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手持果籃,一副出門的樣子,身著素裙,顯得體態修長,縱然是舒陽第一眼瞧見,也是心生歡喜,言道這個人不錯,天生秀麗。
“是你要做醉仙樓東家?”
玉娘面色不悅,暗道這女子好生無禮,居然這樣盯著自己,既想到此人信口雌黃,打消交涉念頭,尋思著怎麼給她一個難忘的教訓。
舒陽眉頭一挑,手指擺弄著絲帶,“本王看上你家這地方,是你的榮幸,識相點本王還能饒恕你一命,
不然叫你化為枯骨。”
“一個黃毛丫頭,也敢自稱王?”
玉娘聞言,暗道這女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姑娘莫要不敵,自己成了枯骨!”
“好膽。”
舒陽聞言甩手便是絲帶抽出,勁風飛舞,玉娘不曾想她出手如此狠辣,彎腰後仰,險之又險避開,氣機運轉甩手將果籃丟擲。
“砰。”
氣機加持下,水果宛若石子,洞穿包房的窗戶,舒陽又是一記絲帶揮舞而出,玉娘單腳點地後翻,“拿棍來。”
“砰。”
絲帶抽打在欄杆上,四分五裂,玉娘暗道這女子控氣程度不錯,威力不俗,小廝拿來翡翠玲瓏棍,“東家接著。”
舒陽瞥了眼飛來的短棍,靈氣波動,絲帶翻飛而出,束縛住翡翠玲瓏棍便往自己身上扯,玉娘眼中閃過一絲嘲諷,“擊。”
翡翠玲瓏棍臨面,忽而改變了方向,棍頭打來,距離太近,舒陽避之不及,當頭棒喝,疼的捂頭連連後退。
翡翠玲瓏棍飛到玉娘手中,“我這棍子滋味不錯吧,專打神魂,你若是乖乖付錢,免得一頓皮肉之苦。”
“奸詐的傢伙!”
舒陽大怒,絲帶飛舞,掀起八方桌滾落而起,雙手撲地,妖力翻湧,頓時數根絲帶從背後飛舞而出,直衝八方桌。
“砰。”
玉娘持棍便要擊碎八方桌,忽其自分裂開,從內躥出七八根絲帶,心神大驚,耳墜上靈光一閃,彈出兩道靈光,將兩根絲帶擊退,
絲帶長驅直入,碰穿地板,鋒銳而下,將舞池中的幾名樂師打死當場。
“人呢!?”
舒陽鬆開絲帶,上前幾步看著地板的大坑以及四散紛飛的暗金色彩蝶,周身環繞出數個物件,層巒組成一根倒刺長鞭,“有種出來一戰。”
“倒是我小看你了,出手如此狠辣,何須與你講什麼情面,打殺便是。”
暗金色彩蝶飛舞,玉娘聲音從四方傳出,難以辨別位置,倒是她心大了,差點陰溝裡翻船。
這姑娘看著嬌貴,出手如此狠辣,該打,甚至動了打殺的念頭。
“本王需要你跟我講情面?”
“砰。”
舒陽大怒,揮舞長鞭對著四方便是一陣打,轟的整個包房碎木紛飛,周圍的食客與樂伶舞姬早已四散而逃。
夢蝶匯聚,玉娘揮舞翡翠玲瓏棍一擊直衝舒陽天靈蓋轟去,長鞭宛若靈蛇般遊走而來,擋住翡翠玲瓏棍。
“好寶貝,聚散無形,你本事不小。”
舒陽握著長鞭,暗道這東家是修行中人,也好,許久沒吃過修行小成的人的血食了,“嚐嚐本王的白龍鞭!”
“呼。”
“砰。”
漸有風起,宛若游龍,猛然衝擊四面八方,頓然造成大面積坍塌。
玉娘暗道好歹毒的女子,飛身而起,踏著支柱破頂而去,舒陽揮舞白龍鞭,借力跟上,手上便是幾道寒光閃現。
“呼。”
聽著風聲,玉娘大驚,轉身之下腋下中了一擊,赫然是一枚齒形的骨刀,“夫君助我。”
一聲嬌喝而起,舒陽揮舞白龍鞭,“哈哈,中我這白骨刀,你之骨骼將癱軟無力,最終骨化濃水而亡。”
“砰。”
“妖孽,還敢放肆。”
一聲怒喝從頂閣傳出,只見牆面轟然裂開,磚瓦破空而至,舒陽後提,瞧見那揮袖的道人,心裡驚呼一聲,“有仙宗高徒!”
陳友眼神微眯,暗中運氣施展望氣術,“貧道道是什麼人如此目中無法,既是妖孽,看吾將爾打殺,以正天道!”
“臭道士,別隻會放大話……”
“轟。”
舒陽反駁著,頓時看著雷光索饒而來,話頭止住,捲起四周沙石,鑽破腳下地板便往土地裡去,赫然是施展遁地法門,掌心雷轟在屋簷上。
“夫人,歇著點,這東西有毒,且運氣護住心脈,待貧道取來解藥。”
陳友見妻子受傷,顧不得其他,封住其脈絡,延緩血液迴圈,踏著飛劍,手持羅盤,“天地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