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被撞得如风中摆柳,喉中那声调儿也是千回百转,听似痛苦,实则透着骨子里的媚意,断断续续地哼道
“唔……你这……杀才……轻些个……要把人……撞散了……”
贾琏见她求饶,却哪肯罢休,反倒更是得意,俯下身去,在那雪堆似的酥胸上乱啃了一口,笑道
“这会子晓得求饶了?平日里,在老祖宗跟前装得端庄,一副大家奶奶的款儿,却原来也是个骚在骨子里的!”
“我的心肝,你这张小嘴儿,怎的这般会咬?快说,爷这根东西,比你的那些野汉子如何?”
凤姐一双丹凤眼半睁半闭,眼尾晕开一片桃色。
突听贾琏这般胡沁,气得一口咬碎银牙,虽在浪尖上,那股子泼辣劲儿却不减分毫,啐了一口骂道
“呸!你这没廉耻的黑心种!嚼什么蛆!烂了舌头的……啊!”
话音未落,贾琏却是狠狠一顶,正撞在她花心那点嫩肉上。
“啊……”
凤姐身子猛地一绷,脚尖儿都紧蜷了起来,再没半点言语,只剩下声声变了调的娇啼。
待这阵钻心的酥麻稍过,她方颤巍巍伸出玉臂,在那使坏的贾琏胸膛上狠狠掐了一把
“吃了猪油蒙了心,乱拿你奶奶和外头那些脏的臭的相提并论!”
她微喘着气,娇喘的声音夹杂着泼辣“你也不过是借了我的身子,磨你那根铁杵罢!还敢在姑奶奶面前称爷?在我这儿,你就是个伺候身子的长工!”
“且用力些,没吃饭是怎的?若伺候得不好,仔细你的皮!”
贾琏见她骂得凶,不仅不恼,胯下那话儿反倒越坚硬。
他本就是个且俗且淫的性子,最爱这般调调,若是那些唯唯诺诺的木头美人,反倒觉得无趣。
当下他腾出一只手来,一把抓住凤姐胸前那对上下乱颤的饱满硕乳。
那乳肉细嫩,白腻温香,宛如刚出笼蒸好的水团子,颤巍巍沉甸甸,满手滑腻。
顶端两点嫣红更是硬挺如豆,煞是可爱。
贾琏五指用劲,在那雪堆上任意揉搓变幻,忽而拢起,忽而压扁,摸得舒服了,又“啪、啪”拍打起来。
顿时,激起层层乳浪,那白肉上泛起片片红痕,红白相映,煞是淫艳。
“叫你不给爷!叫你平日里逞强!”
他骂一句,腰下便加重三分力道,直至将凤姐那处捅得噗噗作响,两瓣肥臀也撞得变了形状,压在红绫褥子上,陷下两个深坑。
“这会子在爷胯下,被爷干得嗷嗷叫,还威风不威风了?嗯?说!哪个是长工?”
尤嫌不解气,他手中还狠狠揉捏那对豪乳,直捏变了形状,仿佛要将那两团软肉挤出水来,又去拧那顶上两颗红豆。
“啊!你这杀才!轻些……要捏坏了……哎呦……”
凤姐仰着脖子骂着,声音已带着几分哭腔,却不知是痛是爽。身子不由自主地随着扭动迎合,配合着贾琏的冲撞。
她虽嘴硬,身子却诚实,花心深处被接连捣得酸麻酥痒,汩汩热流早就顺着腿根淌下,湿透了红绫褥子,洇出大片深色水渍。
贾琏居高临下,看着身下这阖府上下敬畏三分的“凤辣子”,平日里那是何等的威风八面。
此刻却满面潮红、双眼迷离地在自己胯下呻吟承欢,任由自己摆布,心中那股子男人的征服感瞬间膨胀到了极致,不免更加肆无忌惮。
直接将她双腿折得更弯,露出那一片狼藉的桃源洞口,在那湿滑紧窄的甬道中全力抽送。
“噗嗤、噗嗤……”
交合处水汁四溅,加上两人淫声浪语不绝耳语,显得分外淫靡。
凤姐虽在浪头上颠簸不休,骨子里仍是争强好胜的性子。
这会儿子见贾琏如此得意忘形,她一双半眯的三角眼中,不免透出一股子凌厉又勾魂的媚意。
勉强聚起一丝精神,伸手在贾琏腰眼上掐了一把。
“哼,看把你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