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盛修白的回應, 夏檸覺得自己禮物送對了,於是眯起眼笑了起來,“那花呢?”
“也很喜歡。”
夏檸十分滿意, 她第一眼見到卡布奇諾的時候就覺得這是該送給盛修白的花, 奶茶裸粉色的花瓣透著一股溫柔,它不像紅玫瑰那樣熱烈,不帶一絲侵略性, 讓人看到之後就會聯想到儒雅紳士的男人同愛人耳語的畫面。
就連花的話語都是“溫柔的愛”。
“昨晚……”盛修白已經得到了答案,卻仍舊想確定,“你說只會送給我?”
夏檸別開眼,聲音裡帶著點小傲嬌, “不然我還能送給別人嗎?”
花就算了,那種親密的禮物, 普通朋友怎麼能送。
盛修白低笑了一聲,心底的某個角落徹底塌陷。他去拿了溫度計過來, 等夏檸吃完之後又給她測了一次體溫,見溫度降下來之後才完全放心。
之後他拿出杯子給她衝好感冒藥,一邊放在她面前一邊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你是覺得熱把衣服脫了, 吹了風才發燒的?”
她心虛地吐了吐舌頭,這都被猜到了, “下次不會了!”
“好, 下次別讓我擔心了。”
他語氣溫柔, 足以讓世間萬物都朝他傾斜。
夏檸忍不住抬眼看他, 似乎想將他的五官都描繪一遍放在心裡。大概是這眸光過於灼熱, 盛修白感受到了後垂眼看她, “怎麼了?”
她臉上的笑透著點傻氣,“就想看看你。”
其實也不止想看看,還想親他的薄唇,摟著他的腰和他纏綿,做上一切親密的事,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心裡面快要溢位來的某種情感。但因為她感冒還沒好,怕傳給他,也就算了。
盛修白聞言有些無奈,但也任由她去看。
他看著夏檸喝完感冒藥後,這才起身去臥室換衣服,上午還有個會,推不了。夏檸正好想進房間的窗子邊躺一會,正好看見他站在鏡子前系領帶。
盛修白是那種在任何地方都會一絲不苟的人,因此他的領帶打得整齊又美觀,西裝上沒有一絲褶皺。繫上最後一顆釦子,盛修白想起自己忘記用夏檸送的禮物,算了……
他拿起外套,“在家好好休息。”
“好。”她臉上還帶著淺淺的粉,不知道是不是餘熱未退的緣故。
白色紗簾透進來的陽光照著她,夏檸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迷迷糊糊間,她好像想起生病的時候盛修白跟她說了一句什麼,好像是……讓她再依賴他一點兒。
等醒過來,夏檸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這才發現不過短短一個晚上加一個上午她的手機已經被轟炸了,不僅有爺爺和時柚韻的電話,還有同事的。
她趕緊給夏興昌回了個電話,說自己只是感冒睡得比較早而已。安撫完老人回完一些資訊後,夏檸給時柚韻打了電話過去,對方的反應比較平淡,“要不是我找到盛總的聯絡方式問了,還以為……”
“以為什麼?”
“以為你體力不支,被盛總弄得下不來床。”
夏檸:“?”
她好想讓警察叔叔把她抓走,每天不搞黃色就不舒服是嗎?夏檸罵了時柚韻兩句,接著又在電話裡跟對方聊了一會兒,提到自己給盛修白送了禮物,然後時柚韻又開始笑話她。
“想栓住你老公是吧。”
“……”
夏檸哪兒想到別的地方,她只是覺得盛修白每次穿正裝繫上皮帶都很正經好看,尤其是她一點點將他襯衫從褲子裡拽出來露出一小截腹肌的時候。她還特意選的針釦,方便解開。
是有那麼一點澀澀的意思啦。
她心思也不單純,也就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第二天早晨,夏檸覺得自己病好得差不多了,於是耍賴不想喝感冒藥。一向溫柔的盛修白垂眼看向她,雖然不兇,但是有幾分不容她拒絕的意味。
她撅唇,只好喝了。
盛修白抬起手,寵溺地擦去她唇角的水漬,有些無奈地額說,“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喝藥還讓人監督?”
夏檸小聲嘟囔,明明是你大驚小怪,只是感冒而已。
喝完藥,盛修白要去上班,他換好衣服把她送的禮物交到她手裡,語氣莫名透著股曖昧,“幫我係。”
“你不會嗎?”
盛修白看著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皮帶,一本正經地胡說,“不會。”
夏檸站在他面前,有些笨拙地幫他,盛修白也不急,只是低頭看著她慢慢動作。女孩兩隻手都圈住了他的腰,幾乎要抱住他,臉快要貼到他胸膛上的時候,夏檸聽到男人胸腔裡傳來的笑聲。
她臉熱,果然是故意的。
好不容易扣上,夏檸的手還放在最後一截皮帶上,手腕突然被他攥住。盛修白的力氣很大,幾乎只是小小的一拉就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夏檸撞到他胸部結實的肌肉,雙手順勢被他圈在自己勁瘦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