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顺从自己的内心,梵蒂娜直接把那个词说出了口。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但这句话一定被子墨听到了。
然后,她便觉得自己从未有这样羞耻过。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视线,一点点地看向面前的男人——仿佛自己是见不得光的魂魄,要在照映到的一刹那消散似的。
她知道自己一定可耻至极,光是渴求肉体还不够,还想更进一步的,寻求心灵上的抚慰。
“爸爸?”子墨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
“唔……没什么,就是想起陈年往事罢了。”
“嗯。”
子墨轻轻点头,抱了抱梵蒂娜。
他走到一个柜子边上,从里面拿出了一只颈环,然后将它举到与梵蒂娜视线齐平的高度,轻轻转动展示每个细节
这是一条精致的黑色皮质颈环,宽度恰好2厘米,表面有着繁复的藤蔓花纹,刻有精细的铭文eternity(永恒)。
并不像项圈一样明显,不如说只是常用的装饰品。
但此刻的二人,都知道它意味着什么。
“这是单向锁定设计,一旦闭合,只有我能够开启。”
“嗯,我要戴上这个。”
梵蒂娜长久地盯着何子墨,盯得他都有些背后毛。
然后,她伸出修长的手指,抚过颈环上的铭文。
“永恒么……我失去过,也被背叛过,一直不太相信这种词语。但既然是你,愿意牵引我,那么就要永远、永远地抓牢我的颈圈,直至生命尽头。”
梵蒂娜说着,心跳愈加,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就仿佛倒出自己的真心。
“只要不会离开就好,子墨,如果觉得自己能做到的话,那就请便。”
梵蒂娜没有说下去,而是向他微微扬起下巴,向子墨展示出自己白皙的脖颈。
子墨凝视着梵蒂娜的眼睛,仿佛能看到其中压抑后泉涌的情感。
他弯下腰,把颈环扣了上去。然后调整着松紧,让它到一个刚好能感受到,却不至于压迫气管的程度。
“我们将作为一个整体,直至死亡,向你保证。”
死亡?
听到这个词,她微微皱起纤细的柳眉。她对这个词语并不满意,倒不是因为她对死后的事仍有要求,只是单纯地,觉得他还是有些许保留。
对于赛博时代的人来说,能自然死亡才是奢侈,绝大多数、尤其是像他们这样行走在利益与危机边缘的行者,往往不得善终。
但是,梵蒂娜有自己的执着,她曾经没能守护至亲,但经过那十年如一日的艰苦训练与其后的沉浮,她不能容忍再有任何她所珍视的生命在眼前消逝。
“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你死的,也不会让其他人死的。”
子墨无奈地笑了笑。
“嗯,我信你。”
“好。”
在得到了承诺后,梵蒂娜才放心地坐了回去。
接着,她现自己的手被牵起,子墨带着自己走到了屋子的落地镜前。
“不看看自己么?好好确认一下自己的身份吧。”
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正一丝不挂地站立着。
身上唯一的一件遮挡,便是那只看上去相当精致的颈圈,强烈地强调着自己属于哪个人。
一呼一吸间,胸脯轻轻摇晃。
她好像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如此羞耻的,仿佛成为一件物品,一件秀色可餐、供人赏玩,任由主人支配的东西。
真美呀。
“哈啊……我……是主人的……母狗……”
梵蒂娜轻声呢喃着,羞耻的话语仅是出口就让她面色潮红,双手无所适从地放在小腹前。
然后轻轻向下,拂过那刚刚被肏过、有些红肿的唇瓣,也让她如触电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又有些反光的湿润液体,在大腿间流下。
看着这样的自己,她产生了一种悸动。她好想把自己献给何子墨,让他来评判和决断自己的一切,随意支配。
不过或许,可以先从别的开始……
“主人,可以让我……服侍你吗……哈啊……”
说着,她跪在了子墨身前,仰起脖子,将潮红未退的脸蛋贴上了子墨的胯下,隔着刚刚穿好的裤子,反复磨擦起裆上那棒状凸起,甚至留下了滴滴的津液也未曾察觉,就像是一只嗅闻着即将到来的美食的牝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