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装傻吗!”白雪的眼眶瞬间红了,那不是委屈的泪水,而是被欺负后愤怒的控诉。
她凑到金次耳边,湿热的呼吸带着一股好闻却危险的味道,“昨晚……明明那么粗暴……像只情的野兽一样……把人家的衣服都撕烂了……”
“哈?你在说什么?”
“还要狡辩!”白雪狠狠地用胸部撞了一下金次,“把人家的奶子……抓得好痛……到现在上面还有指印呢!您当时就像疯了一样,根本不管我疼不疼!”
白雪低头看着自己被勒得紧紧的胸部,脑海中全是昨晚那个黑影粗暴蹂躏的画面。
她认定那就是金次。
既然做了,为什么现在还要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火大。
“还有下面……小穴都被您弄肿了……走路都磨得生疼……”白雪咬着牙,声音里充满了羞耻和愤怒,“那里面的肉……现在还记得您那根东西横冲直撞的感觉……您只是把我当成泄欲的工具吗?金次大人是大笨蛋!差劲透了!”
她一边骂着,一边却将大腿紧紧贴着金次。
她那双穿着黑色小腿袜的双腿在桌下用力地夹住了金次的小腿。
黑色棉袜包裹着她那充满肉感的小腿肚,袜口勒进肉里,挤出一圈白嫩的软肉。
她在用这种方式泄不满,同时也在宣示主权——既然你占有了我,那你就必须负责,哪怕你是个粗暴的混蛋。
还没等金次从白雪这如同机关枪般的指控中回过神来,左侧又传来了一阵香风。
“哼!这张椅子怎么也是坏的!”
神崎·h·亚里亚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金次的左侧。
她看了一眼旁边明明完好无损的空椅子,却硬说是坏了,然后理直气壮地、一屁股坐在了金次的左大腿上。
“喂!亚里亚!你干什么!”金次只觉得大腿上一沉。
“闭嘴!本小姐腿酸了,借你的大腿坐一下不行吗!”亚里亚虽然嘴上凶巴巴的,但脸颊却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她的心脏在剧烈跳动,*“我在干什么啊!居然直接坐在这个笨蛋的腿上!这太不知廉耻了!”*亚里亚在心中尖叫,但身体却诚实地没有挪动。
她那娇小的身躯坐在金次结实的大腿上,屁股虽然不大,但却紧致翘挺,富有弹性。
隔着水手服的裙摆和金次的裤子,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金次大腿肌肉的热度,这股热度顺着她的臀部直冲小腹,让她产生了一种异样的酥麻感。
她穿着那双标志性的黑色过膝袜,纤细的小腿在金次两腿之间无意识地晃荡着。
黑色的丝袜摩擦着金次的校服裤子,出极其色情的“沙沙”声。
为了保持平衡,亚里亚不得不伸出双臂,紧紧搂住金次的脖子。
她的身体前倾,那虽然贫瘠但形状优美的小胸部,紧紧贴在了金次的胸膛上。
“别……别乱动!”亚里亚感觉到金次的呼吸喷在自己脖子上,羞得耳根都红透了。
为了掩饰这种羞涩,她故意恶狠狠地瞪着金次,身体却贴得更紧了。
因为坐姿的原因,她那短得过分的水手服裙摆不可避免地向上缩去,露出了一大截穿着黑丝的大腿根部,甚至隐约能看到那一抹纯白色的、勒进肉里的小内裤边缘。
“你看什么看!变态金次!”亚里亚察觉到金次的视线向下瞟,立刻炸了毛。
她羞愤地扭了扭屁股,像是在研磨一样,狠狠地在金次大腿上坐压了几下,“色狼!一大早就盯着女生的绝对领域看!我要给你开个洞!”
*“呜……好羞耻……可是……不想离开……这里好暖和……”*亚里亚咬着嘴唇,内心在傲与娇之间激烈交战。
就在金次被左右夹击,苦不堪言之时,后背又传来了一阵柔软而沉重的触感。
“啊啦啊啦~这里好像还有位置呢~”
峰理子像只无骨的章鱼一样,从椅子靠背的后方探出身子,整个人趴在了金次的背上。
她那育良好的双峰被挤压成扁平状,紧紧贴合着金次的背部肌肉,甚至能感觉到她心跳的频率。
“小金次~早上好呀~”
理子的双手不安分地从金次腋下穿过,直接按在了金次紧致的腹肌上。
她纤细的手指灵活地打着圈,指尖若有若无地向下探去,在金次的皮带边缘徘徊。
“哼哼,白雪和亚里亚都在抢,理子可不能输呢。”理子心中暗笑,“小金次的身体……硬邦邦的,真不错~不知道昨晚有没有想理子呢?”
理子的双脚早已脱掉了鞋子,她那双穿着花边蕾丝白色小腿袜的小脚,在金次的椅子腿上蹭来蹭去,然后顺着椅子腿滑到了金次的小腿上。
蕾丝花边摩擦着裤管,带来一种微妙的触感。
“理子昨晚做梦梦到小金次了哦~”理子将下巴搁在金次的肩膀上,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过金次的耳垂,“梦见小金次变成大灰狼,把理子吃掉了呢~”
“理子!这是餐厅!大家都在看!”金次低吼道,身体却因为这四面八方传来的肉体触感而紧绷到了极限。
“嘻嘻~有什么关系嘛~大家都自己玩自己的呀~”理子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她在金次耳边吹着气,下半身隔着椅背,用自己的胯部顶撞着金次的后腰,那种暗示性极强的动作,让金次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金次!金次!”
桌子底下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尼莫早就钻到了桌底,她像只考拉一样,双手死死抱住金次的小腿,脸颊在那粗糙的裤管上蹭来蹭去。
金次低下头,正好能从领口看到尼莫那件宽松的水手服下,若隐若现的、比蕾姬略小但充满活力的奶子。
那是未经雕琢的、青涩而诱人的果实,随着她的动作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嘿嘿,金次的味道……好香……”尼莫闭着眼睛,一脸陶醉。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走光,只是单纯地想要离金次更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