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迈开修长的双腿,自己主动地、一步步地走回了那间让她经历了无数次地狱般高潮的密室。
她知道,新一轮的折磨,又要开始了。
三星岛,地底深处的一处地牢。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霉变和绝望混合在一起的恶臭。
墙壁上,燃烧的火把投下摇曳不定的光影,将一道道狰狞的影子投射在布满暗褐色血迹的刑具上。
地牢中央的刑架上,一个男人被粗大的铁链锁住了四肢,狼狈地吊着。
他浑身是伤,布满了一道道深可见骨的鞭痕,有的伤口已经结痂,有的还在往外渗着血珠。
他穿着的修士袍早已变成了破烂的布条,勉强挂在身上,遮不住那具伤痕累累的躯体。
尽管肉体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他那双黑色的眼眸却依旧明亮,闪烁着不屈的意志。
一丝若有若无的黑色魔气,正从他体内不受控制地散出来,与这地牢的阴森气息融为一体。
一名身穿三星岛制式袍服、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的修士,正手持一根带着倒刺的皮鞭,站在男人的面前。他是这次拷问的领头人。
“鹏飞!”刀疤修士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刮在鹏飞的耳膜上,“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和那个伤了赵牧马的女修,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的口音如此相似?你是不是知道她的身份和来历!”
被唤作鹏飞的男修抬起头,尽管脸色苍白如纸,嘴角却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他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声音沙哑却坚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过了,我是花满楼总楼主的内门弟子!你们无故抓了我,还用此等酷刑,等我们楼主找上门来,定要你们给个交代!”
“花满楼?!”刀疤修士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怒极反笑,手中的鞭子猛地挥出,狠狠地抽在鹏飞的胸膛上!
“啪!”
一声清脆的皮肉爆裂声响起,鹏飞的胸口瞬间多了一道血肉模糊的鞭痕!
“一个婊子卖屁眼的地方,也敢在我三星岛的地盘上叫嚣?!”刀疤修士面目狰狞地吼道,“告诉你,别说你一个弟子,就算是你们的分楼主又如何?七星岛、五星岛的花满楼早就被清算了!就连那个从五星岛跑来求援的老婊子花廋,现在也被我们拿下了,正被当成母狗好好‘伺候’着呢!你以为你们那个总楼主,仗着曾经对星岛有过一点微末功劳,就能在三星岛的地盘上张狂吗?!”
他凑近鹏飞,几乎是贴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逼问“快说!你跟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她的功法路数诡异,你身上又带着魔气,你们是不是‘反星教’的余孽!”
剧烈的疼痛让鹏飞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冷汗浸湿了他额前的乱。
但他依旧死死地咬着牙,一个字也不肯说。
他积蓄起口中所有的血水和唾沫,猛地一扭头,“噗”的一声,一口浓痰精准地吐在了刀疤修士的靴子上。
“你找死!”
刀疤修士勃然大怒,被彻底激怒了。
他向后退了一步,对着身边的几名手下使了个眼色。
那几名修士立刻心领神会,狞笑着转身走了出去,地牢的铁门在他们身后出刺耳的摩擦声,不知道是去准备什么更加残酷的刑具了。
地牢里暂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鹏飞沉重的呼吸声。
看着那几人离去的背影,鹏飞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将是比死亡更加痛苦的折磨。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清冷而绝美的身影。
‘凡……’他在心中默默地念着那个名字。
‘你……真的成功穿过那个传送阵了吗?’
‘望你真的来到了这片无边之海……’
‘不然,留在那边……以合欢老魔的恶毒……他……他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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