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想要表现得乖巧,身体的反应就越是淫荡。
因为情绪的激动,被压在身下的那对巨乳更是疯狂地痉挛收缩。
原本就已经被挤压得变形的乳肉,此刻像是两只受惊的水袋,乳孔大开,两股浓稠温热的乳汁激射而出,虽然被地面阻挡,却在巨大的压力下向四周飞溅,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
不仅如此,她那高高撅起的肥臀也开始不知廉耻地左右摇摆,仿佛是在向背上的主人邀功。
那原本紧闭的后庭花,在“月奴”二字的衬托下,一张一合,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渴望着更多的侵犯。
“呜呜……嗯……”陈凡月那双藏在黑色头罩下的眼睛早已翻白,充满了迷醉与痴狂。
她根本不在乎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么下贱,心里甚至涌起一股扭曲的自豪感——她是有用的,她的肉体让主人坐得舒服,她的奶水滋润了主人的洞府,她是主人最完美的母畜。
她努力地调整着背部的肌肉,让自己趴得更平、更稳,生怕因为自己的颤抖而让马良感到一丝一毫的不适。
那副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仿佛在无声地乞求主人,请尽情地使用我吧,把我的背坐断,把我的奶水挤干,我是您最听话的肉板凳……
马良感受着身下这具肉体近乎谄媚的颤动和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顺从,嘴角那抹满意的弧度愈明显。
这一年来,他虽然沉迷于研究这具身体的奥秘,在玉简上记录了无数关于她身体反应的数据,但真正提枪上阵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在他看来,这具身体就像是一件还在打磨中的精密仪器,每一次使用都需要在最完美的时机,以求达到最大的收益。
而现在,看着这具被调教得如此完美的肉体,那股积蓄已久的原始欲望终于压倒了理性的研究欲。
“既然你这么乖,那主人就用你一次。”
马良冷笑一声,不再压抑体内的躁动。他站起身子来到她的身后,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扣住陈凡月那宽大肥硕的臀瓣,用力向两边一掰。
“嗤啦——”
原本就紧绷的肌肤被这股蛮力扯开,那朵深藏在肥美臀肉之间的小穴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因为长时间的渴望与调教,那处早已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此刻正微微翕张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马良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前戏,甚至没有去润滑,直接挺动腰身,那根早已充血肿胀、青筋暴起的肉棒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杵,对着那粉嫩的穴口狠狠地撞了进去!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入肉声在寂静的洞府内炸响。
“呜————!!!”
陈凡月那被头罩蒙住的脑袋猛地向上一仰,喉咙里出一声被堵塞的、撕心裂肺般的悲鸣。
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因为这个动作更加深入她的咽喉,几乎要捅穿她的食道,但这剧烈的窒息感瞬间就被下身那被撕裂般的贯穿感所淹没。
太久没有被主人宠幸的身体,既渴望又生涩。
那充满淫水的甬道被粗暴地撑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无情地碾平、推挤。
那种被瞬间填满、撑裂的充实感,让她浑身的肌肉都在这一刻绷紧到了极致,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马良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刚一到底,便立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如同密集的战鼓,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回荡。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马良沉重的喘息和陈凡月那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呜咽。
他采用的是最原始、最野蛮的后入式,双手死死抓着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提起来又狠狠按下,让那根肉棒能够每一次都深深地捣进她的花心深处,直捣黄龙。
“唔唔……呜呜呜……!!”
陈凡月被这狂暴的攻势撞得头昏眼花,整个人像是一条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
她的膝盖在地面上磨得生疼,额头一次次撞击着石面,但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痛苦。
相反,那股久违的、来自主人的阳气随着每一次抽插疯狂地涌入她的体内,点燃了她每一处快感。
她那对被压扁的巨乳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在地面上疯狂摩擦,早已是红肿不堪,乳汁像喷泉一样四处飞溅,混合着汗水和口水,将身下的地面弄得一片狼藉。
“啊……啊……呜……”
虽然嘴被堵住,但那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声音却充满了淫荡与满足。
她的内壁疯狂地蠕动着,像无数张小嘴一样死死吸附着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试图将主人的每一滴精华都榨取出来。
马良此刻也彻底沉浸在这极致的肉欲之中。
这具身体果然极品,那种紧致、温热、湿滑,以及那仿佛无穷无尽的吸力,简直是世间最顶级的享受。
每一次抽离都像是在拔出一个强力的吸盘,每一次插入都像是在征服一个全新的世界。
“好一条……极品母畜……”
马良低吼一声,动作愈粗暴,仿佛要将这数月来的积蓄全部倾泻进这具身体里,将她彻底贯穿,彻底标记。
在这昏暗的洞府里,只剩下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气息,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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