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折秋坦诚的应道,也不插科打诨了,总是噙着笑的眼里是难得的端正,隐蔽的泛着一丝别样的意味,说不上是怀念还是遗憾。
“殿下,你知不知道,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有红线的。”
他抬起眸,又在长月枫唇上吻了一下,掌心缓缓贴在他的脸侧,叹道:“你说对我是一见钟情,你又何尝不是我的命中注定。”——
作者有话说:[狗头]小狗小时候就这个冷脸萌,直接把自己萌成了正牌童养媳
第57章变成小狐狸被玩坏了
这句话脱口,仿佛在卧房中也扔下了一道惊雷。
长月枫眼中的平静颤动了一瞬,完全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个事实,不自觉的抬起手,覆住了温折秋的手背。
“是天道牵的红线?”
“是。”
温折秋安抚的摸一摸他的脸,向他叙述起了梦中所见的细节,以及自己的一系列困顿。
“……所以我还是不太明白,我们的红线在簿子上的表现怎么会这般古怪,没有……又好像一直存在一样。”
长月枫静静听完,也跟着思忖了半晌,同样不得答案,沉着眸子摇一摇头。
想来也是,他身为月老都不知道这红线出问题的缘由,长月枫不擅此道,更难切身感受到其中的异状了。
温折秋只是隐隐有一种预感,他们红线的异常表现,也许和他失去记忆这件事有所关联。
而且他也是真的觉得可惜和心疼,若是他们的红线变成了特殊红线,他一定会循着红线上的定位找过去,何至于让长月枫独自寻找这么多年,他们也能够早一点重逢。
实在是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还好现在一切都重新安定了下来,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弥补。
左右也没什么头绪,温折秋暂且搁下心里头的疑虑,笑眯眯的岔开了话头:“无事,我也就是随便想想。实在是殿下小时候生的太过可爱,惹得我忍不住一直回味梦中所见。”
“……”
长月枫轻飘飘的错开了目光,认为自己小时候的样子很丢人似的。
温折秋挑了下眉,把他板的正对回自己,故意凑近了几分,近距离注视着那双稠黑的眼睛:“躲什么,小童养媳这是不好意思了?”
呼吸交错,长月枫身上那一瞬间的赧然即刻消失不见,又恢复了一贯的沉冷,抵上温折秋的鼻尖:“童养媳?”
“可不是么?”
温折秋偏一偏脸,在他下唇轻轻咬了一下,调笑道:“第一次见面就有了红线,还乖乖跟我走了,就是我的小童养媳。”
“是么?”
长月枫正要反问回去,却发现怀里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探进了自己的衣襟里边,很不老实的摩挲着那一片红印,时不时还好玩似的揉弄一下。
用以照明的烛火也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熄灭了,床帐间再次昏暗一片,被窗缝里漏进来的风拂的轻轻晃动,把墙壁上的两道影子打的亲亲密密地交叠在一处。
温折秋翻身把长月枫压在底下,指腹沿着他紧实的胸膛缓缓下滑,一路抚弄到胯间,稍一收力,掐着他往下挪了几分。
明明是他先撩的火,一不留神居然让小狗憋了这么半天。
补偿一下好了。
他心想。
鼻尖轻轻抵上去,哪怕隔着一层丝绸,也能直白的体会到其中的搏动。长月枫伸出手,本能的想去按温折秋的发顶,在心里忍了忍,还是不大想让他做这种事,改为了把他重新拉回自己的怀里。
温折秋眨了下眼,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不由得弯起了眼角:“这有什么,殿下都为我做过那么多次了。”
何况这本就是床上的一些情趣,做一做岂不是更能增进肌肤相亲之间的乐趣?
但长月枫似乎还是心疼温折秋,把就要偷摸往下的人再次抓回了身前,不容置喙的拒绝道:“不行。”
还是只小霸道狗。
温折秋忍不住笑了一声,也不再坚持,指尖戳在他的喉头,哄诱着问:“那……别的要不要?”
长月枫微仰着颈,眯着眸子垂视着他,余光不经意间扫了眼窗外的天色,少顷,又一次把温折秋捣乱的手揣进了自己怀里。
温折秋:“?”
这也不要了?
才半个月就不行了?
但眼前的反应也不是假的,温折秋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审视的打量着长月枫的种种状态。
长月枫:“…………”
他眸色蓦地一深,不大客气的扼着温折秋的下颌提溜到自己面前,淡声道:“师尊是又想睡地铺了?”
那天提起了睡地铺后,后半段他就一直磋磨着温折秋,反反复复地问“到底是谁睡地铺?”,最后温折秋着实被弄晕了,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是我”,事后也言出必行,老老实实的卷着铺盖打了地铺。
虽然他才躺上去就拱了只小狗进来,后半夜也被抱回了床榻上,但近几日长月枫依旧对此事“耿耿于怀”,时不时就要在情浓时咬着耳朵问上这么几句,和反过来训他似的。
温折秋这么一想觉着不行,暂时缄了口,在心里暗自寻思着要怎么回应才能戏弄回去。
他不吭声,长月枫全当温折秋是投降了,在他脸颊上教训似的咬了咬,解释起了自己刚才的一番行为:“昨天夜里墨染单独出去了。”
说起正事,温折秋脑中的一股子坏主意骤然一清,正起了神色:“说说。”
在这段治疗旧伤的时日里,故识和墨染一直住在宅院里面,白天会结伴着到山野林间游逛,寻些天材地宝炼制丹药,晚上和几人闲聊过后,就会安安静静在屋里修炼,和之前在岛上的生活别无二致,看不出任何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