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连着两夜没合眼,眼窝深陷。
心口像揣了只兔子,夜里耳朵嗡嗡响,白天走路脚下飘。
他琢磨:莫不是自己体内真有啥“堵”了?不然咋越治越虚?
他又蹬上那辆破车,直奔西城护国寺后巷。
玄阳子见他进门,眼皮一抬,故作惊讶:“哎呀!你这是湿毒攻心、气血逆乱之象!前日给你开的丹药,本是引气下行,可你肝火太旺,反把药性逼回上焦,淤在膻中穴了,是不是睡不着,很难受。”
这屁话谁吃浓缩咖啡也睡不着。
他边说边摇头,一脸痛惜,“若再不管,轻则中风,重则……唉,不敢说。”
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立马信了八分。
他害怕的问:“大师,那……还有救吗?”
“有!”玄阳子一拍案几,震得香炉微颤,“幸亏你来的早,需‘导引排浊’之法——我以先天一炁,打通你任督二脉,逼出骨缝里的寒湿!”
要是来的迟一点,这咖啡被身体代谢干净了,老刘自己就好了。
说罢,他让刘海中躺到一张铺着红布的木床上。
徒弟悄悄从后屋拎来一桶热水,倒进铜盆,又撒入一把“秘制药粉”(实为薄荷脑加樟脑丸)。
玄阳子双手悬空,在刘海中头顶缓缓画圈,嘴里念念有词:“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就在这时,徒弟猛地掀开床尾一块暗格——一股滚烫白气“呼”地喷出,直冲刘海中小腿!同时,玄阳子袖中暗藏一小秃头针,趁其不备,在他后背“命门穴”处快摩擦,产生轻微刺麻感。
“啊!”刘海中浑身一颤,只觉一股热流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四肢百骸仿佛被温水泡开,连日来的疲惫竟真消了几分。
“看到了吧?”玄阳子收功,“你体内湿气已化为白烟排出!但根还在,需连续七日功,每日一百元。”
刘海中却摆摆手,喘着粗气说:“不用七日……今日这一遭,我……我已觉通泰!”
刘海中不忘记还价:“大师我出门着急,就带了七十多,您看行吗,改天我给您介绍两个病友。”
得了大师都是利润,七十不少了。
玄阳子接过钱,嘴角微不可察地一翘,却仍板着脸道:“善哉,记住,回去三日忌房事、忌生冷,否则前功尽弃。”
刘海中连连点头,踉跄出门。
寒风一吹,那股“通泰”立马散了,只剩一身虚汗和咚咚心跳。
可他心里却踏实了:至少,他没白花那五百块——这回,可是亲眼见着“白烟”冒出来的,这大师真有本事!
七月的天气很热。
陈伟在办公室中,看着刘海中,去气功大师那边治病,是又可气,又可笑。
没法子刘海中相信这个事情。
陈伟也是怕刘海中嘎了,被骗一点钱是小事,人嘎了可是大事。
陈伟这边批示好了,那边回家。
到家之后,就看见,娄晓娥在后院,陈光推着陈工的小三轮,在走路,娄晓娥高兴的说道:‘大力,你过来看看,小光也会走路了!’
陈伟看着小孩,推着小车真好玩。
就是小车旧了一点,这车从o年,出现在陈伟家,历史悠久,每个孩子都推着这个小三轮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