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奇奇谴责地看库洛洛,心想:大坏人,您玩脱了让侠客把持不住,不小心当众忍不住那啥了咋办。
“团长威力这么大?侠客咋怂怂的?”信长疑惑。
“我……”的确怂了,侠客咬住舌头,搂紧他宝贝求安慰。
喜欢他这幅可爱模样,乌奇奇使坏,假装调整位置,在裤裆鼓包上磨蹭。侠客保持开心笑容,拿出不亚于抽飞坦的力气掐住小腰。
因为说大话是基于运气的游戏,库洛洛即使能计算胜率最高的叫法,还是防不住输给好运来临的侠客。
累计好几天的憋屈,加上今日新增的,连本带利,侠客铆足劲一记狠抽。
“嘶,恩将仇报啊!你俩怎么回事?”信长八卦地问。
其余人默契地放下骰蛊,把竞技场留给叁个男人,齐刷刷看向最可疑的导火索。
乌奇奇内心中大喊你们知道那场床戏有多精彩吗!!碍于侠客宝贝的羞涩,她决定献身当挡箭牌。“暴露了,没错,都怪身为红颜祸水的我。”
“那你不会霍霍了旅团吧?”芬克斯自以为是的冷笑话没点文化的团员还听不懂,换来派克的水果皮。
信长大方地给芬克斯加了一分,并吆喝:“下注咯,赌今晚断几条胳
膊,还可以押谁打断谁。”
“越多越好。”身份是生意人为主,医师为辅的玛奇拉开念丝说。
来自飞坦和侠客不加掩饰的火药味浓厚,库洛洛举手投降:“我们不是来唱歌的吗?”
他走向点歌机。信长的麦从手中滑落。人人一副震惊脸。修长的手臂绕过侠客,在屏幕上点了点。
经典的吉他前奏一响,哪怕不听摇滚乐的人也定然知道的旋律。
信长赶忙把麦递给库洛洛,理所当然被拒。
侠客拽住挥一挥衣袖想要一走了之的男人,除了地狱哪里也不准去!!他掏出硬币,笑眯眯说:“你点的,总得唱两句吧。哪面?”
库洛洛叹气。“正。”
硬币落下。事实证明,库洛洛今天赌运很差。
坐在角落的富兰克林发放助兴乐器,库哔帮忙复制。
将近一分钟的前奏足够大家为演唱会做准备。
窝金一人摇晃八个沙锤,夹在指缝里、芬克斯用手指大吹口哨、信长拍击铃鼓、玛奇主动要了叁角铁,清脆一敲,让库洛洛脑门的血管突地一跳。乌奇奇为他整理额前碎发,嚯,可以男团出道了!
屏幕上歌词提示点开始倒数。大家手中的乐器摇到极限,气氛瞬间到了顶点。
库洛洛看着词发现,相处以来,对她说的情话少得可怜,时常是这般盗用别人的诗歌言语。乌奇奇替他举着麦。在喧嚣中,他轻轻开口,少了摇滚的劲道,多了几丝温情和不习惯当众如此的生涩,半念半唱。
“她的笑容仿佛
令我想起童年
那时一切清新
如同明亮的天”
“好了,我点这首歌是因为适合合唱。”他把麦克风推给侠客。
乌奇奇还举着麦,靠在侠客胸膛,怔怔聆听。
“每当看见她的脸
她会带我回到
那个特别的地方
如果我凝视太久
大概会崩溃痛哭
“啊啊啊啊~~噢噢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