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重新笼罩,只剩下那两根假阳永无止境的“滋滋”运转声和陈凡月粗重的喘息声。
“啊……唔……”
陈凡月绝望地翻着白眼,身体在刑桌上无助地抽搐。
正如马良所观察到的,对于拥有淫邪体质的她来说,普通的强奸、轮奸甚至兽交,虽然屈辱,但最终都会转化为身体无法抗拒的高潮。
那种高潮虽然是羞耻的,但至少是一种释放,一种宣泄,一种短暂的“解脱”。
百年的修行路上,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在高潮中麻痹自己,在极乐中逃避现实的痛苦。
但马良不同。这个筑基期的男修,心思深沉得可怕,手段更是毒辣到了极点。
他剥夺了她“高潮”的权利。
每当快感积累到顶峰,那个临界点即将突破的一刹那,体内的假阳就会突然停止震动,乳头上的电流也会瞬间消失。
那股即将喷的洪流被硬生生截断,堵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化作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啃噬的酸痒和空虚。
“给我……呜呜……给我……”
她在心底疯狂地呐喊,祈求着哪怕是一次最微小的释放。
汗水混合着奶水、淫水,将她身下的寒玉桌浸泡得滑腻不堪。
她拼命地磨蹭着大腿,试图通过摩擦来获取一点点快感,但那锁链将她锁得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
时间在黑暗中失去了意义。
一次次被推上云端,又一次次被狠狠摔下。
她的神智开始涣散,现实与幻觉的界限变得模糊。
她仿佛看到了昔日那些将她视作禁脔玩弄的恶人,又仿佛看到了自己突破结丹时的模样。
但最终,所有的画面都破碎了,只剩下小腹上那个滚烫的“奴印”,像是一个恶毒的诅咒,时刻提醒着她现在的身份——一个连高潮都需要主人施舍的母畜。
“呃……啊……”
终于,在又一次快感被强行打断的瞬间,陈凡月紧绷的身体猛地一僵,双眼彻底翻白,口中喷出一股白沫,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
她昏死过去了。
但在昏迷中,那两根不知疲倦的假阳依然在她的体内缓缓抽插,那两块符箓依然在她的乳头上积蓄着下一次的电流。
在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炼狱中,她的身体依然在被迫接受着折磨,一点点地沦陷,一点点地堕落,直到彻底成为马良手中只知服从的炉鼎。
地下交易会的空气污浊而沉闷,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映照着一个个裹在黑袍中行色匆匆的身影。
这里是三星岛最为隐秘的黑市,流通着无数见不得光的赃物、邪器,甚至是活生生的炉鼎与奴隶。
马良站在一个摊位前,目光在一件名为“幽云梭”的飞行法器上停留许久。
这梭子通体漆黑,隐隐散着令人心悸的阴寒气息,据说是用某种深海妖兽的脊骨炼制,遁极快,甚至能短时间内摆脱结丹修士的追击。
对于像他这样时刻提防被人杀人夺宝的散修来说,简直是保命的神物。
但他只是看了看标价,便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
哪怕他搜刮了陈凡月这个结丹女修的全部身家,面对这种顶阶法器的天价,依然显得捉襟见肘。
陈凡月的储物袋里虽然灵石不少,但他还要留着大笔灵石来维持洞府阵法、炼制傀儡以及购买辅助结丹的灵药。
“唉……”马良心中轻叹一声,修仙界弱肉强食,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正当他转身欲走,融入黑暗之时,一道略带轻浮却透着几分惊喜的声音从侧后方传来。
“哟?这不是马良马道友吗?真是稀客啊!”
马良脚步一顿,神识瞬间外放,右手已悄然扣住袖中的几张高阶符箓。待看清来人,他才微微放松了警惕,脸上浮现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
来人身着一袭宝蓝色的锦袍,腰悬极品暖玉佩,手中把玩着两颗不知名妖兽的内丹,一副世家公子的做派。
此人面容英俊,只是眼底带着几分常年纵欲过度的青黑,正是他在三星岛结识的一位“旧友”——孙家少爷,孙成。
“原来是孙兄。”马良拱了拱手,语气平淡又不失礼数,“许久不见,孙兄修为越精进了,看来结丹指日可待啊。”
孙成哈哈一笑,也不避讳周围探究的目光,亲热地揽住马良的肩膀“哪里哪里,不过是家族长辈填鸭式地喂了些丹药罢了,根基虚浮得很,哪比得上马兄你一步一个脚印来得扎实。”
两人寒暄几句,孙成瞥了一眼马良刚才驻足的摊位,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压低声音道“马兄可是看上了那幽云梭?若是手头紧,做兄弟的倒是可以借你周转一二……”
马良心中冷笑,这世上哪有白吃的午餐,尤其是这种世家子弟,更是无利不起早。
他不动声色地婉拒道“多谢孙兄美意,在下不过是随便看看,这等宝物,现在的我还无福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