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颗龙眼大小、表面缠绕着细密紫色电蛇的“紫霄霹雳子”,每一颗都蕴含着相当于元婴初期修士全力一击的狂暴雷力,威力骇人。
还有一个看似朴拙的墨玉小瓶,里面仅剩三滴氤氲着磅礴生机的“万年石乳”,乃疗伤圣药,能在顷刻间恢复大量灵力并修复严重内伤。
这些都是他压箱底的宝贝,平日珍若性命,此刻却毫不犹豫地一一收起,纳入贴身的储物戒指。
最后,他站在那庞大的总控罗盘前,面色凝重。
这是他对抗各方势力的最大依仗,也隐藏着最致命的秘密。
他双手缓缓按在罗盘核心的水晶球体上,体内灵力与神识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并非要远程操控什么,而是以自身本源神识之力,混合着一丝舍利子的佛门气息,如同最复杂的密码锁,将罗盘内存储的关于所有已售系统核心后门、最高权限密钥、近期深度监控日志以及部分核心技术原理等最绝密的数据,进行了一次彻底的、不可逆的加密封存。
并在其外层,设置了一个极其隐蔽、与自身生命气息相连的触式毁灭禁制。
除非以他独有的神识波动配合舍利子气息才能安全解开,否则任何外力,无论是暴力破解还是神识侵入,只要触及核心,都将引连锁反应,导致这部分数据在百分之一息内彻底湮灭,化为虚无。
这是最后的防火墙,防止他最核心的技术落入魔道或任何心怀叵测者之手。
做完这一切,他额角已渗出细密汗珠,气息也微微急促。但他不敢停歇,快步来到墨长老的静室。
老人早已站在门口,苍老的面容上写满了前所未有的忧虑和凝重,显然已从刚才洞府内骤变的灵压和肃杀气氛中察觉到了大事不妙。
“易辰……”墨长老声音干涩,带着颤抖。
徐易辰直接将一枚沉甸甸的、烙印着复杂封印的深紫色玉简塞入他手中,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快而坚决:“师尊,时间紧迫,长话短说。
血魂宗逼我炼制邪物,我已断然拒绝,魔尊之怒,转瞬即至。
凌霄宗矿场生变,我必须立刻前往,此事关乎重大,或许亦是破局关键。
洞府、团队、还有那些信任我的弟子,这一切,就全权拜托您了!”他深深地看着墨长老,眼中是毫无保留的信任,“这枚玉简,内含核心阵法最终操控秘钥、重要物资隐匿地点、以及若我此行遭遇不测,如何启动最终方案,带领核心弟子秘密撤离的路线和后续安排。
您保重!”
墨长老握住那枚仿佛有千钧重的玉简,枯瘦的手掌剧烈颤抖着,花白的胡须因激动而翘动。
他看着徐易辰年轻却写满决绝的脸庞,浑浊的老眼中闪过痛惜、无奈,最终化为无比的坚定。
他重重拍了拍徐易辰的肩膀,声音沙哑却斩钉截铁:“易辰……放心去吧!只要老夫还有一口气在,必为你守住这最后的根基!宗门永远是你的根!记住,无论如何活着回来!”
徐易辰鼻尖一酸,重重地点了点头,不再多言,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洞府出口走去。
每一步都踏得坚定无比,再无半分迟疑。
厚重的石门在身后轰然开启,外面是更加猛烈的狂风暴雨,天色晦暗如墨,粗大的雨柱连接天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淹没。
冰冷的雨水夹杂着寒意瞬间扑面而来,打湿了他的梢和衣袍。
但他周身早已腾起炽热而凝实的护体灵光,宛如实质的光罩将一切风雨隔绝在外,在昏暗中照亮了他坚毅的侧脸。
他驻足,最后回望了一眼在滂沱雨幕中显得朦胧而遥远的百炼宗主峰。
那里有他数年来的奋斗,有短暂的安宁,有亦师亦友的墨长老,有信任他的弟子,也有隐隐的裂痕和制衡。
目光复杂,眷恋、决绝、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最终都沉淀为一片冰冷如铁、不可动摇的坚定。
“咻!”
一道刺目欲盲的璀璨流光,骤然自洞府前冲天而起!如同撕裂黑夜的雷霆,如同逆射九天的彗星,以一股决绝无畏、一往无前的姿态,悍然冲破重重雨幕,撕裂压抑的云层,朝着西南方向那危机四伏、迷雾重重的凌霄宗矿场,疾驰而去!
风暴,已至!
徐易辰孤身踏上了命运的征途。
前方,是未知的矿场杀局,谜团重重;身后,是即将爆的魔宗滔天怒火,毁灭一切;周身,是各方势力交织的审视、算计与漩涡。
他这一次的抉择,不再是隐于幕后的精心运筹,而是悍然闯入风暴中心的正面搏杀!
玄天界这盘大棋,因他这毅然决然的一步,骤然风起云涌,局势彻底失控,走向了无人可以预料的惊涛骇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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