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的声音,带着几分渴求,沈珏是真的不愿意和许宴闹得歇斯底里。
许宴握紧沈珏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诺诺,我的确不能保证在一起很久之后会不会有那天。
但我希望我们能一直在一起,所以答应我不要去想那些,我们只看当下,我想全心全意去爱你。”
许宴低头抵着沈珏的额头,“我想爱你一辈子,也想往后几十年都能和你牵着手不分开。”
简单的话语道出了许宴内心深处最为真实的爱恋,也是许宴的承诺。
沈珏主动在许宴唇上亲了一下,“我也想爱宴哥一辈子,被宴哥宠一辈子。”
许宴低笑一声,对着沈珏打趣,“以后我的都是你的,诺诺随时都可以让我净身出户,他们也会站在你这边的。”
沈珏扬起眉头,“这样的话宴哥不是太可怜了些?”
“我有诺诺就够了。”
沈珏更幸福了,和许宴稍稍分开转了一圈,“那我要办中式婚礼,八抬大轿的那种。”
“好。”
许宴一口答应,原本他就是想办中式婚礼的,很合适沈珏。
不过这样的沈珏他不想被别人看到,至少现在一点都不想。
所以许宴动手把沈珏身上的婚服脱了放好,“留着等结婚的时候穿。”
“我知道,洞房花烛嘛。”
沈珏嘿嘿笑,牵着手和许宴一起下楼。
人都差不多到齐了,裴肆扯着王鹤言过来,苏屿跟在后面,直接就是一个兴师问罪。
特别是裴肆,嗓门超大的控诉许宴区别对待。跟王鹤言一起演戏不叫什么他们就算了,还要他半路接戏差点就穿帮了,不带他们这么搞小团体的。
苏屿不说话只一味的点头,他也是后来裴肆说了才知道,还是很不爽的。
许宴沉默片刻后从赵伯手里拿了两杯酒递过去,什么都没说挨个跟他们碰了碰,一口喝了个干净。
裴肆顿时不嚷嚷了,态度软和下来勾着苏屿的肩膀小声蛐蛐,“这还真是爱情的力量啊,沈哥,要不你也给我们哥俩算算呗。”
沈珏摇头,“缘分天定不可泄露。”
王鹤言瞪过来,“这就是算完不肯告诉我的原因?”
王鹤言是真的无奈了,他都三十好几了,之前沈珏说给他算的,结果就没下文了,他问也不说。
沈珏摊手,“我也没办法呀,不过舅舅应该要抱上新的小重孙了。”
王鹤言不是家里唯一的孙辈,其他兄弟姐妹有结婚的,但这新的小重孙?
王鹤言顿时一阵恶寒,猛然想到了前一阵发生的事情。
他眼睛瞪大,“你总不会想说我是未婚先有崽?”
另外三双眼睛也盯上了王鹤言,许宴不赞同的皱眉,“你不是挺洁身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