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吱呀——”对面林语盈的床铺,突然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动,像是翻身的声音。
苏馨桐整个人瞬间僵住,像被按了暂停键。
?我也吓得心脏骤停,呼吸都屏住了。
她维持着脸贴在我胯下的姿势,一动不敢动,眼睛死死盯着林语盈的方向,瞳孔剧烈收缩,恐惧瞬间淹没了刚才的痴迷。
?她浑身都在抖,她的手依然握着我的二弟,但已经没了刚才的动作。
?“她……她醒了吗?”她用几乎听不见的气音问我,眼泪又涌了出来。
?我不知道。
空气凝固了足足十秒。
林语盈那边没了动静,似乎只是睡梦中的无意识翻身。
苏馨桐慢慢吐出一口气,冷汗已经打湿了她的额。
她不敢再继续了,她眼底的疯狂迅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后怕,这种在刀尖上舔精的刺激虽然诱人,但另外两人对她的威慑力实在太大。
她恋恋不舍地把脸从我身上移开,眼神里满是未被满足的空虚和遗憾。
“明天……”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蚊子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明天下午……她们都有课……”
“我在宿舍等你……”说完这句话,她准备回到自己床上,?但就在她转身准备钻出床帘的时候,她的脚不小心踢到了我的被子。
?被子滑落了一半。
?此时,我已经完全勃起,内裤被顶起一个夸张的高度,上面有一块明显的湿痕——那是刚才被她一阵子骚操作搞出来的前列腺液。
?苏馨桐的目光在那块湿痕上停留了一秒。
?她咬了咬牙,突然做出了一个让我魂飞魄散的动作。
?她猛地低头,在那块湿痕上用力亲了一下。
?“这是我的……定金。”
?她在我耳边留下了这句颤抖的誓言,然后像一阵风一样,迅钻出了我的床帘,爬下了梯子。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后,她爬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我躺在床上,心脏狂跳如鼓,胯下硬得像块石头,被子上还残留着她脸颊的温度和一点点湿润的口水痕迹。
我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浑身大汗淋漓,心脏狂跳不止,胯下的燥热还没有消退,反而因为这种戛然而止的刺激而变得更加肿胀疼痛。
?过了一阵子后,我听见她那边传来了压抑到极致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这小妮子估计自己都被自己刚才的离谱行为吓哭了。
得,明天下午,只有我们两个,完了。
这哪是和平饭店,这不是自助餐厅吗。
早晨,我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
昨晚被苏馨桐那么一折腾,我直到快四点才睡着,现在脑子昏沉沉的,像塞了一团棉花。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下意识地伸手挡了一下从窗帘缝隙里射进来的阳光,然后,起身拉开了床帘。
视线内没有看到人,她们应该都去吃饭了。
?随后,我往下看去,视网膜上印入的一幕让我瞬间忘记了呼吸。
?林语盈并没有出门,她正站在我的书桌前,?姿态随意得像是在逛自家后花园。
她穿着一件极其宽松的白色男款T恤,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部,晨光正好打在她身上,勾勒出两条白得光的大长腿。
?这画面美得像一副画。
?如果忽略她在干什么的话。
我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瞬间清醒了大半。
?她在翻我的抽屉。
?那个顾长歌昨晚刚颁布新规,“不许上锁”的抽屉。
?那个抽屉里装满了我作为一个男性在这个阴盛阳衰的宿舍里最后一点可怜的隐私和尊严。
“喂!你干嘛?!”因为着急,我下意识喊了一声,声音因为刚醒而有些沙哑。
?林语盈被我吓了一跳,手里正拿着的一个东西“啪嗒”一声掉回了抽屉里,出清脆的撞击声。
?她转过身,脸上没有一丝一毫被抓包的愧疚或慌乱,反而理直气壮地挑了挑眉,那一瞬间的风情,竟然盖过了她这种强盗行径的恶劣。
?“醒了?叫魂啊你?”她手里还拿着我的那瓶蜡,漫不经心地打开盖子闻了闻,嫌弃地皱起鼻子“这什么破牌子,味儿这么冲。”
?“谁让你乱翻我东西的?”?我猛地坐起来向外探身,被子滑落到腰间,隐私被彻底剥夺的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这是我最后的领地,哪怕只有这一张桌子,那也是我的。
“顾主席说的啊。”林语盈耸了耸肩,一脸无辜“抽屉不许上锁,为了安全检查。我这不是在帮你‘检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