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是不是?”
江行舒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傅秋白满脸心疼,抓着手腕放在唇边,轻轻吹着气,试图减轻她的痛楚。
“还疼么?”
江行舒不回答他,只是抽抽搭搭地哭起来,哭的傅秋白心都软了。
“对不起,我只是有些生气,其实其实你跟我说一声,我未必不会同意,可是你这样瞒着我,怎么能不让我多想?”
江行舒抬起一双满是泪水的脸:“那哥哥是原谅我了么?”
“原谅你了,都原谅你了好不好。”手指慌乱地帮她擦去眼泪:“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跟他说什么了?”
江行舒眨了眨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去回答他,而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脸上,脖子上亲昵地吻着,一副讨好的姿态。
傅秋白心满意足,至少知道不顶嘴,不狡辩,会求饶了,何尝不是教的更
“啊——”
傅秋白还没满意完,江行舒已经在他肩头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
“江行舒,你属狗的么?”
傅秋白怒气冲冲地站起身子,侧头看了眼肩上的牙印。
真是属狗的,根本没教好,还得
江行舒脸上的眼泪糊成一片,一双眼睛里全是委屈,僵硬地坐起身子,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上,自己哭去了。
“行舒”
手还没搭上她的肩就已经被甩开:“你走开!不要你了。”
“行舒,”一听不要自己了,傅秋白急了:“再生气也不要说这种话好不好?”
江行舒把头一撇:“反正你也不信我。”
“我没有不信,是你没有告诉我呀。”
江行舒把脸撇的更狠了,傅秋白无奈的很。
“好了好了,这件事我们不提了好不好,以后再要见面跟我说一声,我不拦你,行不行?”
“真的假的?”
江行舒恢复的像一只被鱼干诱惑醒的猫,顿时精神抖擞。
傅秋白又气又不敢发作,只能藏在心底里骂。
“真的,这样可以了么?”
江行舒压抑不住的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傅秋白也跟着笑笑,心里的算盘已经过了好几遍了。
“走,去洗澡。”
这天晚上江行舒没办法坐在浴缸里,整个人斜侧着趴在缸沿上,一只手忍不住摸了摸屁-股,总觉得比另一边的要更丰满,温度也更高。
“怎么了?”罪魁祸首发出疑问。
江行舒皱起眉头:“屁-股痛”
“屁哦,我帮你揉揉。”
傅秋白贴身过来,帮她去揉,揉的江行舒眉头皱的更狠了。
“别压,腰腰快要断了。”
“腿也酸”
江行舒几乎哭出声来,这一罚后果不轻。
傅秋白揽着她的腰,让她不至于脱力滑下去。
“很累么?”
“嗯”
“体力越来越差了,地下室有健身房,我”
江行舒转过头来瞪他一眼,哪有把人折腾的半死后怪人家体力不好的?难道不是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火了么?
“我是认真的”
江行舒一挥手,一捧水照着傅秋白的脸招呼过去了。
傅秋白甩了甩头,淡定地抹了把脸上的水,继续道:“医生说了,晒太阳,散步,跟喜欢的小动物在一起都可以让你更开心一点。”
他把人抱紧,尤其按住她的手:“适当运动还可以分泌多巴胺,所以这是认真的建议。”
江行舒觉得物种灭绝时,应该带上直男。
第二天的时候傅秋白没有回去广城,而是留在香港陪伴江行舒。
江行舒在后院树荫下选择了一块地方,防潮垫上铺一层薄毯,丢上两个枕头,大部分时候都坐在上面给满月喂奶,喂累了就去吊床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