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羞辱。绝对是羞辱。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回想起这种羞辱的时候,理子的身体……竟然会觉得兴奋?
“如果是金次的话……”
一个荒谬而淫荡的妄想,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中滋生。
“如果是金次……因为太喜欢理子了……因为爆模式的副作用……所以才变成野兽的吗?”
“他一定是嫉妒理子平时太从容了……所以才想看理子狼狈的样子……才想用臭袜子堵住理子的嘴……才想把理子的骚屄操烂……”
这种妄想一旦开始,就如同毒瘾一般无法停止。
理子看着镜子里那个满身污浊的自己,看着那对红肿不堪的乳头,看着那个还在流着白浆的淫穴。
“金次……你是想告诉理子……理子就是个淫乱的女人吗?”
她的手,鬼使神差地伸向了自己那还在微微抽搐的下体。
“嗯……哈啊……”
当指尖触碰到那红肿外翻的阴唇时,理子出一声甜腻的呻吟。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滑腻的精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她本来应该去洗澡,应该去报警,应该去大哭一场。
但是,她没有。
她就像是被那个男人下了降头一样,在那面见证了她堕落的镜子前,在这满室的腥膻味中,开始了一场背德的自慰。
“如果……如果是金次的话……那就没办法了呢……”
理子自我催眠着,手指在那颗早已勃起、红得紫的阴蒂上快拨弄起来。
“啊!好硬……豆豆好硬……被金次欺负得……好敏感……”
刚才那个男人粗暴的揉捏仿佛还在继续,那种痛并快乐着的触感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神经里。
理子的另一只手并没有闲着,她伸向了自己的胸部,狠狠地抓住了那团依然留着指印的软肉。
“用力……像刚才那样……把理子的奶子捏爆吧……金次……”
她模仿着那个男人的力度,粗暴地拉扯着自己的乳头,想象着那是金次的手,是金次在惩罚她的不听话。
“呜呜……理子是个坏孩子……理子的脚好臭……理子喜欢被塞臭袜子……理子喜欢被大鸡巴强奸……”
她一边喘息着,一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着下流的话。
“看啊……理子……你的屁股都被打红了……你的小穴被插得合不拢了……里面全都是金次的精液……”
随着手指的动作,那些灌满在子宫里的精液被挤压出来,顺着手指流到了大腿上,又滴在地板上。
“咕啾……咕啾……”
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理子的双腿开始剧烈颤抖,那种快感太强烈了,甚至过了刚才被强暴时的高潮。
因为这一次,她是主动的,她是带着对金次的爱意(或是扭曲的执念)在享受这份堕落。
“啊……啊……金次……我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
她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噗通。”
理子膝盖一软,整个人顺着镜面滑落下去。她跪在地上,膝盖浸泡在自己流出的淫水中,但手指依然没有停止动作。
“射给我……金次……把理子变成只会吃精液的母狗吧……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理子在那面镜子前,在那满地的狼藉中,迎来了一次属于她一个人的、既可悲又可耻的绝顶高潮。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双眼翻白,口水失禁般地流下。
而在她模糊的视线中,镜子里那个倒影,仿佛正在对着她露出一个嘲讽而淫荡的微笑。
暴雨如注,雷鸣将孤岛的夜晚撕扯得支离破碎。但在本馆三楼那间豪华的套房内,却流淌着一种与外界截然不同的、温暖而暧昧的空气。
“咚、咚。”
“请进,门没锁。”
随着天城律温润的声音,星伽白雪推门而入。
她今晚的打扮,若是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子看到,恐怕都会血脉喷张。
那是一件淡粉色的吊带丝绸睡裙,裙摆很短,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蕾丝花边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
对于白雪来说,这仅仅是就寝时的舒适装束。
作为星伽神社长大的巫女,她在某些常识上有着惊人的缺失——在她看来,大家都是武侦高的同学,既然是紧急状况下的合宿,且对方是值得尊敬的学生会长,那么穿着睡衣见面并没有什么不妥,更何况会长是来邀请她品尝据说有安神功效的特制花茶。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在深夜男人的房间里意味着什么。
“打扰了,会长。”
白雪走进房间,在那柔软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她没有穿拖鞋,而是直接踩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