑回來吃了睡睡了吃,跟頭豬一樣,真不是個男人。”
兩杯酒下肚,傻柱又是個嘴上沒把門的,三兩句問的,啥都說了。
他沒想到這幾天還生了這麼多事兒。
挺精彩的啊,這一家子人。
“那秦淮茹怎麼說?離婚?”陳建國聽八卦不嫌事兒大。
“那哪兒能啊,這要是離婚了,她不得被戳脊梁骨啊,再說她離婚了,去哪裡?小當一個女兒,依我對賈張氏的瞭解,她估計都不會要這個孫女兒,那秦姐只能帶著個這麼小的孩子回農村?農村可吃不飽飯啊,在這裡,至少一天能混個飽飯,但在農村可就說不定了。”
傻柱是聽到過人議論過的。
現在的農村日子有多難過。
“那你呢,你以後準備怎麼辦?守著?等秦淮茹離婚,還是等賈東旭嗝兒屁了?”
“別別別,建國,別亂說話,我沒有,我不是。”傻柱被陳建國叫破,瞬間有點慌亂。
“行了行了,咱們從小就認識,一起玩到大的,你什麼心思,我不知道你?我說實話,你真的不找一個嗎?秦淮茹這明顯是條絕路。”
傻柱喝了一口悶酒,沒有說話。
“你多想想吧,不能在一條歪脖樹上吊死了,你老何家不能在你這裡絕了吧,你妹妹雨水是要嫁人的,你打算這麼守幾年?五年?十年?還是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