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整晚，曹牧都沒開播。
更沒住凶宅。
而是住進賓館。
到了賓館後，三朵小金花噘著小嘴巴，走進各自房間。
她們已經習慣掛在曹大仙身上。
一個人睡，無聊又無趣。
哪有凶宅睡的香。
曹牧之所以自己睡，有他自己的想法。
今晚必須好好休息，明天干票大的。
就像他說的那樣。
連法律都收拾不了的人渣。
曹大仙會出手。
他已經瞭解到，那個人渣，愛踢足球。
是榕城神花足球隊前鋒。
就在明天，榕城工體有一場神花Vs東營足球賽。
曹大仙準備混進東營足球隊，向人渣討回公道。
一夜無話。
一大早，曹牧重返直播間。
直播間網友看到曹牧後，討論異常熱烈。
“草，還以為你不播了。”
“小牧哥哥，小公舉離不開你，每天都要看到你，才能睡覺覺~”
“曹大仙面對這種人渣，也只能逃避麼？”
“估計是輿論壓力太大，躲起來了。”
“獲得‘見義勇為’獎的十佳青年，也躲起來了？真的好失望。”
“我說一句公道話，這事跟曹大仙有個雞兒的關係？你們收拾不了人渣，矛頭指向曹大仙？有病吧？”
“是他非要收屍，非要縫屍，這才搞得大家難受，怎麼跟他沒關係？”
直播間彈幕。
分化嚴重。
半數的人在挺曹牧。
剩下的人不停指責。
尤其是昨晚，曹牧關掉直播間這件事。
被曲解為逃避責任，不敢直面問題。
直播車裡。
蔣楠連幹兩大杯枸杞。
輿論風向，正在失控。
就算曹牧無法為死者討回公道。
那也拼盡全力，為死者恢復了容貌。
不說有功，至少無過吧？
網友怎麼回事？
為什麼正在把滔天怨氣，洩到曹牧身上？
就特麼的邪門。
蔣楠在娛樂圈混了這麼久，那也不是吃乾飯的。
他把節目組資料分析員，召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