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多久,冰雹停下。
此时,村庄像一块溃烂掉的皮肤,满目疮痍。
秦晚抬头,乌云不散,片片雪花飘零。
除了寒冷还是寒冷。
“娘亲,他们好可怜。家没了是不是就得流浪了…就像没有找到娘亲之前的棉花和爹爹一样。”棉花小拇指勾着秦晚手。
小姑娘感性,又善良一面。
秦晚摸着女儿脑袋,“家没了可以重新建,只要有雌母,爹爹的地方就是家。”
“娘亲,还有爹爹在棉花身边,棉花就不会流浪街头!”
“是这个意思。”
“棉花不要离开娘亲,爹爹!”
“不离开。”
“哦,对啦。还有小狼哥哥!小虎,小狐哥哥!”棉花撒开秦晚手跑过去。
小狼崽抓住时机在棉花面前表现,“小棉花,你别怕,区区冰雹而已,本狼王才不会怕它!”
“嗷~可是小狼,要不是晏曜伯伯,你刚才就被冰雹砸到!”
小狼崽脸一红。
他嘴硬,“才,才没有!狐崽,你胡说八道!怪不得是狐狸!”
“我没有。”
“就有!”
“蠢狼又开始了。”虎崽平静吐槽。
秦晚耳遭边各种各样声音。
不光幼崽们拌嘴,还有…
“我的孩子…”
“没了,全没了…”
“呜呜呜,雌母,我眼睛疼…”
“这到底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为何下起冰雹!”
“皇城最新来了消息。”一位满头白的老者杵着拐杖走来,说起话咳咳不停。
““她”来了。”
“!”
“又是“她”!”
““她”到底想做什么?!难不成,真的要害死我们才满意!”
““她”不好好待在沧雪,来我们这边做什么?!“她”这个害人精,这么大的冰雹为什么不砸死“她”。”
“唉…”老者摇了摇头。“这都是沧雪的“命数”啊!谁让“她”是我们的…算了,不说了。”
“一年前的一场大雪,因为“她”,我大儿子被活生生冻死,我真恨不得杀了“她”!”
彼此起伏的怒火,咒怨,秦晚听得云里雾里。
谁都没有注意到,斯磨垂眸,咬牙攥起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