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不属于秦雪的惨叫,而是来自正在她前面操穴的张总。
因为后庭被异物强行贯穿的剧烈刺激,秦雪的整个身体都猛地弓了起来,她的小腹急剧收缩,骚穴里的嫩肉也像一张通了电的网一样,疯狂地绞紧了张总的鸡巴。
那种被极致紧致包裹吮吸的强烈快感,让张总在一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
“操……操!射……射了!”张总咆哮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便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悉数灌入了秦雪那温热的子宫深处。
射精过后的张总无力地趴在了秦雪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他的那根还在秦雪骚穴里不断喷吐着精液的肉棒,依旧被那痉挛的穴肉死死地绞着。
“没用的东西!这么快就射了!”王总在一旁不屑地骂了一句。
他看着刘总正用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在秦雪的屁眼里进进出出,将那原本紧致的后庭操得一片狼藉,穴口已经因为过度扩张而无法闭合,润滑剂混合着肠液从里面不断地流出。
王总感觉自己的欲望也达到了顶点。
他走到张总身边,一脚将他从秦雪身上踹开,然后扶着自己那根精悍的肉棒,对准了那个刚刚被张总的精液灌满,此刻正不断向外冒着白浊液体的骚穴。
“该我了!”王总低吼一声,也狠狠地操了进去。
因为刚刚被张总开垦过,加上里面充满了精液作为润滑,王总的进入比张总顺畅了许多。
他一捅到底,巨大的快感让他也忍不住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将自己的精液与张总的精液在秦雪的子宫里搅拌混合。
就这样,三人轮流在秦雪的两个穴洞里泄着自己最原始的兽欲。
他们像对待一个没有任何生命的充气娃娃一样,在她身上尝试着各种他们能想到的姿势。
他们让她仰躺着,将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从正面欣赏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红肿的骚穴里进出的淫靡画面;他们让她跪趴在床上,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同时承受着来自前后两个洞穴的猛烈冲击。
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淫水与精液混合的“咕叽”声,以及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和污秽的淫言秽语。
黑色的丝绸床单上早已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白色的精液、透明的淫水和润滑剂混合而成的黏腻液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三个男人都将自己身体里的最后一滴精液也射进了秦雪那早已被灌得满满当当的骚穴和屁眼里之后,这场疯狂的淫乱派对才终于暂时告一段落。
三人都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
而秦雪,则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娃娃,浑身沾满了他们的体液,无声无息地躺在床单的污秽之中。
她的两个穴口都因为过度的蹂躏而红肿外翻,无法完全闭合,里面混合了至少三个人精液的粘稠液体,正不受控制地缓缓向外流淌着……
休息了大约半个小时后,王总第一个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脸上那满足的潮红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生意人特有的冷静和精明。
“行了,都起来,该‘打扫战场’了。”他对另外两人说道。
刘总和张总虽然还想再回味一下,但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他们从床下爬了起来,开始在王总的指挥下,进行事后的清理工作。
这个过程与他们之前的疯狂形成了诡异而恐怖的对比,他们冷静、专业,仿佛在处理一件普通的商品,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刘总负责将秦雪抱进了浴室,他将她瘫软的身体放在巨大的浴缸里,然后打开花洒,用温热的水流冲洗着她身上那些黏腻的污秽。
他甚至用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将里面残留的唾液和精液都抠挖干净。
而张总则负责处理床上的“犯罪现场”。
他将那张沾满了各种体液的黑色床单扯下,团成一团塞进了一个黑色的垃圾袋里。
然后从壁橱里拿出了一套一模一样的崭新床品换上。
最关键的步骤由王总亲自来完成。
他从那个黑色的手提箱里,拿出了一个看起来像是医用冲洗器一样的设备和几瓶贴着不同标签的药水。
他走进浴室,让刘总将秦雪的双腿掰开。
然后,他将冲洗器的软管分别插入了秦雪的骚穴和屁眼,用特制的清洗液,将她身体深处那些属于他们的“证据”——那些滚烫的精液,全部冲洗得一干二净。
最后,他拿出了一瓶淡蓝色的药水,用棉签蘸着仔细地涂抹在秦雪那两个因为过度蹂躏而红肿不堪的穴口。
那药水有着神奇的功效,几乎在涂抹上去的瞬间,那些恐怖的红肿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度消退。
不到五分钟,那两个刚刚还惨不忍睹的穴口,就恢复了如同少女般粉嫩紧致的样子,仿佛之前那场惨无人道的轮奸从未生过一样。
做完这一切,王总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们合力将秦雪的身体擦干,然后给她重新穿上了那件白色的丝质按摩袍,将她抱回了那个已经整理干净的按摩室,让她以和刚进来时一模一样的姿势趴在按摩床上。
王总最后检查了一遍房间,确认没有任何疏漏之后,才带着另外两人悄悄地退了出去。
这间豪华而安静的按摩室里,仿佛什么都没有生过。
只有空气中那股尚未完全散尽的混合了精油、香氛和淫靡气味的诡异味道,记录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罪恶。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按摩室内镀上了一层温暖而慵懒的金色。
空气中那股混合了多种香氛的奇异味道已经变得很淡,只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
寂静中,趴在按摩床上的秦雪那长如蝶翼的睫毛,忽然轻轻地颤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