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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携雏作障巧设瞒天计 假露为霖暗渡云雨窟（第20页）

囡囡立刻想起了刚才的约定——这是秘密。

于是小姑娘赶紧改口“对呀对呀，哥哥亲了我的脸！好痒的！”

江云舒狐疑地看着两人。杨帆的表情滴水不漏，囡囡又是个不会撒谎的孩子（至少她这么认为）。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是啊，杨帆虽然是个混蛋，但怎么可能对一个孩子……

江云舒在那一瞬间说服了自己。她不敢去细想另一种可能

“下次……别开这种玩笑。”江云舒虚弱地说了一句，算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杨帆靠在床头，姿态慵懒得像只吃饱喝足的狮子，囡囡正窝在他怀里，两只小手抓着遥控器，对着电视上的动画片咯咯直笑。

画面和谐得有些刺眼。

如果那个男人不是刚在半小时前把自己按在洗手台上肆意妄为的混蛋，这简直就是一副完美的“父慈女孝”图。

“还不上来？”

杨帆头也没抬，声音却准确地传进她的耳朵。江云舒身子一颤。

她咬了咬下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手指一松。

浴巾无声地滑落，堆叠在地毯上，像一朵白色的浪花。

灯光下，这具成熟少妇的身体白得晃眼。

丰腴，圆润，每一处线条都像是上帝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却又因为刚才的激烈情事，在膝盖和腰侧留下了几处暧昧的红痕。

她没穿睡衣。

在这个男人面前，衣服似乎成了多余的累赘。

江云舒飞快地钻进被窝。

被子里暖烘烘的。

那是杨帆和女儿体温烘烤出来的热度。

她躺下的位置在最外侧，杨帆在最里侧，中间隔着小小的囡囡。

“妈妈，你身上好香呀。”

囡囡转过头，小鼻子耸动了两下，眼睛亮晶晶的。

江云舒脸上一热。

她心虚。

这香气是为了掩盖什么，她心知肚明。

“专心看电视。”江云舒伸手替女儿掖了掖被角，试图用母亲的威严来掩饰自己的慌乱，“别着凉了。”

囡囡撇了撇嘴，扭过头继续看那只总是抓不到羊的灰太狼。

但江云舒没注意到，小丫头的脸蛋红扑扑的，根本不是因为热。

哥哥说了，这是大人的游戏，只有乖孩子才能参与。

被窝下的世界，是另一个维度的空间。

昏暗，温暖，充满未知。

杨帆的手臂枕在脑后，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囡囡的肚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

像是在哄孩子睡觉。

但那双眼睛里，却没有任何困意，反而闪烁着一种猎人看着落网猎物的戏谑。

被窝里，有什么东西在动。

那是囡囡的小手。

小丫头并不老实。

她记得哥哥刚才的教导，也记得刚才看到的画面。

哥哥那里有一根好大的“火腿肠”。

热热的，硬硬的。

哥哥说，那是宝贝，只有最喜欢的人才能摸。

囡囡觉得自己是最喜欢哥哥的。

甚至比喜欢妈妈还要多一点点。

因为妈妈总是管着她，不让她吃糖，不让她看电视，而哥哥什么都依着她，还会带她玩好玩的游戏。

于是，那只肉乎乎的小手，像是探险的小地鼠，在黑暗的掩护下，悄悄地向着那个神秘的目标进。

杨帆感觉到了。

那是一种极其轻微、带着试探的触碰。

软软的指尖，划过他的腹肌，一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