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现里面的镜子大的惊人,……突然觉有人从我身后,把我……”
顾千澈很是无奈,“可是……”
沈莜怡觉得很是奇怪,问道,“哥,怎么了?”
顾千澈拿手指摁了摁眉心,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怪网中,
“当时,新月被绑走,我忙着去善后,然后突然我们那块的片场就遇到了恶意纵火。”
“冷宫片场,还有几间房子,还有……那间休息室都被失火了。只剩空壳,什么都没有了。”
“好像刻意要毁灭痕迹一样,我这才调取监控包括停车场的,现你被人劫持。”
“说来也是巧合,幸好安屿当时正在指挥安家技术部门,搜索掳掠新月的车的车牌,反而顺手就查到了劫持你的那辆车这才寻着线索追踪到一家冷库门口。”
他还是有些庆幸的,但凡晚来十分钟,沈莜怡就会在冷库香消玉殒。
沈莜怡总算搞明白了顾千澈为什么能救到她了,
“哥,难为你了,其实你本可以坐视不理的……”
“我,不值得你费心来救。”她把头埋得很低,有些泪光晶莹,反射着酒店的白炽灯。
顾千澈安慰道,“是我不好,忙着找新月,否则你也不会遭遇毒手。”
他咬着牙愤恨道,“对方为了毁灭证据,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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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这个手腕清除隐患的,也没几个人了。”
沈莜怡这时突然又回想起什么,幽幽地说,“哥,其实……我当时有一阵差点清醒过。”
“什么?”顾千澈瞳孔巨震。
“嗯,当时,我几乎就要清醒了,只看到门被打开了,进来两个人。”
“然后……”
“然后什么?”顾千澈有些急切,但也知道要慢慢来,
“妹妹,你告诉我,我不会坐视不理的。”
沈莜怡抬头看看顾千澈的眼神,
那里清澈如镜面,没有遮掩,没有欺骗,更没有敷衍,有的只是一个怜惜和想要知道真相的眼神。
她叹了口气,说道,“好,我告诉你。”
“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但那时还没彻底清醒,只听到两个称呼……”
“一个是江家,另一个是……”
“是什么?”顾千澈心已经在嗓子眼了,他知道接下去是什么。
但他一定要确定,知道那个女人有多虚伪,有多毒辣,还有一直以来的……欺骗。
“是……是……乔总。”沈莜怡闭上眼睛,终于把藏在她心中最大的秘密倾泻了出来。
她也是觉得自己傻到极点,怎么能要求自己的救命恩人,去苛责他恩深情重的爱人。
“我一定是疯了,简直自取其辱!勋哥,又怎么会为我出头,去面对那个江城顶端的女人?”
她低下头,一阵自嘲,
“说那么多,也想让他知难而退。”准备转身离开。
……
“果然,果然是她!”
顾千澈猛地后退一步,几乎快站不稳了。一股灼热的火堵在他的胸口,烫得难受。
他想要制服这股邪火,却从脚底传来一股寒凉,让他难以挪动。
他闹不明白,仅仅是一段诏书,就让乔言心在没有任何证据下,武断地去恶意报复一个女孩,用如此极其歹毒的方式?
而且是绑架新月还不够,又是把气撒在虽然有过错,但罪不至此的沈莜怡身上,却从来不去反思自己的鲁莽,绝情和狠戾。
他瞬间觉得,过去种种都是幻觉了,
自从南疆以来,她的那些温情表演甚至让他短暂以为她已经改过自新,洗心革面,想要祝福她重新来过。
“没想到她还是这样谎话连篇,玩弄权术,根本就是死不悔改,”
“十多年不见,她甚至变得更猖狂,更隐蔽和精密。”
“还有若云这个帮凶,简直助纣为虐!不好好劝说她放下芥蒂,还支持她这样子的胡作非为!!!”
说到胡作非为时,他气愤已极,几乎把拳头握得至紧的,奋力朝前方的墙壁上打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