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古板传统强势封建的老男人。
凭什么只准他说那种粗话什么“浪一点”。
她说,就不可以。
——还不让她看她心爱的同人文,事这么多。
“可以说。”
傅霆允其实听清了,只是没料到她敢这么说,明明刚才还怕得要死。
“但只准说给我一个人听。”
他低下头,捻起她一缕头发,逗弄了一下低声问,“还玩吗?我陪你。”
既然没有指向性。
他很愿意陪她玩这种小女孩厮磨的游戏。
反正他克制得住,也想知道她胆子大到什么程度。
什么封建大家长大男子主义,还只让她,说给他一个人听。
切。
……
“傅总。”到底那游戏也没再玩多久。外面,陈秘书和许特助已经来回对视好多次了,咳嗽了几声,大着胆子敲门。
实在是这里不便停车,人流量大,短时间还行,长时间就算了。
但,车里面又是高高低低的哭声,又是……让他们实在无从下手,眼看交警又要转到这里来,还是提醒道。
“不玩了?”傅霆允也听见了,也知道在这里消磨了太久。
见她终于不哭了只懒懒窝在自己怀里,傅霆允松了口气。
“回家去?”他又揪揪她发烫的小耳朵,很奇怪,从那天她生病掐她脸开始,就跟上瘾一般碰不够似的。
“还是送你回学校?”
她这副样子,眼睛都肿成核桃了实在没法回学校,再说明天就是周日。
反正原计划也是没课的日子,她即使住在傅公馆也不会被叫起来上课。
“这么害怕早起?”
“你一周上七个早八试试。”
好奇怪,好像只要有了肉体接触——好罢其实也没有,仅那些亲热就觉得和他亲近了很多似的,什么话都可以说了。
傅霆允抬眉,“我每天早上六点起。”
“你是老家伙那不一样——咳,我是说,您是老绅士。老钱家族的绅士,和我们这种凡夫俗子就不是一回事。”夏泠干巴巴解释完,想起之前看得某个视频,运动员想要把日本人称为“小日子”随后想到在直播,忙改成“小日子过得不错的人”。
她现在和那个运动员的脸色估计也差不多了。
傅霆允又怎会听不出来。
等来等去,也不见他再生气或不快,她还坐在他腿上,从他怀里偷偷撩起一点眼皮,偷看他。
傅霆允哑然失笑,指尖轻抵眉心,眼底都是满满的促狭和笑意。
又不禁低笑出声。
笑声粗哑低沉、磨人。
夏泠在他笑声中简直都红透脸,也不知这有什么好笑的,撑着他手臂,坐到另外的座位上去,不再理他。
“回家。”她哼一声,将刚才满是鼻涕眼泪的西装帕丢给他,道。
*
“傅爷……嗯……”
“怎么不叫爸爸了?”
这游戏一玩,就停不下来。夏泠被他按在床边,那张黑色的铺着真丝床笠的大床。
棒球服被丢在地上,内里就是一件普通打底,下摆被卷起,露出少女纤细平坦的小腹。
男人古铜色大掌,顺着探了进去。
强硬盖在……
她偏不叫,不管他怎么欺负,挣脱开被他单手控制在头顶的手,偷袭他,“混蛋,我也要玩……”
等等。
古铜色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