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并没有急着抽动,而是将手指深深埋入她的花心深处,指关节弯曲,对着那敏感至极的肉褶狠狠一扣、一刮!
“不……啊!那里……不行……太深了……哈啊……”陈凡月疯狂地摇着头,面具下的双眼早已翻白,泪水混合着汗水顺着下巴滴落。
那种直达灵魂的酸爽让她几乎崩溃,内壁疯狂地痉挛收缩,死死地绞紧了马良的手指,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想要将入侵者彻底吞噬。
“嘴上说着不行,下面的小逼倒是咬得比谁都紧。”马良感受到指尖传来的强力吸吮感,眼中的虐意更甚。
他开始加快度,手腕极抖动,两根手指在她的骚穴内疯狂地捣弄、旋转、抠挖,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脆弱的那个点。
“啪啪啪啪——”
指根撞击阴户的脆响在寂静的洞府中回荡,伴随着陈凡月那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破碎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她那对硕大的巨乳随着身体的剧烈颠簸而上下翻飞,乳肉激荡出层层乳浪,上面鲜红的“母畜”二字被拉扯得扭曲变形,显得格外狰狞而色情。
“要……要到了……主人……求你……啊啊啊……月奴要坏掉了……”
陈凡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的脚趾死死地扣紧,浑身肌肤泛起一层诱人的潮红。
在那灭顶的快感即将来临之际,马良猛地抽出手指,又以更狂暴的姿态狠狠捅入到底,并死死抵住那颗肿胀不堪的花心用力一按!
“噗——!!!”
仿佛堤坝崩塌,一股滚烫的透明淫液混合着些许失禁的尿液,如同高压水枪一般,从她那痉挛的穴口狂喷而出!
那水柱足足喷出了一米多远,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然后噼里啪啦地洒落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啊啊啊啊————!!!”
陈凡月仰起头,出一声凄厉而又极度欢愉的长啸。
她的身体在空中剧烈地抽搐着,双腿大张,那红肿不堪的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地吐露着余下的爱液。
高潮的余韵让她彻底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铁链上,只有那对肥臀还在无意识地颤抖,臀瓣上“月奴”二字随着肌肉的波纹轻轻晃动。
马良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在鼻端轻嗅了一下那浓郁的腥臊味,看着眼前这具被玩弄到失神的肉体,看着那地面上汇聚成溪的淫水,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狞笑。
“这才是母畜该有的样子。”他淡淡地评价道,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艺术品。
洞府内的空气依旧潮湿而温热,弥漫着浓重的石楠花气息与甜腻的乳香。
陈凡月那具极品娇躯在经历了狂风暴雨般的摧残后,正无力地悬挂在半空。
她那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此刻布满了情欲的绯红,尤其是那对硕大无朋的豪乳,因充血而显得更加肿胀饱满,几缕青筋在薄如蝉翼的皮肤下若隐若现,透着一股脆弱的艳丽。
马良并未急着离开,他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目光如炬,审视着这具刚刚经历过极致高潮的肉体。
只见陈凡月虽然已经停止了那种夸张的喷射,但身体仍旧处于一种高潮后的余韵之中,时不时像触电般轻微抽搐一下,每一次抖动都带动着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肉球一阵乱颤。
马良伸出手,粗糙的掌心毫不客气地在那左侧乳房上重重一拍。
“啪!”
一声脆响,那团柔软的乳肉瞬间陷下一个深坑,随后又顽强地弹起,荡起层层诱人的乳浪。
受此刺激,那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再次挺立,几滴浓稠的乳白色汁液从顶端缓缓渗出,顺着饱满的乳弧蜿蜒滑落,滴在地上那滩尚未干涸的淫水之中。
“月奴,”马良的声音低沉而威严,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还记得认主时的誓言吗?”
这并非仅仅是为了满足他那变态的掌控欲。
事实上,强行更替奴印乃是逆天行事,稍有不慎便会遭到反噬。
这几日来,他虽然极尽羞辱折磨之能事,但内心深处始终保持着一丝警惕。
他在试探,试探这具肉体里的灵魂是否真的已经被彻底驯服,试探那枚更替后的奴印是否已经完全扎根于她的识海深处。
听到这熟悉而又令人战栗的声音,原本还沉浸在余韵中有些失神的陈凡月猛地一颤。那是一种刻入骨髓的条件反射,是身体对主人的绝对服从。
她艰难地抬起头,虽然面具遮挡了她的视线,但她依然准确地将脸转向马良的方向。
随后,她努力控制着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尽可能地低下头颅,摆出一个最为卑微恭顺的姿态。
“是……主人……”她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却透着一股坚定,“月奴……记得。”
她深吸一口气,胸前的巨乳随之剧烈起伏,仿佛在积蓄着力量。
“陈凡月……奉马良为主……”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丝颤音,“终身……不背弃……主人……可随意……支配月奴的神魂……月奴……是主人最忠诚的……母畜……”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哽咽,那是羞耻心与奴性在激烈交锋后的妥协。
但紧接着,那枚烙印在她小腹上的奴印微微烫,一股暖流瞬间席卷全身,将那丝残存的羞耻感冲刷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安宁与归属感。
陈凡月缓缓抬起头,尽管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从她那微微张开的小嘴,以及那挺得更高、仿佛在献祭般的双乳来看,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名为“奴隶”的角色之中。
马良一直紧盯着她的反应,神识更是悄无声息地探入她的识海,仔细感应着那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直到确认那奴印稳固如初,甚至比之前更加契合时,嘴角才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眼底却是一片清明,并无半点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浑浊。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陈凡月此刻表现出的温顺,不过是那奴印强行压制下的产物,亦或是她在绝望中抓住的那根名为“交易”的稻草。
这个曾经的修仙者,恐怕至今还天真地以为,只要助自己通过双修之法突破瓶颈、结成金丹,便能重获自由,洗去这一身的耻辱。
“呵,真是天真得可爱……”马良心中暗自嘲弄。
他并非那些只知沉溺肉欲的下流之辈,若非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大道,若非为了寻求这捷径般的突破之法,他又怎会费尽心机,冒着风险,将这烫手的山芋囚禁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