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師,如何?”
信娘看著從屏風後走出的張樓,美眸微不可查的撇向內裡的情況,高腰的裙裝,襯托的雙腿更為修長。
張樓捋須片刻,“膚白嫩滑,姑娘倒是天生一雙好腿,不去推板車可惜了,又長又細,定然比旁人推的更快。”
信娘“?”
微微愣了一下就反應了過來,“張醫師的意思是?”
“總鏢骨骼強勁,氣血十足,甚至有點直衝天靈,一副上火的模樣,是怎樣重傷的呢?”
張樓眼神揶揄,信娘無奈,嗔怪看著張樓,“那,醫師想要妾身怎樣?”
“不是說了,姑娘天生一雙好腿,幫我推板車。”張樓笑著捋須而去。
信娘錯愕看著他的背影,掀開簾子,看向正背對著自己看書的程路,“我說程總鏢,你是反手就把我賣了?”
聽著信娘連妾身這樣嬌滴滴的語氣都不用了,程路索性合上竹簡,“為了大義,為了鏢局的未來,
信娘你就委屈一下,去幫張醫師推兩天車唄。”
“走開呀。”
信娘大怒,推開程路的鹹豬手,怒哼道“妾身擔心郎君如此之久,郎君反手就把妾身賣了,真是傷心欲滴。”
“嗯嗯,下回陪你睡覺啊。”程路沒心沒肺的安慰兩句,這才拉信娘坐下,“張樓有點本事,看穿了我的佈置,
沒辦法,訊息已經放出去了,如果我好了,西楚如何看我鏢局?
如今幕後主使難,似要引起鏢局與趙太守的爭鬥,張樓答應我,不外傳此事,他不過是要你去推車而已,
安心,我會陪同你的,他想動歪腦子,我一刀劈了他。”
“唉。”
信娘幽幽一嘆,“妾身怎地如此命苦,喜歡上了你這個會賣掉奴家的壞人。”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是不是?”
程路笑嘻嘻回答,開始分析起來,“昨晚的刺殺案,死的是趙太守最寵愛的史夫人的弟弟史公子,
昨晚死了個走鏢人,他的屍體恰巧出現在了那裡,想來太守府很快就會派人來抓我,
信娘你擋住這些人,嗶哩嗶哩,巴拉巴拉,如此就可。”
聽著程路的分析跟方法,信娘狐疑看著他,納悶許久才說道“真的能行?”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信娘只管去做便可。”
程路拍了拍信孃的臉蛋,不耐煩的催促她離去。
轉身就運轉起太虛拳,這套拳法,行氣詭譎,氣機遊走相當之弱,按照程路的想法,既然是以氣旋為一,那麼將遊走周天的氣機歸納到丹田中去。
四肢逐漸乏力,鼻息弱到幾乎不可聞,沒了氣機的維護,甚至五臟六腑感到一陣壓迫,特別是心臟,血液好似磚頭似的,砸在上面。
確實銅皮在不斷擠壓血肉五臟六腑,失算了,我尼瑪。
白毅口吐鮮血,抽搐著倒地不起。
唯獨丹田不斷匯聚的氣旋,將一絲絲遊離的氣機歸納在一起。
信娘聽到動靜,準備進去看看,馬德勝忽然倒飛進來,彎彎眉頭微皺,騰飛而起,接住馬德勝,感受著他背後的強勁力道,暗自心驚。
一隊士卒紛紛跑進來,簇擁著著中心處的二位將軍,武松上前幾步,拱手,“信娘子,實在抱歉,我家太守要人在前,
不得不以此方法破門而入,還請程老弟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