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青石村的田野陷入一片死寂,蛙鸣渐渐稀疏,只剩几声懒散的“呱呱”从远处飘来,像老农睡前的咕哝。
我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熟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肚子突然一阵翻涌,梅干菜烧肉的油腻和田螺的蒜辣味儿在胃里打架,下腹一阵阵地抽搐,像有只小手在肠子里搅和。
“咕噜……”肚子里一阵响,我终于憋不住了,踢开被子爬起来,脚踩在凉飕飕的地板上,摸黑找鞋。
东厢房里一片昏暗,只有窗缝里透进来的几缕月光,勉强勾勒出屋子里那张老旧木床的轮廓。
我揉揉眼,看了一眼角落的夜壶。
那是个特大号的青瓷壶,雕着几朵粗糙的花,足有半人高,壶口宽得能塞进我脑袋,壶身厚实得跟水缸似的,少说二三十斤,我这瘦胳膊细腿儿的哪拿得动啊?
我蹲下身试着抬了抬,手腕子直打颤,果然还是纹丝不动,像座小山杵在那儿,反倒是我差点没闪了腰。
“这玩意儿是给人用的?”和小姑相处了一个傍晚,我已然是见怪不怪了,这个尺寸的夜壶想必是为她那两米二的巨型身躯和椰子大的种猪巨卵量身定做的。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抓起桌角成卷的草纸,蹑手蹑脚推开厢房门,朝后院的旱厕走去。
空气里夹着泥土腥甜和野草清苦的气息,槐树影子晃得像鬼影,远处田野黑乎乎一片,只有几点星光眨巴着。
夜风凉飕飕地吹,吹得我屎意更汹涌了,屁眼儿一紧一松,差点没憋住喷出来。
旱厕还是那间破屋,我推门进去,立马又被那股腥臭热浪熏得一激灵。
煤油灯没带,月光从瓦缝透进来,照得坑里那池浓黄精液泛着油光,咕嘟嘟冒着泡儿,像活物似的蠕动。
那催情精臭熏的我腿肚子直打颤,可屎意已经憋到极限,没时间挑三拣四了。
我赶紧解开裤子,硬着头皮蹲下,正面朝门口,瘦白屁股蛋悬在半空,凉风吹拂,菊花一紧,于是只听“噗嗤”一声,肚子一松,整个人都舒坦了。
我松了口气,抓起旁边一团草纸擦屁股,粗糙的草叶蹭得屁股火辣辣的疼,但总算是抹干净了。
擦完屁股,我刚要提裤子站起身,木门“吱呀”一声猛地开了,一道高大的黑影晃进来,只见一个高大魁梧的黑影摇摇晃晃地挤了进来,差点把那破门框撞塌。
紧接着,一股热烘烘的肉香混着雄臭扑面而来,熏得我脑子一懵。
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小姑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粗壮肉臂撑着门框,两米二的肉山身躯挡住月光,投下一片浓重阴影。
她睡眼惺忪,鹅蛋俏脸上满是倦意,乌黑马尾散乱地披在肩后,汗湿丝黏在小麦色脸颊上,像是刚从梦里爬出来。
她只穿了件宽松的灰布睡衣,Q罩杯爆乳把布料撑得绷紧,腻白奶肉挤出一道深沟,汗水浸透,隐约可见粉嫩乳晕。
下身那条灰色睡裤绷得紧紧的,接近半米长的巨屌软塌塌地在左侧裤腿里鼓着,大龟头耷拉在膝盖边,隐约顶着布料洇出湿痕。
“可……可君?你咋……”我话没说完,她已经晃到我跟前,却是完全没瞧见蹲在坑边的我,显然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唔……尿……憋不住了……”她嘀咕着,粗壮肉臂一扯一掏,那灰色睡裤“刺啦”一声半褪到膝盖,45cm的疲软巨屌“啪”地甩了出来,像条沉甸甸的肉蟒,耷拉在粗壮大腿间,青筋暴突如老树根,拳头大小的紫红龟头裹着厚重包皮,冠状沟里堆满黄臭垢块,马眼大张,淌着粘稠淫汁,正对着我脑门。
她半睡半醒地晃了晃胯,巨屌甩出“啪”的一声,椰子大的种猪巨卵颤巍巍坠在胯间,囊皮满是褶子,血管暴突,散出浓烈的腥骚热气。
我蹲在那儿傻了眼,脑子一片空白,眼睁睁看着她迷糊地往前迈了一步。
那巨屌晃荡着朝我逼近,龟头离我脸不过2o公分,我甚至能闻到那股混着尿碱和精垢的腥臭,比旱厕里的浓精还冲,熏得我头皮麻。
我张嘴想叫,喉咙却被堵了个正着——她无意识地自觉挺胯,“咕唧”一声,大鸡巴直接插进我嘴里,滚烫黏腻,带着股浓烈的腥臭味,包皮垢块蹭在我舌头上,黄臭得像酵的奶酪。
巨屌粗得撑开我嘴角,牙齿磕在龟头棱上挤得咯吱响,下巴差点脱臼,炽热龟头直顶喉咙,顶得我一抽一抽,我“呜”地一声闷哼,眼泪瞬间飙出来。
“啊……好舒服……”小姑半睡半醒地哼了一声,粗壮肉腿一抖,大手一撸,巨屌在她胯间颤了颤,马眼猛地一张,“噗嗤”一声,一股焦黄滚烫的尿液喷涌而出,高压水枪般灌射进我嘴里。
那圣水骚得刺鼻,带着股烧焦的骚味,混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味热乎乎地冲刷着灌满口腔,顺着喉咙咕咚咕咚往下淌,烫得我舌头打颤灌。
我被呛得直翻白眼,喉咙一紧,硬生生咽下去一口,腥臭热辣的味道炸开,胃里翻江倒海,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咳咳!唔——!”我拼命挣扎,想吐出来,可满嘴尿液,含着巨屌喊不出声,只能“呜呜”闷哼,眼泪鼻涕混着尿液淌下来,羞耻得我脸烫到紫。
双手乱抓,想推开她粗壮大腿,可那肌肉虬结的腿跟铁柱似的纹丝不动。
“啊……嗯……”小姑迷糊地嘀咕着,眼睛半眯,似乎在奇怪为什么撒尿时鸡鸡的触感如此柔软,完全没现我在她胯下被尿得满脸浆糊。
她粗壮的大手按着巨屌,睡意朦胧地往前一挺,巨屌直接插深了几寸,龟头挤开我喉咙,热乎乎地堵住气管,尿流喷得更猛,尿柱粗得跟拇指似的,焦黄浆糊圣水“哗啦啦”往我口中浇。
尿流足足喷了有一分多钟,我满嘴都是她的尿和垢,腥臭滚烫,熏得我眼泪不止,脑子一片空白。
浊黄圣水从我嘴角溢出来,顺着下巴湿乎乎地淌满胸口,衬衫湿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热气蒸腾,像刚烧开的汤。
她抖了抖胯,最后一股焦黄圣水喷完,粗壮肉臂揉了揉眼睛,巨屌“啵”地一声从我嘴里拔出来,带着股黏糊糊的热气抽出去。
她手轻轻一抖,巨屌甩了甩,尿柱乱喷,最后几滴还滴在我脸上,热乎乎地糊满眼角。
她晃了晃胯,45cm肉蟒甩完尿,软塌塌地垂回大腿间,龟头蹭着裤子,带出一丝黏液,拉出条淫靡的黏稠细丝。
我瘫在地上,“咳咳”呛了几声,满嘴腥臭尿味,喉咙和胃里也全是那焦黄圣水的余韵。