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的动作僵硬暂停。
“听见身体的话了么?”他稍稍远离,一下一下啜吻着她的的唇。
“听听”
这一次她真的听见自己的身体说:你遇见了一个流氓。
傅秋白的手不停,动作却很缓,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一步步诱惑着她:“她说什么了?”
江行舒被刺激的只剩喘息的声音,一双眼睛半睁不睁地看着眼前人,滚烫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
他真的很懂她的身体,可以轻而易举地让她获得快乐,刺激的她眼泪直滚。
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像是一张带着诱惑的网,将她一把罩住,逃脱不得。
她彻底放弃抵抗,轻声哭泣起来。
江行舒哭了,哭得很好看。先是双眼紧闭,身体微微颤了两下,鼻尖和嘴唇泛起水润的红光,吐出来的气息也滚烫。
眼泪先在眼眶里蓄上,然后慢慢洇出,沾染了睫毛,再睁眼时一副水汪汪的样子,往上一抬,眉头一蹙,一丝哀求里带着期待,让他兽。性大发。
他用力咬住她红肿的唇,拼命克制住,手上的动作也暂停下来。
“行舒,你对我,就没有占有欲么?就像刚刚你生气了打我巴掌那样,会愤怒,会生气,会阻止我说更难听的话,会想要把我变成你更喜欢的样子。你就不想改变我什么么?”
刺激暂停后江行舒渐渐冷静下来,她捧住他的脸,让他远离自己。
她想看清他的样子。
眼前的傅秋白永远把自己收拾的干净清爽,得体妥帖,却在她面前表现的不像一个人。
“你不想要我么?哪怕是打我呢?”他再次迫切地追问。
她抚摸着他的脸颊,看见他充满期待的眼神,开始觉得自己对他了解的更深了。
在爱情的世界里,他并不聪明,甚至有些愚蠢,愚蠢到竟然通过惹怒她来换取她的关注,试图用那些出格的行为来驯服自己,企图让自己臣服,好让自己留在他身边。
到底要怎么才能让他有安全感?
谭茉的话犹在她耳边回荡。
“妹妹是妹妹,哥哥只是充当保护者,他会给你做靠山,却不会想着占有你。”
“可爱人不一样,爱人是自私的,霸道的,不讲理的,是充满嫉妒心和占有欲的,如果你被人欺负,他当然会第一个站出来保护你,可如果是生了二心,那就另当别论了。”
“一个人和另一个人彼此交心的最快方式,就是共享秘密。”
“除了正面的喜悦,还有见不得光的私隐,用行动让他感受到你的坦诚,或许比苍白的解释来的更有效果。”
江行舒看着眼前人,忽然笑了一下:“傻瓜。”
“什么?”
“抱我去房间。”
傅秋白好像没有听明白她话似的愣了下,等反应过来时那张成熟坚毅的脸上忽然绽放出孩童般天真的笑脸,一把将人抱起,往一边休息室里走去。
江行舒闭眼伏在他肩上,一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并无任何打算,只想随心所欲。
傅秋白把人抱到床上,在她的命令下一件件脱去衣服,直到露出赤。裸的胸膛,平坦的腹部和饱满结实的股直肌。
江行舒坐在床上,仰头便是饱满的胸肌。
她伸手,从下往上,一直滑到他的肩,攀住他的脖子爬起来,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垂眼再次命令他。
“帮我脱。”
那是一件衬衫式连衣裙,没有扣子,只在腰间系了带,手指一拉便开了。
薄软的黑色蕾丝轻轻兜住,乳白色的肌肤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傅秋白双眼迷离,双手捧住两团浑圆,一张脸几乎贴上去,亲吻她柔软的腹。
她揪住他的头发,深吸一口气。
她怕痒,粗糙干燥的指腹和柔软潮湿的舌尖都令她颤栗不已,她把双腿并拢,绞紧。
“脱干净。”
她再一次命令。
傅秋白言听计从。
那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的布料带着潮湿的气息,被他扔在地上后再次接到命令。
“躺下。”
傅秋白听话地抱住她就准备让她躺下,谁知江行舒再次开口:“是让你躺下。”
傅秋白一愣,等明白过来之后扬着嘴角笑起来,乖乖躺下了。
江行舒憋的难受,却比前几天那次要好些,跨坐在他身上时小心翼翼,生怕出岔子。
“别怕。”傅秋白坐起身子,搂住她的腰鼓励她:“你怎么做都是对的,怎么样我都是喜欢的。”
“不行了立刻停下来,也是可以的。”
“放开点,想怎么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