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啥意思?”陈花的心,猝不及防“咚咚”的跳了起来。
“你废啥话!让你挨着就挨着!”赵大友不耐烦的说道。
陈花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放在炕稍儿的被子,挪到赵大友的被子旁边。
赵大友见状,他便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里。
陈花也急忙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里,她怕她被赵大友骂,她每次脱衣服慢了,赵大友都说她,吃屎都抢不着热乎的。
赵大友看了陈花一眼,当他看到陈花脱完衣服后,他随手关了灯。
一分钟后,赵大友的手摸向了陈花。
陈花被吓得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她愣了一会儿后,她随后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赵大友这时脑子上的血热了,他不由分说的脱掉陈花身上的衣服,他的动作直接、而又粗暴。
站在门口停声的赵大友母亲,她听到声响后,她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赵大友完事后,他便头一歪进入了梦乡。
陈花看了一眼睡去的赵大友,她一时间有些愣神。
因为,她觉得自己和赵大友,根本没有完成夫妻之间那档子事儿。
赵大友给她的感觉,似乎不太‘行事儿’!
她虽然还是个姑娘,但村里那些妇女经常会说这种事儿,再加上,她出嫁前母亲说的话,她以此来判断,赵大友根本没完成那档子事儿。
陈花穿上衣服,她满脸的失望,她突然觉得自己所谓的婚姻,就是一场笑话。
果然一切,和陈花想的一样,一个月后,陈花的例假也如约而至。
赵大友母亲见到陈花例假又来了,她顿时就骂骂咧咧的说道,“你这下子,没话儿说了吧,你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妈,你瞅你,在大街上嚷嚷啥呀!也不邻居们笑话你!”赵大友听到母亲的话后,他急忙制止了。
他之所以制止母亲,他既不是怕邻居们笑话,更不是帮着陈花说话,他而是自己现了问题。
赵大友也觉得自己不行事儿,因为,他也听过村里男人们说过这事儿,他这个样子,明显就是有问题了。
从那天之后,赵大友开始害怕起来。
他怕自己真的不行事儿了,那么他就不能完成母亲的心愿了。
赵大友想了很久,他才决定去看医生。
当赵大友看到正规医院的诊室里全是人时,他顿时胆怯了,又或者说他拉不下脸了!
毕竟,这种病是那么丢人、让人难以启齿。
最终,赵大友去了一家老中医的诊所里,在那家诊所里,赵大友并没有受到白眼和难堪,他而是受到了医生的热情,还有暖心的呵护。
最终,赵大友花了三百多块钱,买了一堆中药回家煎着喝!
这堆中药,对于赵大友来说,这是希望的种子,是他抬起头当男人的筹码。
但最终的结果,自然没有任何悬念,赵大友的钱不仅白花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还不如从前了。
赵大友这时也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但他却没有勇气,去找那个无良的诊所,因为,他丢不起那个人。
也就在这时起,赵大友的心态有了变化,他的心态开始畸形、炸裂!
他开始动不动的,就找陈花的毛病,他大骂陈花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有时候,他甚至升级到了动手。
陈花也在这样的折磨下,变得身心俱疲,她开始有种活够了的冲动!
她之所以想到死,那是因为,她真的没有出路了,她如果现在离开赵家,她都没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